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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帝坐了下來。
秦安然把信件拿了出來,遞給他說:“這是你的。”
“謝謝。”林道楓接過了信封,當著秦安然的面,把信紙攤開看了看,然後折了回來,重新放入了信封裡。
“我很好奇,裡面寫的是什麼。”秦安然明知故問。
“我也不知道寫的是什麼。”林道楓大方地把信封遞給她說,“若你能看懂,你告訴我一下意思。”
秦安然接過信件,開啟信紙裝著瀏覽了一下,然後問:“這個文字很奇怪,是誰給你的呢?”
“這個我就不方便說了。不過,這文字說奇怪也不奇怪,你也應該看見過。”林道楓說,“我記得,龍劍勇士木牌上也有著類似的文字,要不,你拿出來看看。”
秦安然把木牌拿出來,上面的龍劍勇士這幾個字,是和信裡的字型差不多。
當然,秦安然現在能認出那幾個字了。
“道楓大哥,你真的不能說出此信的來歷?”秦安然問。
“不能,這信的主人也並非是我,我只不過是保管者而已,還得交給另外一個人。”林道楓說。
“要交給誰?”
“我們的元首。”林道楓這個倒不隱瞞。
“元首?”
秦安然的神情一凜。
“嗯,明天晚上我就去會見他,如果你想要見他的話,不妨跟我一起。”林道楓說,“讓元首認識認識你,或許是個好事情。”
自己到底要不要正面會見一下李炫亮呢?
秦安然望向白蛇帝。
白蛇帝搖搖頭。
“謝了,我還是不要見元首,免得自己有什麼不當的行為觸怒了他,甚至連累了你。”秦安然婉言拒絕說。
的確,她和李炫亮是死敵,而林道楓雖然和自己說不上有很深的交情,但也算是朋友,她不想他因為自己而遭殃。
“呵呵,你能有什麼連累我?”林道楓笑著說,“就算有,我也不怕,若我不能護你周全,我還算得了什麼?”
聽到他這話,秦安然心裡掠過一絲感動。
她和他無親無故,就算是客套,他能說出如此的話,都已經是值得深交的朋友了。
“謝謝你,但我還是不大想見他,怕有壓力。”秦安然繼續拒絕說。
“元首為人挺好的,很和善,不會給人壓力的。”
“或許吧。”秦安然回答。
“既然不願意,那就不見。”林道楓笑了笑,“反正,你和他也沒有必要打交道。”
“呵呵。”秦安然笑了笑。
“林先生,你去過元首家嗎?”白蛇帝忽然開聲問。
“每年元首都會在元首府舉行一次聚會,我都會去。白先生問這個為什麼呢?”林道楓愕然的問。
“不知道元首有沒有妻兒。”白蛇帝問。
“沒有,不過他有一個養女,聽說自小怕見生人,而且行動不便,一直都在後院養著,沒有人見過,只聽過她唱歌。”林道楓說。
秦安然和白蛇帝互相的對望了一下。
這個所謂的養女,應該就是是指女媧了。
不過,那個小女傭,到底又是何人呢?
“我今天路經元首府,看見元首專車裡坐著一個大約十七歲左右的女孩,不知道會不會是他的養女呢?”秦安然問。
“應該只是他家的女傭了。”林道楓疑惑地問,“你們問這些幹什麼?”
“呵呵,好奇八卦而已。”秦安然笑了笑,然後站了起來說,“林先生,信既然已經送到了,我還有事情要忙,也就不多逗留了。”
“這麼急?我還想請你喝我親手泡的雪梅茶呢,這在京城可算一絕了。”林道楓說。
“下次有空再品嚐。”秦安然的時間並不多,既然瞭解了信的去向,那也就不想浪費時間了,得去安排其他的。
“那好,我也不強留了,好走。”
林道楓親自把他們送了出去。
坐上了自己的車,秦安然對白蛇帝說:“幸好,我們已經提前把信的內容替換了,否則,會讓那姓李的知道爸爸還活著,哪怕是物質化出來的也好,至少也算是爸爸。”
“嗯。”白蛇帝點點頭,“或許,你們聖門所用的文字,正是上古族所用的文字,因此,他也懂得。”
“有這個可能,我現在突然很想回到聖地,看看裡面記載的上古族到底是怎麼一個回事,我們聖門和他們之間又有著什麼聯絡。”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