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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恪守崗位,誓死保衛摩天派,別讓先人傳下來的基業毀在我們這一代手上!”摩詰真人臉顯從未有過的嚴肅。
“掌門師兄,未免言過其實了吧?”蒼天峰首座黃竹真人面露不屑,“我們摩天派自摩天祖師開山創派大風大浪經歷了多少!”
“黃竹師弟有所不知,我摩天崖的鎮山靈獸蛇頸龜龍已於昨夜子時甦醒,一直忐忑不安,低嘶不止,它長年累月昏睡,若非遭遇大劫,定不會如此。”
“逐日劍安否?”幽天峰首座枯藤師太最是性急。
“不勞動問!”摩詰真人臉露不悅,花茹不滿地看了丈夫一眼,摩詰馬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看著訕訕退去的枯藤陪笑道,“請師太放心,拼了我這把老骨頭也保全逐日劍無恙!”
眾首座露出一絲曖昧的微笑,這是嚴肅的形勢下惟一的暖色調。
“現在我命令九峰弟子各守方位,未得命令不可擅離,十五歲以下弟子由場大民帶領暫往龜耳塢避退。”
“師父!”楊大民焦急地喊叫出來。
“去吧……!”
摩詰轉過頭,所有人都聽出了話語裡的沉重。
上千的人默默地看著楊大民帶著二十幾個人走出了大殿,走入雷雨,走入未來。
“也許現在是摩天派開派以來最危險的時刻!”摩詰真人轉過頭看向枯藤,枯藤卻和朱天首座融朵並攜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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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噩夢
龜耳塢地處鈞天峰肚臍,也是摩天崖肚臍,它就像聖處女的肚臍,傳說她有,但從來沒有人見過,沒有人找得到龜耳塢,因為它就是一塊石頭,普普通通的石頭。
楊大民帶著二十六個師弟師妹依次走上了這塊石頭,石頭只是稍微變了變顏色就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而這二十七個人憑空蒸發了。
小雨點他們沒有蒸發,只是也變成了二十七塊石頭,陪伴在龜耳無塢身旁。有風在他臉上刮過,有雨在他腳上滑過,他只是一塊石頭,沒有任何感覺,不食不動,不冷不痛的石頭。
天暗了。
天明瞭。
天暗了。
小雨點忽然看到空中一道紅菱,不,是紅霞,然後是綠霞,黃霞,紫霞……各種霞光在天空中劃過,像長髮仙女穿著霓裳寬袖的舞蹈。不一會,看清了,那是修真之人祭起的兵器。
各種刀劍法器在空中飛舞,好像天空下起一場劍雨。
“啊!……”
小雨點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發出的撕心裂肺的喊叫。
是七師兄吳愁!
接著喊叫接二連三的響起。
就在小雨點腳下,就在小雨點眼前,小雨點想閉起眼睛,可石頭沒有眼睛。
一個師兄被一劍削去了半個腦袋,腦漿濺了他一身;一個師兄被人開膛破肚,流出的臟器掛到樹梢,他似乎還想嘗試把腸子收回腔內卻不動了一個師姐先沒了兵器,再沒了衣服,一頭撞在石頭上;一個師太直直的從空中墜下,不瞑目,一陣風過,從**處整個身子上下一分為二枕倒在小雨點身上……
小雨點不知道為什麼人生來要殺戮,這血腥鮮活的觀戰生生給他上了一課,決定性地影響了他小小的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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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夜襲
突然小雨點驚詫得閉不上呼吸,是花茹!總是母親般給他溫暖,雨露般給他乳汁供給他生命最初精血能源的花茹出現在他的視線。他發現雖然表面一再的表示淡漠疏遠,可內心深處已認可這是自己最親近的媽媽。他提心吊膽的關心洩漏他內心的秘密。
只見三個人三柄劍圍住了花茹,三柄劍閃著劍花像三十把三萬把劍,劍光閃閃形成一道劍牆把花茹封在牆內!
“媽媽!”
小雨點焦急地大喊,可是石頭是發不出聲音的。
“媽媽!”
小雨點歇斯底里的喊著,他感覺身心一點一點被凌遲般的痛。
一片血濺了出來。
小雨點屏住了呼吸。
劍牆消失了。只見花茹一身素色娟裙,頭束白花,腳踏蘭鞋,手拿花環,臉露迷離,款款蓮步,姍姍走來。所有人都驚呆了。花茹手中的花環只一晃,天下所有的花兒都長了翅膀般向她飛來。又只一晃,每株花花心都顯出一張仙女般的甜臉。甜臉在擴大,臉上的笑就如無形無質的媚花,於無聲處種在每個人心間。只見那三個人,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