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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確定不是男人的手。而且指關節粗大,面板髮黃,是做過力氣活的。”
謝箏說得一本正經,又是談論人命官司,誰也顧不上尷尬。
蘇潤卿打量謝箏,搖了搖頭:“你險些丟了性命,匆匆忙忙看那麼一眼,你有把握嗎?”
“有,奴婢確定看到的。”謝箏絲毫沒有遲疑,語調篤定。
陸毓衍深深看了謝箏一眼,不置可否,而是轉頭去看停下哭泣的小丫鬟,道:“你現在能說明白了嗎?”
剛才過來的時候,這小丫鬟只顧著哭,除了說屋裡椅子是她碰倒的,她的名字叫歲兒,旁的什麼都說不清楚。
歲兒哆哆嗦嗦點頭,道:“能。昨天夫人誦經一直誦到二更天,然後用了兩塊點心,說還要再拜一拜,讓我別再守著了,早些去睡,我就回了隔壁。天亮去敲門,裡頭一直沒動靜,我就推門進去了,夫人就倒在佛龕邊上,我撲過去一摸,都涼透了,我嚇得叫起來,跑出來的時候撞倒了椅子。幾個師父過來,就讓我守在房門口,他們去報案……”
謝箏睨她:“鄭夫人夜裡一個人歇的?”
“我們夫人素來不喜歡有人守夜。”
陸毓衍問:“你就在隔壁,夜裡聽見什麼動靜沒有?”
歲兒直搖頭:“我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今早上屋裡的狀況,跟你昨夜離開的時候,有什麼差異?”陸毓衍又問,見那歲兒還是搖頭,他略一沉吟,桃花眼瞥向謝箏,“你昨夜進過廂房,記得清裡頭狀況嗎?”
謝箏抬眸看去,她能從那雙眼睛裡看到自己的樣子,再往深處去,是幽深而無法看穿的眼底。
她想說不記得,免得再多打交道,餘光正好瞧見那塊紅玉,她的嗓子眼緊了緊,再開口時,道:“奴婢去看看吧,許是能想起來。”
“好。”陸毓衍應了一聲,站了起來。
謝箏也要起身,叫蕭嫻扣住了手腕。
安撫一般笑了笑,謝箏道:“姑娘莫急,這麼多人都在,奴婢不怕的,倒是姑娘您,與許媽媽一道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