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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都是讀聖賢書的學子,有人迂腐不堪,有人清正平和,有人謹慎謙恭,這也是常情。”
李昀頷首,道:“娘娘說得是,聞嬤嬤如何想的,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想做什麼,想躲什麼,我們是不得而知的。聞嬤嬤在宮中多年,興許有旁的不得不避的人。”
淑妃聞言,微微一怔,疊在李昀手上的那隻手下意識一緊,很快又鬆開,復又拍了一下:“她如今既然生活平順,受那烏家看重,也就別拿前事去壞她日子了,我如今就安心養病,身邊也不缺那麼一個人手,無需讓她進宮來磕個頭,陪著掉幾滴眼淚,說說從前事。”
李昀道:“娘娘是要仔細養病。”
淑妃笑了起來,道:“你與長安都不用擔心我,韶華宮還是韶華宮,吃食月例依舊如常,沒有少一分一毫的,只是比從前清淨些,沒什麼姐姐mei mei的來串門罷了。”
李昀又與淑妃說了兩句,起身告辭。
出了韶華宮,他轉身看著鳳殿方向,目光沉沉。
他知道白皇后定不會去剋扣淑妃,也不許底下人因著韶華宮失了聖眷閉宮、長安也被禁足養病而減了韶華宮的月例,反正也就這一兩個月,淑妃一人能開銷多少?
就那麼點東西,又不是白皇后的私錢,換幾句好聽的名聲,白皇后何樂不為?
李昀走遠了,韶華宮裡已經只點了幾盞燈籠,暗沉沉的。
淑妃靠在引枕上,一言不發。
時隔多年,淑妃還是能輕而易舉就想起聞嬤嬤的模樣來,身量如何,五官如何,清晰得彷彿昨日。
方嬤嬤給淑妃按著額頭,柔聲道:“娘娘莫要重思慮。”
“我還能琢磨多久?再過一月兩月,嬤嬤讓我想,我都不會想了,”淑妃嗤笑了一聲,道,“我不害她,她到底在躲誰?”
方嬤嬤搖著頭,道:“也許是她小人之心,您知道的,她素來想得多,若非如此,當年也不會”
後半截話,方嬤嬤沒有說下去,淑妃卻是懂的。
淑妃眸子一沉,道:“當年是她想多了,誤會了我的意思,還是如小五說的,還有旁的緣由?她隱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