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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罵不過那女人,沒再出聲,一把拉開了院門出來了。
迎面遇見了陸毓衍和謝箏,男人臉上滿是尷尬,硬著頭皮道:“幾位找誰?”
那女人從後頭擠上來,嘴上道:“還能找誰?肯定是找那個sha ren犯!哎,我跟你們說,他昨天就跑了,他做什麼都跟我們沒關係,你們只管抓他去好嘞。”
“胡說八道什麼東西!”男人一把將女人推回了院子裡,關上了門,沒理會她在裡頭大呼小叫,與陸毓衍道,“別理她,她就是憋著氣,說話特難聽。”
陸毓衍不置可否。
謝箏努了努嘴,嘀咕道:“當孃的這麼罵兒子,可不就是氣壞了嘛。”
男人的臉色愈發尷尬了,搓了搓手,想往外頭走,又頓住了腳步,推開門回了家。
裡頭的女人又罵起來,男人猛得關上了門。
也不知道男人說了些什麼,女人的聲音終於消了。
謝箏壓著聲音,與陸毓衍道:“看來馬捕頭說得不假,梁松和他孃的關係很差。”
若不是母子關係不好,又怎麼會罵得這麼難聽。
謝箏在衚衕裡稍稍一打聽,便證實了這個說法。
梁家在這兒住了好些年了,亦有長住的鄰居,在他們的印象裡,之前的幾年之中,許是因為梁松的娘偏心兩個小兒子,他們母子的關係十分冷淡。
從前梁松的媳婦還在的時候,好歹有個能周旋的,倒也不至於鬧得厲害,後來那媳婦病死了,母子之間就劍拔弩張起來。
梁松覺得當孃的刻薄,折騰死了兒媳,當孃的覺得是兒子不好,大兒媳死後,她給底下兩個小兒子找媳婦,都被別人說他們家克妻。
一來一去的,這關係就越發不行了。
可要謝箏說,即便如此,當孃的今日這般說兒子,也讓人聽起來怪怪的。
母子相處,整日裡這麼說話,也難怪不得安生。
謝箏瞄了梁家院門一眼。
梁松的娘說話跟倒豆子一樣,也許能從她嘴裡知道一些事情,只是他爹在家,怕是不會讓他們打聽狀況,不如下回再來。
她與陸毓衍道:“去狄家看看吧。”
第二百零七章 暗話
狄水杜掌著裕成莊,雖說就是個明面上的掌櫃,但能拿到手的銀子還是不少的。
狄家也住在銀豐衚衕裡,與汪如海的宅子隔得不遠。
經過汪家時,那大門突然開了,管家陪著笑送一位衣著光鮮的中年人出來,等那中年人上了馬車,管家才收起了笑容,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
轉身之時,管家正好瞧見了陸毓衍和謝箏,他微微一怔,復又打起精神來,拱手喚了聲“陸公子”。
“今日府上有客?”陸毓衍上前,隨口問了一句。
管家順著那馬車離開的方向看了眼,訕訕笑著道:“也算不上客。”
“裕成莊狄水杜家裡,管家熟悉嗎?”謝箏問道,“汪員外與狄水杜”
管家的臉色白了白,壓著聲兒,道:“姑娘,都是一條衚衕裡住著的,總歸有打照面的時候,可說熟悉狄老爺出事了吧?那跟我們府上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姑娘來問,我也答不上什麼來。唉,我們府裡自己都磕磕絆絆了,姑娘高抬貴手。”
謝箏挑著眉頭看他,笑道:“聽管家這話,倒像是怕懷疑到貴府頭上似的。”
管家哭喪著臉,視線在陸毓衍一行人身上轉了轉,一咬牙,道:“陸公子,說句實在話,剛剛來的那個人,不是什麼客人,而是買家。
您是知道的,銀豐衚衕就這麼長,兩側宅子都是有數的,多少人拿著銀子都買不到。
我們員外的香料鋪子,這些日子生意大不如前,就有不少人在打這宅子的主意,恨不得落井下石,逼我們員外賣宅子。”
謝箏想了想,道:“那這些想買宅子的人,是不是也會去狄家問?”
“狄家那宅子,怕是沒人敢買,”管家解釋道,“想買銀豐衚衕的,都是看中一個口彩,要討彩頭。狄老爺叫人殺了,雖說不是死在家裡,但在旁人眼裡,狄家就是風水不佳。誰家要是敢買,那一定是請了位高人,重新擺一擺風水。”
陸毓衍聽了,道:“香料鋪子生意不佳?員外在府裡嗎?”
“差了許多了,”管家引了陸毓衍往裡頭走,“我們員外在府裡。”
依舊是數月前來過的花廳。
謝箏邁進去,下意識往側邊書房瞥了一眼,白牆上,林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