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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記得他什麼樣子,就照著他的話,把紙條給了狄老爺,”小二顫著聲,道,“上頭寫了什麼,我一點也不知道,狄老爺看了紙條,就說要從後頭走,讓我給他結賬。
我看他剩了一桌子菜,問他是不是不好吃,他跟我說,是他要請的人不來了,就在hou men外等他,他急著走。
等忙乎完了,我心裡琢磨著有點兒怪。
大冷的天,中午不吃飯,還去小巷裡等著,這太不對勁了,我就去看了一眼,結果、結果狄老爺死了……
我不是故意不說的,我怕啊,我怕說出來,衙門裡就要把賬算在我頭上了,我真的不記得給我紙條的人長什麼樣,也不曉得小巷裡等了誰,我就是幫著遞了個紙,旁的都不曉得!”、
小二越說越急,幾乎要哭出來。
謝箏問東家道:“樓上那婦人是何時離開的?”
東家與幾個小二都對了對,其中一個小二道:“狄老爺走後不久,那婦人就走了,我送她出去的,她上了轎子,往這個方向去的。對了,我認得轎伕,他是城裡柳氏車馬行的,我給客人叫轎子時,與他打過照面。”
柳氏車馬行,除了做車馬生意,也做轎子生意,算是京中有些名氣的車馬行了。
見衙門裡來人問話,便趕忙尋了小二見過的那轎伕來。
謝箏給他看了王氏的畫像,問道:“就是酒樓後頭發生命案的那天,你是不是抬過這個婦人?”
轎伕點頭:“是抬過她。從富貴金銀鋪子門口接了她,一路到了出事的那家酒樓,在門口等了她兩刻鐘,又抬著她到了西街口,後來就讓我們跟著個人,跟到了永安巷附近,又說不跟了,讓我們抬她回東街。”
謝箏與陸毓衍交換了一個眼神。
果不其然,王氏跟著的一直都是梁松。
富貴金銀鋪子就在梁松當學徒的打鐵鋪子對面,而西街口正對著出事的小巷,梁松從小巷裡出來,一定會經過這裡。
從西街口跟著梁松走,到了永安巷就無需再跟了,再往前去就是長安公主府,王氏一想就曉得梁松要去做什麼了,而東街回銀豐衚衕近,她要回狄府去。
謝箏沉思,又問那轎伕:“當時跟著的那個人,他看起來狼狽嗎?”
轎伕摸了摸腦袋,道:“不狼狽,就是怪,大冷的天,手裡拎著件大褂,卻不穿在身上,到底是人高馬大的,火氣好嘞。”
第二百二十五章 圈套
手中拎著大褂,這和之前在巷子口撞見梁松的擺攤書生所言相同。
謝箏和陸毓衍當時就想過,定然是梁松行兇之時,那外頭的大褂上染了大量的鮮血,他才不得不脫下來。
只是,這其中還有一個點。
謝箏詢問轎伕:“婦人從酒樓上轎時,直言讓你們抬到西街口的?”
轎伕連連點頭:“是,讓我們快些趕到西街口,到了之後,等了一小會兒,那大漢就出來了,婦人又讓我們跟上去。”
謝箏道了謝。
另一廂,王氏剛剛起身。
她被留在了京中,好在家裡人是出了京城了,順天衙門裡的人跟著,她說不上來,到底是踏實了還是沒踏實,昨兒個一整夜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只聽得外頭的狂風吹得窗戶砰砰作響。
等五更天時才稀裡糊塗地眯了會兒,勉強躺到了這會兒,就掙扎著爬起來。
陸毓衍和謝箏到的時候,王氏剛剛梳洗好。
“就是個將就落腳的地方,也沒什麼熱茶熱水的,莫見怪。”王氏一面打著哈欠,一面引著人進來坐下。
謝箏湊到王氏身邊,淺笑著道:“姨娘是在抱怨?要不要我尋個小丫鬟來伺候姨娘?”
王氏翻了個白眼:“不敢不敢,真要尋人伺候,不如給我爹孃尋幾個丫鬟婆子,一來伺候,二來看守,總比耽擱著衙門裡的兄弟們強。”
謝箏彎著眼,沒說話。
王氏自顧自坐下,揉了揉痠痛的肩膀,道:“人吶,就是一年不如一年。
我剛到公主身邊伺候時,叫老虔婆折騰得兩三天睡不上一兩個時辰的時候也是有的,咬咬牙就撐下來了。
現在不行了,昨日裡又是勞心又是勞力,折騰了那麼一會兒,我今兒個就跟散架了似的。
姑娘聽我這過來人一句話,身子骨要緊,這sha ren斷案的事兒,自有爺們操心。”
這話說得倒是真切,謝箏順著道了謝,這才說起了正經事:“有一事想請教姨娘。酒樓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