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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叫啥柏誥農?”寧清第一個反應過來了——我和文然都愣住了——範晨什麼時候改了這麼“三農”的名字。“你不是叫胡彩妮?”那廂範晨也報出一個我從來沒有聽過的個性十足的名字。
還是文然反應極快,馬上就知道了個大概,他示意我拉下正在欲把腳當手用的寧清,然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慢條斯理的說:“看似兩位認識呀,來來來,把事情說說!”寧清還是不死心,但是小腦袋已經轉過來了,她義正言辭的質問:“原來你叫範晨?不是那個什麼柏誥農?你耍我?——等等,柏誥農?不告儂?不告你!——靠!”順勢抄了手袋就要砸!
“你這個瘋女人!你以為我會把我名字告訴你?笨蛋!柏誥農——不告你,就不告訴你!看你把我怎麼樣!胡彩妮你個笨女人!哈哈!”笑得正歡,忽然,他看見寧清更加叵測的笑容,撓撓頭,忽然一副“女人我要掐死你”的表情,幾乎拍案而起,“你也耍我!胡彩妮!——WHO睬你!誰睬你!靠!——”寧清笑的幾乎差點變成翻腳烏龜了,我跟文然更是大概明白了兩人有過過節,如今狗咬狗的情景實在百年難得,也在一旁笑得特歡暢,只剩下範晨一臉黑線,咬牙切齒的瞪著寧清。
“夠了!別笑了!”範晨抓狂了,睥睨,“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別怪我範晨對女人動粗!”
寧清傲然如松,冷笑,“誰怕你?我今天剛發了全套的手術用具,有刀,有剪,有鉤,有鉗,有夾,有種的就來試試?說起來我還沒有拿來開光呢,你運氣好,就拿你做‘犧牲’!”
狂汗!這個女人怎麼有隨身帶這種高危物品的嗜好——職業病呀!“你還死性不改!拿什麼刀子出來嚇人,上次我差點被你弄毀手了,你敢拿出來我就打110——離我遠點,瘋女人!”“我上次好心打算給你整容,你居然不領情,好傷我的心呀!你看你的眼睛長的跟狐狸一樣的,整一獸類,下巴還那麼尖——小白臉,女人樣,CICI,GAY!”寧清慢條斯理的解釋,“男人就要有陽剛味,當然費用不會很貴的,我大師兄就是省中的整形專家,看我面子上肯定給你打個八折,再包免費拆線——”“小白臉?GAY?CICI?有本事你再說一遍?”纖纖玉手指著寧清的鼻子爆發。
“小白臉!GAY!CICI!”寧清面不改色端起大麥茶,對著某隻玉手燙下去,之快,之狠,之準讓人咋舌。“啊——”一聲哀嚎後,世界終於安靜了。我和文然在一旁把我們倆知道的事合計了一下,大概知道這對冤家的情仇之路了——兩年前,寧清和範晨同校不同系,寧清大二,醫學院,範晨大四,建築學院。某天,某女見習回來在學校草坪上學採蘑菇的小姑娘的時候,發現一個驚為天人的蘑菇——範公子,不幸的是某女當時已經淪為腐女——就是對男人沒興趣,對男人們有興趣的那種,更不幸的是天人蘑菇居然一點沒有意識到危險氣息的靠近,兀自躺在地上睡的歡暢。某女出於本能,先試試蘑菇的鼻息——尚在,觀察一下有沒有暈厥的可能——正常,只是睡著了,遂大喜,環顧四周,午深人靜。於是,靜靜的蹲著欣賞範公子的睡顏,順便思索他是“攻受”的問題,最後,看得漸入佳境,某女本能又被激發出來了,摸出了一把手術刀,貨真價實的,居然在範公子的手上比劃起來了——就在某女喜滋滋的擺弄小白手的時候,公子醒了,醒了太徹底了——刀沒留神就劃上了手能不清醒的徹底麼?範公子立刻認定這是一起故意調戲加故意傷人罪,他平生雖好善樂施,喜愛結交女性朋友,一貫以風度和氣度見長,但花痴多多少少也看過百餘個,立刻眼神裡透露著不屑和鄙夷;寧清是理虧,哆哆嗦嗦的問大帥哥學院姓名想負責到底,這下範公子更堅定了這個女人是花中極品的念頭,馬上索要學院姓名,揚言公堂上見,更過分的是還自我良好的諷刺寧清既無色又無才還想趁火打劫,寧清一下火了,大罵範公子,公子淡定的把肇事的手術刀一扔——寧清的寶貝墜入一旁的池塘——樑子結下了——後來兩人都去對方學院打聽過,胡編的名字怎麼可能有呢,但是讓人奇怪的是兩人都沒有對對方名字的真假有懷疑,更讓人奇怪的是作為學校風雲人物的範晨事後頭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隔三岔五的打電話千里諮詢文然提升男人魅力的一百種方法,原因就是寧清居然不知道他的名字這事讓他備受打擊,然後最詭異的是,寧清去找那把手術刀未果,第二天有人說池塘的水泛著淡紅色的漣漪,透著絲絲的腥甜味——以上就是範晨版和寧清版除去個人偏見加起來的寧言和文然版的——D大恩仇錄。
“範晨,你就不要跟人家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