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窗邊低語什麼。初春的陽光從窗戶裡面直射過來,照在偌大的屋子裡,有些漂浮夢幻的感覺,他俊逸的臉龐就襯在柔和的光暈中,這個給我幸福和安全感的男人,此時戴著眼鏡專心的查詢資料,絲毫沒有覺察我的靠近。忽然想起年少時候看的巖井俊二的《情書》,單純的愛戀由圖書館開始,又以一張圖書館借書卡上的畫像戛然而止,少年藤井樹站在視窗,夏日的風把白色的窗簾吹起來,然後女孩子的思緒似流水一樣流瀉出來,漸漸揭開少年神秘青澀的暗戀。圖書館,是許多戀愛開始和延續的地方。輕輕的環住他的腰,文然的身體微微一震,然後低頭,抓住我的手,摩挲我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合不合尺寸?”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仍是理直氣壯,“你都照著我那枚戒指買的怎麼會不合適?”
他轉過身,“嘿嘿”笑,“那戒指就不還你了吧,給我做個紀念。”我去掐他,“我就知道是你拿的,太過分了!”他倒是振振有詞,“那時候你又沒有男朋友,帶著多彆扭,尤其是我,看著很不爽,拿下來又怎麼了,你本來就不應該戴著!”我去拽他左手中指上的男戒,他護著,“言言,那是我血汗錢給你買的,爪子別亂拽,弄丟了你就要去賣身了!”陪他在圖書館呆了一個上午,然後範晨來電話說請我們吃飯,文然應承下來,然後他去系裡拿一些資料,我就站在樓梯上面等他。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一樓的辦公室出來,依然是明豔俏麗,但是在我看來卻是很刺眼,眯起眼睛看她出了大門,輕笑一下。倒是文然正好從樓上下來,看見我一副笑的詭異的樣子,好奇,“笑的跟那啥是的,小心從樓上摔下來!”“摔下來也有你墊著,手上的傷好點沒?”他牽起我的手,“都快好了,哪有那麼誇張,快走吧,範晨等我們呢!”
寧清居然也跟著來了,大大咧咧的坐下來就開始不停的抱怨,“嚇死我了,你家文然那天傷的血淋淋的樣子,現在想起來還很後怕,還好只是膀子。”我皺眉,“沒傷到肌腱之類的吧?”她白我一眼,“要是手筋被挑了你以為他現在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麼?——咦,難道是我武俠小說看多了,怎麼說話那麼不專業,手筋。。。。。。好奇怪的詞呀!”然後她把我拉近,“範晨讓我告訴你,你的猜測沒錯。”我點點頭,自言自語,“沒理由呀,會去傷文然,要衝也是衝著我來的。。。。。”
她長長的嘆一口氣,擺出一個我認為跟她氣質很不符合的憂鬱表情,“小言,趙錫軒要結婚了。”光顧著想那件事,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恭喜呀,你要送他多少彩禮?”然後再看看寧清鐵青的臉,立刻改口,“我是說,你預備怎麼打擊他?”“如果我跟飯桶在一起,會不會很打擊他?他最近老給我發資訊,打電話,難道他想再搞什麼婚外情?”如果說天下能夠讓範公子大大失態的東西,一定首推寧清的這句話,茶水灑了一半不說,臉上完全是扭曲的僵硬,好容易才反應過來,他清楚的吐出三個字:“我不要!”我和文然相視而笑,寧清繼續憂鬱,“我只是說說而已,能不能實施還要看後期發展呢!”
結果,誰料他們都太樂觀了,後期的發展完全脫離了軌道,果然,計劃不如變化!
倒數二
師兄們嘲笑我和文然形影不離,在家天天見,在學校也見,阿八覺得奇怪,跑教室裡問,“你倆天天見會不會煩呀,老是對著同一張臉?”我停下筆,很真誠的問他,“你天天吃飯會不會覺得煩呀?”阿八笑起來,“文然又不能當飯吃!”“嘿!那飯能當文然看麼?”他立刻無語,“我服了你們兩個了,膩都要膩死人了,還那麼落落大方,存心是刺激我們這些未婚大齡男青年!”最近一有空就跟跑去韓天源的畫室,磨著他講以前的故事,心裡有種前所未有的渴望,希望時間能夠倒流,回到那樣純真的年華。他叼著一顆棒棒糖,在裡屋整理圖紙,我攛掇他,他終於不耐煩,“我說,我說好了!”
“當時文然是在理強的,跟範晨在一起,而且我又是美術特長生,所以也一般不怎麼在學校,但是有一天,我剛到教室,還沒坐下來,旁邊那個人抬頭,衝著我笑,文然那傢伙不知道怎麼轉到我們班了,幸災樂禍的告訴我以後要和我一起相依為命了。剛開始他總分確實比較差,但是語數外出奇的好,尤其是數學,在文科班無人能出其右,後來,大概兩個月之後,政治歷史地理全都上去了,簡直就是奇蹟!後來我才知道他進文科班這件事,鬧的幾乎滿城風雨,老師都不看好他學文科,結果他還是撐下去了。在那段最苦的歲月,我知道文然也退縮過,他有一次趴在陽臺上痴痴的看著天,問我,韓天源,你說我是不是很傻呀?我知道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