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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考研練習,考研筆記若干,甩了甩聽課卡,用甜膩掐的出水的聲音告訴我,“小言,我下午去聽課哦!”——認命,這個女人不僅是邵昕的剋星也是我的。原來已經做好驚豔全場的準備,結果還是覺得心理準備不夠充分,反倒是自己被震到了。下面什麼議論都有,有幾個女生還偷偷遞了小紙條問我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化妝品,有人則打探我一身行頭的價格,更有一個男生站起來直接就問,“老師,你是不是剛約會回來?”抓起麥克風,笑著對他說,“是呀,我剛跟女朋友約會回來!”底下一陣大笑。坐在角落的寧清更是笑得得意。
輕車熟路的掌握著課程的進度和課堂氣氛,看到寧清悄悄的跟我豎起大拇指心裡更是得意。下課時候照例有很多學生圍過來問問題,快速的回答完他們的問題後,正準備去跟寧清打招呼先回去煮飯,一個怯生生的小女生站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直勾勾的看著我,心下好笑,輕聲問她,“這位同學有什麼問題?”她臉居然一紅,塞了一張紙條給我,囁嚅道,“那個好帥的男生讓我把這個給你!”接過紙條,小女生就急急的跑回後排了。好奇,紙條被折成星星的形狀,看上去十分可愛,開啟之後,上面只寫了一個字,確切的說是一個法語名字“Vincént”,優美的花體,熟悉的字跡——文然的法文名字!心下一驚,疑惑的向後排看去,角落最後一排的位置上,站著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白襯衫,柔順齊眉的黑髮,高鼻樑,堅毅的下巴,低眉淺笑,兩手隨意的插在口袋裡,夏日午後的陽光給他的臉龐鍍上一層金暈,就這麼直直的向我走來,一時間,我竟然看呆了。然後,他抱起我的書,溫柔的不可思議的語調,“小言,走吧!”頓時大腦當機,顧不得寧清一副“見鬼了”的表情,順從的跟著他的氣息飄離到了外面,剛走出去,隨即教室裡立刻一陣起鬨聲和鬼叫聲。幾乎是小跑的出了教學樓,瞬時間被太陽一辣,立刻就回神了,文然撐起一把太陽傘擋住太陽,我顧不得腳上高跟鞋的疼痛,齜牙咧嘴的質問他,“你怎麼會在這?”那廝神秘的笑笑,示意我接著跟他走,一輛別克Park Avenue停在門口,上了車,他才壞笑著逗我,“我剛才走下去的時候是不是很有王子的樣子?”我白了他一眼,“網球王子吧!”他居然點點頭,“那也不錯唉,我覺得我可以去演不二週助的!”說完還摸摸自己的臉,我頓時非常的無語,這個男人從北京跑回來難道就是想向我求證他像不像小熊不二?!
他輕笑一下,俯下身幫我係上安全帶,末了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騰的一下臉就著火了。
“你怎麼會在這?”及時的反問。“不止我,範晨那小子也回來了,天源因為正在辦畫展回不來——今天是範晨家老太君的七十大壽!”“那把我拉著做什麼?”“堂姐他們都要去,你說你能逃的了麼?”文然帶著“你這個傻瓜”的眼神望著我。
“那寧清怎麼辦?——我還沒做飯呢,她會殺了我的!”立刻嗚咽出聲。
“她也會去的,不過是寧遠去接她!”文然一副穩操勝券的姿態。咦,心下好奇,“你怎麼認識寧清的哥哥的?”“範晨和我第一個地產開發專案找的就是寧遠貸的款,說起來他還是範晨的學長呢!”
——好個狐狸,寧清家祖宗十八代都被你摸清楚了,估計她以後是沒得混了。
車子徑直的往市中心駛去,在金鷹國際停了下來,文然示意我下去——我心生疑惑,不是去江寧的麼?跑這來做什麼?他停好車,領了我走進去,示意化妝品專櫃的小姐給我補妝,一個人悠閒的在一旁等,引得一干女人再次圍攻專櫃,似有似無的愛慕眼光頻頻的飄落在他身上,他卻是旁若無人,把玩著小瓶小罐的,我再一次感嘆,美色害人啊!然後我又被該男硬逼著換上了十厘米的細高跟,一下子就直逼文然的下頜,雖然腳很疼,但是突如其來增加的高度感讓我一下子飄飄然起來。其後,該男又去買了一件紀梵希的格子襯衫換上,美其名曰“白襯衫太素了,老太君壽宴不能穿成這樣”,其實我很想告訴他,白的真的很適合你,穿上去帥的簡直沒邊了!他換完衣服後上下打量我,半天得出了一個“太樸素”的結論,問我喜歡什麼樣的首飾,我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戒指”,他玩味的看著我,“你有男朋友麼?沒有還戴什麼戒指?”很想反駁,但是這個問題實在是打擊到我了,只好乖乖的閉上嘴。然後他就像變戲法的一樣,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一條閃著璀璨光芒的淚型項鍊出現在我面前,他悉心的幫我戴上,笑吟吟的專注的望著我,“祝賀畢業!”一眼看出這條項鍊一定價值不菲,剛想推託,他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