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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打得不錯,她眯著眯著,就真的睡了過去。
紀雲深坐在旁邊,一直沒有離開,順手拿起擺在茶几上的一本雜誌,慢慢地翻了起來。其間,那個年輕的帥哥醫生進來過一趟,看著這樣一幅畫面,忍不住腆著臉笑道:“瞧瞧,看看,我都快嫉妒死了。你小子什麼時候有這個耐心啊,以前大學的時候,偶爾讓你陪我去買包煙都推三阻四的,現在居然在這裡陪著女朋友掛水,還一副二十四孝男朋友的樣子。我說紀雲深,你是不是真的準備一頭栽進去,永遠不出來了啊?”
紀雲深合上雜誌,抬起頭來,微微一笑道:“我很久之前就栽進去了,而且,從來沒打算出來過。”
39、所謂“睡衣”
郭珮瑢這一覺,睡得還真沉,連紀雲深跟帥哥醫生的對話,也是一句都沒聽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突然覺得,那種冰冰的感覺又出現了,這一次,她知道,是紀雲深在摸她的額頭。於是,她便嚶嚀了一聲,醒了過來,很自然地握住紀雲深的手,笑道:“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兒,怎麼總是這麼冰呢?你冷嗎?”說著,就要把身上的外套還給他。
“不用了,你蓋著吧,馬上就要好了,我不冷,手冷是天生的,你以前不知道嗎?”
“我以前跟你又不太熟,你總是以學長的身份壓迫我,奴役我,使喚我,我總是忙得團團轉,哪裡有空管你手冷還是手熱啊。”
她一面說,一面從椅子裡坐起來,想要調整下椅背,紀雲深已經眼明手快地調好了,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建議道:“我去叫護士進來,把針給拔了,順便再量一□溫吧。我剛剛試了試,好像降下去了。”
郭珮瑢看著紀雲深忙碌出門的身影,看低頭聞了聞帶有香水氣味的外套,覺得這個男人,無論從哪方面看,都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他可以對自己做到這樣,哪怕自己不給他好臉色,罵他,諷刺他,甚至會動手打他,可他似乎總在忍讓。那他以前為什麼會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一個人呢?
郭珮瑢的記憶裡,雖然紀雲深在學校的花邊新聞一向很多,可是大學時接觸下來,她能感覺到,做為一個學長,他人還是不錯的。那麼又怎麼會搞大輔導員的肚子又不負責呢?她很想問清楚,可是又不敢問。剛剛隨口這麼一提,紀雲深雖然沒說什麼,但明顯不太想提起的樣子。看在他對自己還不錯的份上,郭珮瑢覺得,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太過分了。提起別人的糗事,總是不厚道的。
紀雲深很快就帶了護士進來,看著她拔掉了針頭,量了□溫,笑著說道:“36。5,基本正常了,明天再來掛一次就可以了。”
紀雲深謝過了護士,又出去跟帥哥醫生打了聲招呼,就帶郭珮瑢走了。那帥哥醫生跟在後面,不依不饒道:“你小子欠我一頓飯,可得記住啦。”
紀雲深轉過頭去,笑道:“行了,欠著吧,債多不愁。”說罷,拉著郭珮瑢的手就離開了。走出了門診大樓,去取車的路上,紀雲深問道:“怎麼樣,肚子餓嗎?我看你沒怎麼吃早飯吧,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再回去?”
“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早飯?”
紀雲深指指她的肚子,取笑道:“你掛水的時候睡著了,你的肚子一直叫,叫得還很響,非常打擾我看雜誌呢。”
“你!”郭珮瑢臉漲得通紅,伸手要打他,低頭看到自己那一身睡衣,立馬就洩了氣:“算了吧,穿成這樣怎麼吃東西,估計人家餐廳都不會讓我進去的。”
紀雲深不置可否地笑笑,拉她上了車,然後直接開到一家服裝店門口,二話不說,非常強勢地把她拉進去,挑了件基本款的毛呢裙子和一雙皮鞋,扔到她頭上,命令道:“去換上。”
郭珮瑢還沒搞清楚怎麼一回事情,就茫然地拿著裙子進了更衣室。等到她換好出來之後,紀雲深居然連錢都已經付了,請女店員幫郭珮瑢把裙子的標牌給剪了,然後又一陣風似的出了服裝店。這前後速度之快,不超過十分鐘。
一直到坐進了車裡,郭珮瑢才想到哪裡有太對勁,驚叫道:“啊,慘了,我把睡衣拉在那家店裡了。都怪你,我還沒想要不要呢,你居然直接拉我走了”
她說話那功夫,紀雲深已經一腳油門把車給開出去了,只見他一臉不在乎地說道:“我能送你一條裙子,自然也可以送你一套睡衣。”
“誰要你送了,我買就是了,你告訴我,這衣服多少錢,我還給你。”
“忘了。”紀雲深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睜著眼睛就說瞎話,而且說得非常自然。
“怎麼可能會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