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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作了,那些個長期看她帖子的網友,已經見怪不怪了。不知道的呢,還以為她改變風格,不說八卦,改寫武俠兼靈異小說了,平白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倒黴的梁靖珂,在被人揹後偷襲之後,要說的話還有半句卡在喉嚨口,就這麼硬生生地吞了下去。在紀雲深車子的後排座位上睡了半天,期間還非常不小心地從座位上滾了下來,直接卡在了兩排座位中間。以至於他內傷外傷不斷,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不僅脖子疼得厲害,連手臂腿上,也都覺得有些疼痛。
可是,他卻顧不上那些疼痛,因為他發現,自己正睡在一間光線昏暗的房間裡。看看四周的環境,似乎應該是個客廳,只是沒有開大燈,只亮了一盞沙發邊的小檯燈。而他本人,則躺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仰望著整個天花板。
一個聲音,沙啞又富有磁性,像是從地獄傳來,傳進了梁靖珂的耳朵裡:“你——醒了?
53、所謂“威逼利誘”
梁靖珂嚇得心臟停跳了三秒,一骨嚕從地毯上爬了起來,擦擦額頭的冷汗,長出一口氣,叫道:“哎喲我說大哥呀,您老別這麼嚇人成不?您以為您是誰啊,具有女巫氣質的禁慾系女王受嗎?咱能不能專一一點,不要搞得這麼多元化啊。”梁靖珂不愧是年輕人,說起來的話相當與時俱進,整天被大學班裡那些個女同學包圍著,對於**術語那簡直就是張口就來。
紀雲深雖然年紀大了,但思想並不落後,完全明白他在說什麼,看看手裡那雕花透明玻璃酒杯,想著要不要讓梁靖珂也享受一把喬湛的待遇。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要是一不小心打死了,那郭珮瑢開出的那張空白支票,只怕直接就要收回去了。
好吧,我忍,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念大學的時候,因為長相嬌媚,紀雲深曾是不少女性同胞們YY的好物件,不管是跟男的,還是跟女的,反正他就是個百搭,總能被硬搭上去。於是乎,他已經練就了一套“別人說得天花亂墜,我自巋然不動”的本領了。
梁靖珂本還以為,自己這話一出,紀雲深不是茫然無知地向他請教,就是暴跳如雷地揍他一頓,卻沒有料到,紀雲深一副“你真幼稚”的表情,對他那句極富有哲學意義的話充耳不聞,只是淡淡地一笑,大剌剌地靠坐在沙發上,隨手一甩,將杯裡的酒直接甩到他臉上,然後在他暴走之前,悠悠地說道:“好了,看來是清醒了。你要再不醒,我就得挖個坑把你給埋了。”
“紀,紀雲深!”梁靖珂氣得血壓直線上升。他今天真的是太倒黴了,先是被花芊朵用水潑,這會兒又被紀雲深用酒潑。難道他很髒嗎,每個人都想幫他洗個澡嗎?
紀雲深像是聽到了梁靖珂內心的吶喊,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揪著他衣服的一角聞了聞,然後搖頭皺眉道:“嗯,果然放太久了,有點餿掉了。去,浴室在那邊,洗乾淨了我們再慢慢談。”
“誰,誰要跟你談啊!”梁靖珂覺得自己的腦子都快變成漿糊了,這算哪門子的事兒,“你不要以為那天在警察局幫了我一把,我就會對你客氣一點了。你這傢伙,莫名其妙把我打暈了,然後又帶來這裡,你到底想幹什麼?”
紀雲深眯眼一笑,看得人不寒而慄,然後便見聽那兩片好看的唇瓣間,吐出了這麼一句話:“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我是靠走私器官發家的。”他一面說,一面將目光投向梁靖珂,從上到下打量著他,似乎要扒開他的衣服,割開他的皮肉,去仔細檢視裡面的器官是否完好,是否可以拿來賣錢。
梁靖珂頓時從頭涼到腳,雖然明知他滿口都是胡說八道,可是心裡卻還是禁不住地害怕,好像那雙鳳眼之中,總是會射出讓人心悸的光來。他雙手抱著肩膀,抖了一會兒,隨即便落荒而逃。丟下一句“我去洗澡先”,便直接衝進了浴室。
紀雲深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的水聲,滿意地拍打了一下大腿,心裡又開始幻想起郭珮瑢的那張空白支票了。到底該填些什麼上去呢?這個似乎比從梁靖珂嘴裡挖出東西來,更為讓人頭疼呢。
紀雲深正在那裡沉思,就聽得從浴室門口傳來了不太自信的聲音:“那個,大哥啊,有沒有衣服借一件?”
他轉頭一看,只見浴室門被拉開了一條小縫,梁靖珂的半個腦袋探了出來,一臉尷尬地衝他笑著。紀雲深很大度地點點頭,走到房裡,找了件寬大的T恤出來,想了想,又再多拿了條沒拆封的內褲,一併遞到了梁靖珂手裡,並多嘴問了一句:“那條內褲,你行不行?會不會嫌太大?”
“人家已經發育好了啦!”梁靖珂被問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