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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派好人馬,在兩國邊境等你,你只要去到那條叫文政河的跨河浮橋頭邊,自然會有人來接應你。等你回到黎都,我和父皇都會親自為你慶功的。”
回想當時哥哥的交代,她漠然地將瓷瓶中的液體傾倒出兩滴入一隻茶杯中,待東野情轉身回來時,她笑吟吟地捧著那個杯子,“要走了嗎?以茶代酒為你送行。”
東野情也笑著接過杯子,“剛剛有人和我說,距離這裡大概四、五百里處,有一處極寒冷的地方,四季氣候都像冬天,還有不少株的梅樹在那邊開放,真是神奇,改日我帶你去瞧瞧。”
“好啊。”她堆著笑臉回應,“所以這裡的事情,你要快快了結才好。”
東野情將茶水飲盡,正要出去,她陡地從後面一把抱住他,待他回身,在他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在他錯愕的時候,又將他推開,“快去,別耽誤了時辰。”
他展顏一笑,“鬼丫頭。”黑衣魅影,隨即隱沒在營帳之外。
屋內,南卿君的笑容在他離去後霎時退去,她跌坐在椅子中,對面桌上有一面銅鏡,映照出她臉上那模糊的慘淡表情。
她拆了頭髮,顫抖著手一遍又一遍地重梳,卻無論如何都盤不出一個好看的髮髻,最後她心一橫,咬牙胡亂地將頭髮綁在一起,因為太用力,竟然硬生生抓掉一縷秀髮。
一滴、兩滴……淚水打在黑髮上,那濡溼的黑亮看上去竟有股淒涼。天若有情天亦老,可她此時的心境便如死了一般。
抽出袖中一直隨身攜帶的那管竹笛,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才將一張紙條塞入管中,然後順手拋到了帳子外面。
她起身環顧了下四周,好像還能看到他在帳中走動的身影,若隱若現。
閉上眼,她走過燭臺時順手一推,燭臺倏然跌落,火苗點燃了地上昂貴的地毯,火勢瞬時暴起,她呆呆地看著那可以吞噬一切的火苗,竟然忘了逃離……
這一夜,被北陵佔領的汾河城被東野情以火攻的形式拿下。
是夜,數百團火球從半山腰上滾落,連成一片,如天火降臨般,守城的北陵軍因為從未見過這種駭人的景象,立刻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東野軍趁亂撞開了城門,將驚嚇過度的北陵軍或斬殺、或擒獲。汾河城的城牆其實是用最堅硬的青玉石鑄造的,遇到火球並不會受到太大的損害,所以城內的百姓沒有遭受到更大的損傷。
當東野情拿下此地北陵軍的一員首將之後,他慢悠悠地問道:“你們北陵這次戰役的指揮首將是誰?”
“是赤多才刀將軍。”
東野情不屑地冷笑,“赤多才刀?那傢伙向來愚鈍,怎有本事在數日內攻陷我東野四座城鎮?不對,他背後必然有人。”
“真的不清楚……只是聽說在出徵前,有人送書信給赤多將軍獻了一些計謀,但對方是誰就不知道了。”
“書信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嗎?”東野情盯著那人,“是從東野送出去的,還是從南黎送出去的?”
那人哆嗦了下,“不、不知道。”
“你姓什麼?”東野情赫然轉變了話題。
那人沒來得及反應,本能地說:“姓蕭。”
“哦,蕭氏一族的人如今只配做赤多人的走狗嗎?”
他的鄙夷讓那人陡然怒道:“無論蕭氏還是赤多族,如今都是北陵人,你不要妄想挑撥我們兩族的情誼!”
“嗯,我不會挑撥的。當年赤多族沒有滅你們北陵,蕭氏皇族亦不曾四處流亡;東野沒有收留過蕭氏的太子公主,為你們儲存最後一絲血脈,而蕭氏也沒有藉著聯姻重新奪回在北陵屬於自己的政權,蕭氏從來沒有遭受過任何的屈辱,赤多族和你們向來親如一家。”
東野情每句話都飽含諷刺、字字帶刃,刺得那人憤怒大聲道:“鵬王,你也不要太得意!東野並不比我們蕭氏高貴多少,無論怎樣,我們蕭氏現在依舊是北陵的皇位繼承人,而你東野情就算是功比天高,也不過是個鵬王、護國公而已,你以為你真能坐上皇位?你以為你們東野真的是一團和氣嗎?”
東野情幽冷地看著他,“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那人楞住,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洩漏了什麼秘密。
匆匆忙忙地,有個東野士兵驚慌失措地跑進來,“王爺,城外失火了!”
東野情一皺眉,“失火?”外面本就是在火攻,火球滾過山坡,難免會燒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