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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見就見!”那人又喝。
造句啊?還是吟詩?殷佑掏出狼王令道:“拜託,我可不是偷渡客,有合法入境權的。”
四人互望了一眼,確定令牌為真後,立即領人前往王宮而去,並不時偷覷著殷佑那張似曾相識的臉。
不一會,殷佑已被帶入王宮。這裡也沒此外面好多少,全是一片汪洋,而且那水似乎就是從王宮流出去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實在討厭溼答答的感覺,他施了分水術,讓足下一公尺內的範圍乾爽,然後踩了下去。就見水流從他兩邊流過,沒沾到他衣角分毫。
“你是殷佑?”洪亮的嗓門遠遠傳來,一朵黑雲之上,立了個黑衣巨人,一雙銅鈴眼不怒自威,目光如炬。
“我是。”
“你來做什麼?”冥王幾乎是嫉妒的瞪著他足下那片乾爽。天知道他已經三天沒落地了。
“我來請求冥王釋放我父王殷祈、母后白若棠。”
“憑什麼要本王放了他們?”冥王咬得牙都痛了。
殷佑淡道:“關了他們五百年,再大的罪過也該抵銷了。我不以為你還有關他們的理由。”
“哼!”重重的鼻音表示了不以為然。
“冥王這是不同意了?”殷佑早知道事情不會太容易。
“有一個條件。”雖然早就想趕人,但也不能表現得太明顯。
“請說。”他戒備著。
冥王深深吸一口氣,然後咬牙切齒的低吼道:“把這些天殺的洪水給我弄掉,然後你就可以帶著你要的人立即滾蛋,滾得愈遠愈好!”
嘎??就這樣?不會吧?
原來冥界正在鬧水災,而冥王束手無策。
治水就治水嘛,有必要這麼忿怒嗎?
殷佑百思不得其解。
然後念著他十歲就學會的馭水術,兩三下就退了洪水,還將王宮旁那座湖開了個疏水道,以後就不怕淹水了。
這麼簡單就可以救人?真的嗎?
直到母親摟住他親吻低泣,冥王火燒屁股似的趕人上路,殷佑還是覺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果然如白逢朗所料,狼王令失去了功效,只成了一塊再普通不過的傅國令牌。那他要怎麼辦?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