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瘀的傷口像一條條扭曲的麻花,讓她頓時朦朧了眼睛。究竟打了多少架,受了多少傷,流了多少血,以至於整個胸膛都被弄得傷痕累累。顫抖的雙手覆上那‘體無完膚’的胸膛,淚雨如下。
這樣在風口浪尖的過活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整天刀裡來,劍裡去,有什麼好留念的。一時之間閃了神,就連他醒了也沒有發現。
她在擔心他嗎?意識到有這個可能,心裡彷彿被一股暖流包圍,睜開眼睛,一個翻身將蹲跪在床上的她拉入到懷中,圍困在自己的身下。
“你……你……醒了?”被嚇得驚慌失措的舒暢努力的想保持著一份鎮定,可是他那灼熱的眼神讓她不知錯所。
“在擔心我嗎?”兩手撐著床,將她圍困在身下,身子緊緊的貼著她。
這樣親暱的舉動讓她羞紅了臉,眼神躲閃著他,不敢直視他眼神,他不是討厭她嗎?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要羞辱她嗎?
看著她遊離的眼神左右轉動,就是拒絕與他對視,那嬌羞與無助的表情讓他忍不住的想捉弄她。一時之間讓他忘了他們是對立的關係。
低頭想吻住她櫻桃般的小嘴,卻被她給躲去了,他的吻卻重重的烙在她紅撲撲的臉蛋上,頓時面頰上的溫度陡升。
他莞爾一笑,又吻了上去,可還是被她給躲了過去,那溫潤的吻有烙在了她另一邊上。
“小東西,你以為在我的地盤上,你逃得掉嗎?”
“這是我的地盤!”有沒有搞錯,這可是她的房間裡,難道他想喧賓奪主?
“是嗎?”他攬眉一笑。“我倒要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說著整個身子沉了下去,將她的手舉過頭頂,一手解開她的拉鍊後,往下扯掉,另一手探入大床上,解掉背後的罩環,趁其不備,含住她的耳垂,纏綿挑逗的吻一路探索而下。
被他挑逗得南轅北轍的舒暢全身酥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只能嬌羞的閉著眼睛,認她撫弄,此時此刻他們就像你儂我儂的情侶間的溫存,頓時,一連串的殷紅沿著脖子延伸而下……
“小東西,你以為你可以全身而退嗎?”他喃喃自語,醉酒和慾望讓他忘記了堵在他們之間的鴻溝,全憑意念牽引著他,帶領著她與他共赴巫山雲雨。
而她也沉淪在他的誘惑中,迷失了自我……
一夜無度的索求,兩人早已體力不支,沉沉的睡去,直到清晨的陽光透過窗臺折射到床上,他才悠悠的醒來,宿醉加上體力不支讓他頭腦昏脹,想起身,卻發現手人枕著,懷裡的人兒吐氣如蘭,沉沉的睡著。
她怎麼在他的床上,他揉揉太陽穴,苦思冥想,卻發現這裡並不是他的房間,濃濃的新房讓他震驚不已,他這是在她的房間,意識煞那間清醒了過來,昨夜發生的事情頓時像排山倒海般向他襲來。昨夜裡他趁著酒意又強要了她。他怎麼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隨著他思緒胡來。
看著懷裡一絲不掛的佳人,他徘徊了,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抽掉她枕著的手臂,隨手扯了另一張被單裹住自己,在她醒來之前迅速的逃離開了。
他剛離開,床上的人兒緊閉的雙眼立刻睜開,兩行清淚悄然而下。他就這樣迫不及待的逃開了,他就就這麼的討厭她嗎?昨夜他的溫柔,他的笑謀,難道他把它都歸附於酒後亂性嗎?
他對她的疼惜和憐愛,難道真的只是曇花一現,南柯一夢嗎?
緊咬住嘴唇,使勁的控制自己不要哭出聲來,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鈴聲大作,慌忙的擦乾眼淚,很呼吸之後接通了電話。
“你好?”
“請問是舒小姐嗎?”電弧那端立即傳來一陣低沉的問候聲。
“是的,請問你是?”
“舒小姐,我是這次‘突尼西亞——生命’畫展的責人,今天打擾你,是想通知你,準備下周到突尼西亞參展!”
“真的嗎?真的嗎?”她不確定的連聲問了兩次。“真是太好了,謝謝,謝謝,謝謝!”
頓時失落的心情雀躍起來,沒有想到她真的成功了,個人畫展終於可以如期的舉行了。當初就是為了這個畫展,她才向父母妥協同意結婚的,總算沒有讓她失望。
裹著被單衝進了浴室,迅速的整理儀容,她要去準備到突尼西亞參展的事宜。而她所有的證件和護照都被扣在他那裡,她得讓他物歸原主。
匆忙的跑到他的房門外,使勁的敲著門,有著不把之敲碎不罷休的氣勢。沒有料到是她的藍裕,眼裡充滿了驚訝,她這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