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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臨其境,心曠神怡,與這裡的漫漫黃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因此吸引了大量的賓客駐足停留,在感嘆她和繪畫本領之外的同時,也深刻的反思著。當場就有很多的賓客就願意透過競拍收藏她的畫,這不僅是對畫的欣賞也是對人類公益事業的熱衷。這也是此次畫展的一個重要的目的,慈善的以拍,所得資金全部將致力於解決這裡的貧困人民的生活醫療之需。
“到今天我才知道,你這雙手有著什麼樣的力量!”藍裕感嘆著。突然他故弄玄虛的說著:“我知道第一幅被競拍走的“高大的橡樹林”和這幅“銀杏”是在哪裡取景的。”
“你知道?”舒暢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是信非疑。第一幅畫取景地是墨爾本西部的一個橡樹林裡,他知道有可能是,因為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橡樹林裡,他是專程去警告她的,他從背後看到畫,不無可能,但是,這幅‘銀杏’他怎麼會知道?
“不信是嗎?那好,我告訴你,第一幅是在西部山區的橡樹林裡,而這一幅是畫是在玉堂後山是銀杏樹林。”看著她睜大的瞳眸,他得意的又說道。“我說得沒有錯吧!”
“你是怎麼知道的?”舒暢大驚。“高大的橡樹林”他可能知道無可厚非,但是這“銀杏”則是隻是玉堂後山的銀杏樹林的一隅,他怎麼可能看得出來。
“是啊,大哥!你怎麼知道?”端木不禁好奇起來。無論他怎麼看也看不出來這是玉堂後山的杏樹林,大哥怎麼會知道?
“秘密!”
“秘密?”
“秘密?”兩人異口同聲重複的低喃著,難道他對玉堂的一切這麼的熟悉,以至於一個小小的縮影也被他發現。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說了是秘密,就是秘密。”他把疑問留給他們兩個自己去尋找。自己則慢慢的往前觀賞。
而一旁得知舒暢就是繪畫者之後,頓時在這個展廳的記者蜂擁而上,鎂光燈閃爍不停,爭先恐後的要上千採訪她。
頓時場面一下子激動起來,而這樣對於其他的畫家或者平凡來說,是一件莫大的好事,不禁能夠提升自己的知名度,而且還可以賺取鉅額的利潤,但是對於舒暢,藍裕的妻子,非常時期的人來說不是一件好事,這個國際性的盛會,全世界的傳媒都在關注,全世界的人也在關注,這其中就包括想一手至藍裕為死地的黑手黨人來說,就是致命的。
“快走!”藍裕拉著舒暢的手,立馬躲過了人群,這個時候還沒有佈置好,他們不能露面,一旦路面,他們的安全在此就會受到威脅。
“嫂子,快躲到人群當中!”
“怎麼了?”
“不能曝光,一旦曝光,我們的行蹤就暴露了!”藍裕邊拉著她人群裡鑽,邊告訴她這其中的厲害性。
對哦,她怎麼忘了他的身份,怎麼忘了現在還沒有解決黑手黨裡想致他於死地的人。要是他們上了電視,登了報,流傳於網路之間,他們的行蹤就洩露了,這裡就不安全了。
終於技巧性的躲過了那些傳媒記者的追問,在展廳的一個角落裡停了下來。
“我看還是回去吧,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那些記者逮到機會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一定會仔細的留意我們的。”
“我看也是,走吧,回酒店休息。”
“好吧!”於是三人急衝衝的就回酒店了。
回到酒店,端木安排事情去了,留下藍裕和舒暢兩人在酒店房間外面的平臺上曬太陽,十分的愜意。
從城牆包圍著的古城要塞眺望著大海,蔚藍的天空,徐徐的海風,遠處海面上點點斑駁的白帆,給靜止的美新增了幾分動感。近處,藍白相間的屋舍,現代商店裡絢爛的古時套杉和衣服隨處可見,可以和閃閃發光的太陽爭輝,各式店鋪裡充滿銀珠寶,純粹的羊毛毛毯;銅器和地毯;高聳的城牆腳下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如此讓人驚豔的藍與白的搭配,在地中海沿岸的其他地方並不鮮見,只是突尼西亞人對生活的熱愛,對人的天性的格外尊崇,才使得西迪布賽這座“藍白小鎮”成為世上一個獨特的存在。
“這裡好美,與貧瘠的撒哈拉沙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突尼西亞是非洲的後花園?”藍裕輕輕的品著咖啡,低喃的問著她。
“你怎麼知道?”舒暢笑著反問。
“報紙上!”他回答得簡單而富有力量。我還知道,這個海峽與對岸的義大利西西里島相望,坐船30分鐘就可到達。”他接著講道。“如果現在有一個望遠鏡我正想看看,這報紙上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