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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萌此刻已經不再是那個狂妄的人,而變得特別快。低著頭態度誠懇的答到,“老師,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不過是他們先動手的。”李萌說完抬頭用手指指了指我。
老馬“哦”了一聲,帶著疑問的撇過頭看著我一臉的驚訝。不相信竟然會是我們先動手,按理說以他對李萌的瞭解,一中沒幾個人敢打李萌。
“你們先動手的?”老馬看著我問到。
我想要說沒有,可是很明顯,這事兒本來就是小飛先動的手,廁所裡那麼多人看著,沒辦法否認,只好點了點頭。
老馬一下子就火了,拿著塑膠管就走過來衝我甩了過來,塑膠管直接抽在了我的耳根處,我疼的心裡真罵老馬真特麼不是東西,但還是忍住了。
不過老馬並沒有想要就這麼放過我,用塑膠管戳著我的胸問到,“為什麼打架?”
我低著頭沒有說話,任由他戳著,自我安慰他我不可能戳死我,怕個蛋。
老馬見我不說話,又抽了我幾下就走到小飛面前問小飛為什麼打架,小飛也沒說話,又是一頓兒抽。
接著問遠,李小川,胖子都沒說話,氣的老馬揪著李小川就是一頓兒踹。我們這邊都沉默,不代表李萌他們也沉默。
李萌那邊的一個人給老馬交代了一下,不過他們打齊龍的事兒卻並沒有說,只是說小飛莫名其妙的就衝上來,給了李萌一拳,然後兩家就幹了起來。
老馬聽了後看著我不確定的問到,“真的?”我“嗯”了一聲,承認了。本來這事兒我們就不佔理,而且我也不喜歡去解釋。
老馬一見就衝了上來,把我拽到了政教處和企鵝還有飛毛腿三人對著我就是一頓兒暴打。飛毛腿是政教處的副主任,原名範濤,臉上有道疤,聽說是熱水燙的。
話說高中的政教處真的很恐怖,三人暴打了我一頓兒後就讓我滾了出去,然後企鵝出來告訴我們一人一封2000字以上的檢討,後天交,而且還打電話通知了我們家長。
最後飛毛腿粗鄙的在地上吐了口痰,讓我們滾了。我們幾個上樓剛到我們教室,老陸撇了我們一眼,淡淡的說到,“滾!”
我們幾個苦笑了一下就退身站在了教室外面。十幾分鍾後,老陸拿著課本走了出來。剛一出來二話沒說先是在我們頭上一頓兒狠敲,最後罵了我們一會兒就走了。
這件事導致的後果就是下午還沒放學,我們幾個就被攆了出去。李萌他們卻留在了學校,理由是他們是受害者。
他大爺的,我差點被打死,結果還特麼被停課了,日!下午六點多,我老爸開著車就從z市趕了過來,剛一下車見到我後就是一頓兒踹,遠他們幾個在那兒見我被我老爸打就覺得好笑,但又害怕惹我爸生氣就沒敢笑,硬是在那兒憋著呢,臉都紅了。
不過沒一會兒他們就不笑了,只見我爸又走過去從遠開始到胖子結束一人就是三腳,這酸爽,絕了。
晚上帶我們出去吃了頓飯,又開著車火急火燎的趕了回去,說是家裡的事兒還沒忙完。走的時候又給了我四百塊錢,我看著我爸離去,心裡還是有點不好受。
俗話說酒飽思yin,晚飯後我老爸離開了,小飛提議我們全體去蒸桑拿,順便……我和遠沒去,懶得去,小飛就和越越,胖子三人出了賓館去了桑拿房。
我和遠我們兩個待在賓館的房間裡,遠坐在那兒看著《喜羊羊與灰太狼》,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在發呆。
“滴滴滴,你有新的簡訊,請注意檢視。”突然有人給我發了條簡訊,我掏出手機一看是陳溪發的,“你沒事兒吧。”
我看著陳溪的簡訊有點驚訝,也有點欣喜,這妞看來還是挺在乎我的。我想了想就給她回了條,“沒事兒,最近還好嗎?”
“還行,你沒事兒就好,我睡了,拜拜。”我剛發過去陳溪的簡訊就回了過來,我看完給回了條,“嗯,晚安。”然後就把電話扔在了一旁,用頭蒙著被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至於小飛他們什麼回來的我也不知道,後來聽越越對我說,小飛在人家桑拿房又做了一件比較奇葩的事兒,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就不知道了。
小飛當天晚上和越越還有胖子三個去了附近的桑拿房。三個人也挺特麼會享受的,一人手裡拿著個冰激凌在那兒蒸著桑拿。
迷迷糊糊中幾人全睡著了,一覺睡醒後,小飛看著越越和胖子一臉的yin笑,“哎我說,咱們要不要玩點兒別的?”
看著小飛那副表情,就是豬都猜出來他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