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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帶溪溪去醫院打了這個孩子,誰知道醫生告訴咱們如果這次打了,那麼這輩子都很難再懷上了。而且溪溪也堅持要生下這個孩子。”
“是啊,”陳父憂愁的搖了搖頭,接著像是想起了什麼看著陳母說到,“孩子的休學手續辦的怎麼樣了?”
“好了,明天就不用去了。”
“哦。”說完這句話,陳父和陳母就這樣沉默了起來。過了一會兒,陳母起身站了起來,“我去給溪溪把粥熱熱端過去。”說完就朝廚房走了過去。陳父又點了根菸,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陳溪獨自坐在房間裡,桌上放著一封化驗單,抱著手機,桌布是我和她的合影,照片裡她用手捂著我的下巴在開心的笑著。
陳溪就這樣看著照片,看著看著不知道為什麼眼淚就流了下來,這時陳母端著一碗熱粥推開門走了進來。
發覺有人進來後,陳溪趕緊急忙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抬頭看見是自己的母親後擠出一絲笑容,“媽。”
陳母裝著沒有看見陳溪擦淚的動作,眼裡閃過一絲心疼,端著粥放在了陳溪的床邊坐在了陳溪的床邊,拉著陳溪的手,“溪溪,喝點粥吧。”
陳溪點了點頭,“嗯。先放在那兒,我一會兒就喝。”說完又低頭摸著肚子沉默了起來。
陳母見陳溪這幅樣子,輕輕嘆了口氣,拉了拉陳溪的手就起身離開了。
…………
我回到賓館後,遠他們幾個正在我和遠的房間裡打牌,喝酒。小飛和李小川兩個則是很猥瑣的坐在電視機前看著島國片。
我看著這兩個二貨直嘆世風日下,點了根菸也走了過去坐了下來一起欣賞了起來。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意思就給小飛打了個招呼讓他今晚睡這裡,我去他和越越的房間睡,沒等他回應我就離開了。
躺在床上,我拿出手機給陳溪發了一個簡訊,“小溪溪,想我不?”然後就等她回訊息,等著等著兩眼皮打起了架,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接下來的兩天裡依舊是很平常的度過了,第三天早上我們起的特別早,收拾好後我們幾個揹著書包就興奮的退了房,出了賓館就直奔學校而去。
老陸看見我們幾個後把我們叫了出去給我們又講了些人生道理,最後告訴我們經學校決定不允許我們幾個再住宿。
無奈,我們只好又聯絡我老爹,我老爹聽了後把我劈頭蓋臉的罵了一會兒,最後告訴我一會兒給我打1500讓我中午出去租個房,這事兒才算解決。
晨會上學校領導以我們幾個為反面教材教導我們九中學子不要打架,不然下場和我們一樣。途中點我們名字時我們幾個都低下了頭,生怕別人知道是我們,除了小飛和李小川。這兩個二貨的臉皮太厚了,學校領導在上面點我們名字,這兩個二貨在下面昂首挺胸著不停指著自己,搞得站在他們旁邊的我直感覺臉燒的不行。
這件事也算是終於告一段落,我們幾個又回到平凡,上課睡覺扯犢子,下課睡覺扯犢子,沒有什麼事情再發生。
早上大課間我去了陳溪班找陳溪,結果他們班的人告訴我陳溪今天請假了,我心裡嘀咕了一下也沒再說什麼,只好失望的回到了班級。
坐下後越越告訴我蘇建雄和唐盼剛才過來了,我問他什麼事他說下週一唐盼過生日,讓我們到時候過去,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陳溪班裡離開後,我心裡總是有點煩躁,上課在桌子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偷偷給陳溪打了個電話結果沒人接,暗罵了一下就繼續聽著二聲哥用他那奇特的聲音給我們講著課文。
“揚子,你怎麼了?”遠可能察覺到了什麼,看著我問到。
“沒什麼,”我不在心的敷衍了一下,又開始在心裡想著陳溪的事。
昨天晚上陳溪的表現雖然我很開心,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很不安。而且隱隱約約中我貌似抓住了點什麼,但仔細一想又想不起來了。
又這樣熬過了一節課,下課我們幾個去廁所抽了根菸回到教室,睡了一節課放學後我們幾個就從學校走了出去。
到附近的atm機上查了一下卡上的錢,老爹的錢已經打了過來,卡里現在有1700多,我取了1200揣在兜裡就和哥幾個在街上找哪裡租房子。
找了好久無果後,我們幾個急得站在路邊嘬著煙不知所措。最後還是小飛腦子靈活,給李小川打了個電話。
五分鐘後李小川從一輛計程車上走了下來,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