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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遠看著凱笑了笑,有點好奇的問到。
“就是那個徐萌萌。”
“離她遠點。”遠皺了皺眉,有點不開心的說道。
“為什麼?”
“你駕馭不了她。”
“我不。”凱第一次倔強的反抗起了遠。
…………
“揚子,哥錯了,哥真的錯了。哥不應該不相信遠,不應該這樣。我被徐萌萌騙了,我要死了是不?”凱一手拉著我,一首捂著胸口不停的說到。心口處插著一把匕首。
…………
遠抽完一根菸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擦了擦眼淚緩了一會兒,就慢慢走進了病房。
凱是我的兄弟,初二認識的。從第一次見面時有點靦腆,慢慢的和我們玩在了一起。凱的心思特別單純,一直仗著比我大兩個月讓我把他叫哥,老特麼佔我便宜。
我記得那時候我們哥幾個一起聊天打屁,d架挨d,上網喝酒扯犢子。哥幾個一直都是有錢瞎嘚瑟,沒錢窮嘚瑟,反正都得嘚瑟。可是凱死了,是的,他死了。
因為那個徐萌萌,那個賤人搞破鞋,凱氣氛不過徐萌萌給他戴綠帽子提著刀就去找徐萌萌的情人討說法。結果二人扭打起來後,那個情人情急之下一刀捅在了凱的心口。
等我趕到後,就剩下凱一個人躺在那兒,周圍全是血,心口插著把刀,眼裡竟是不甘心,握著我的手不停在說對不起,說自己錯了。可是他錯了嗎?
凱死了後,那個情人卻依然逍遙法外,就特麼因為他老子是市公安局局長,凱的家庭鬥不過人家。人家只是給凱家裡扔了五萬塊錢,然後就沒事了。
凱死了,就這麼憋屈的死了。每次回憶起來他,我的心口就像針扎一樣的的痛,每次回憶起他,我的心裡全是怒火,全是狠。
我狠徐萌萌,我狠那個情人劉夢強。這種狠彷彿就像一顆種子一樣在我的心底發芽開花。我跪在凱的墳前磕頭髮誓我要給凱報仇,我要給那個每天和我們一起聊天打屁,老是佔我便宜的凱哥報仇。
所以從我砍齊龍那一刻之後,我心裡就已經萌發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混社會。可是混社會沒有指路人,你特麼這輩子也只能是個小弟,一個小弟又怎麼鬥得過公安局局長。很多年後我才知道我錯了,哪怕你就是一個大哥,你特麼也鬥不過國家。只是因為年少無知,或許古惑仔看得太多,我以為混社會,當大哥就可以給凱報仇,但這也只是我以為。
…………
有人說,人的一生沒有彩排,每天都是現場直播。這句話我深深有所體會。從昨天晚上我和陳溪喝酒喝多後酒後亂性,到今天早上陳溪自殺,中午我砍齊龍連一天時間都沒有。
短短一天內接二連三的發生的這幾件事,彷彿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向我壓來。我想反抗,卻無力反抗。我只好利用,或許也說不上利用的去求一個人幫忙,那就是樂軒!
我進了病房後,遠沒一會兒也進來了。我們兩個在裡面和小飛他們還有陳溪和她父母告了個別就走了。
出了醫院我要了遠的手機給樂軒打了個電話,電話沒響兩下就有人接了,“喂,遠。”
“媽的,我是你揚哥。軒少,忙什麼呢?”我站在醫院門口,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對著電話那頭說到。
“沒事,在家裡挺閒的。怎麼了,有事兒嗎?”
“草,還真被你猜對了,真特麼有事兒求你,你能出來不?”我眯著眼睛,摸了摸鼻子笑到。
“好,在哪兒呢?我馬上過去,記住,除了錢,哥什麼都可以幫你。”樂軒挺特麼仗義的說道。
“你來好再來飯館吧,我在這兒等你。”
“行,等著。”說完樂軒就掛了電話,我把電話遞給了遠,淡淡的說道,“走吧。”
“嗯。”遠木然的點了點頭,我們兩個就出發去了好再來。剛坐下沒五分鐘,樂軒就走下了一輛計程車,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我們後挺風騷的招了招就衝我們走了過來。
剛一坐下軒看著我們問到,“說吧,又有什麼事兒?”
“軒,我砍人了。”我咬了咬嘴唇開口了。
“什麼?你特麼瘋了,好好的砍什麼人?”樂軒比我想象中的有點激動。
“軒,你先別激動,聽揚子說完。”遠淡淡的說到。
“好吧。”樂軒嘆了口氣,“揚子,你說吧。”
我“嗯”了一聲,然後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又給樂軒說了一遍兒,“軒,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