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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有弟弟呀……”
伍憶鈴突然睜大眼睛,照片中的新郎頭髮微卷,正是葉海旭那頭別人燙不來的自然捲髮型。
再盯住新郎的五官,對!就是這對眼睛!這隻鼻子!這張嘴巴!只是影中人帶點青澀稚氣,活脫脫是個大男孩,而現在的他,倒是一個大男人了。
葉海旭已婚﹖﹗
“咚!咚!”有人重重敲打房門,她趕忙放下結婚照,開啟了門。
“我忘了一件東西。”葉海旭眼睛轉向擺放結婚照的牆壁,一看到一對笑容燦爛的新人,他頓時變了臉色。
“我……我在找插座,我沒有……”伍憶鈴結結巴巴地解釋。
“就知道你閒不下來。”葉海旭口氣很差,大步向前,拿起相框就走。
“碰!”房門再度關上,隔絕了她與他,無從溝通。
她鐵定得罪他了!伍憶鈴抓過熱敷墊,楞楞地躺到大床,心臟不安地怦怦亂跳,盯住衣櫥上一個褪成白色的囍字。
到底怎麼回事呢?
門外的葉海旭心煩意亂,將婚紗照擺進另一間房間,拿起香菸和打火機,踱到陽臺上。
夜已深,對面公寓一片漆黑,大家早已墜入夢鄉,拋開了人間的煩惱。
點燃香菸,猛抽一口,突然想到那張痛得臉色慘白、可憐兮兮的臉孔,他用力撥出燥熱的煙霧,再死命地按熄香菸。
燠熱的夏夜裡,終於吹過一絲涼風,他靜靜地靠在陽臺上,享受那股清涼,仰頭深吸一口新鮮空氣,竟然意外地看見一輪明月。
月光鑲在都市大樓之上,緩和了水泥冰冷僵硬的線條,而隨著月光的流動與撫觸,他緊握的拳頭也放鬆了。
“老闆,我要四碗冰豆花……加什麼喔?全部加薏仁啦!”
伍憶鈴跑了一趟銀行回來,順路買點心,再到隔壁灘買烤香腸。
度過痛苦的生理期之後,她又變成一尾活龍。她繼續忙著工讀生的工作,和環島旅行回來的郝自強打屁,也和黃秀樺聊八卦,但一碰到葉海旭,她就會適時地“迥避”。
問起婚紗照的事,黃秀樺只告訴她,葉海旭已經離婚了。
她並不想知道他離婚的原因,既然他不愛她聊他的八卦,她也懂得尊重他的想法。況且這年頭,感情的事情千變萬化,那都是各人最幽微的心事,就如同她無法告訴別人,男朋友是因為她性冷感而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