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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
黃秀樺用力點頭。“我更確定了,憶鈴很有趣,以後公司會很熱鬧。”
伍憶鈴忘記來這兒“療傷”的目的,用力地推薦自口己。“是啊,我很會辦活動,有什麼員工旅遊、慶生活動都交給我吧。”
葉海旭將公文包放到桌上,冷冷地說:“公司上下才三個人,辦什麼活動?”
黃秀樺更正道:“現在四個人了。”
伍憶鈴一愣,這公司真小!她四處張望,還不知道老闆在哪裡呢!
葉海旭徑自從公文包拿出幾件東西。“秀樺,這是你要的酸梅、無花果、蜜餞、八卦週刊。還有,幾個戶頭都辦好轉帳了,這些存摺和印章還你。這邊是昨天開信用狀的電文和收據。”
“麻煩你了。”黃秀樺收拾桌上的東西,又說:“外面那幾個裝貨的紙箱要拆,開疊好,清出空間,機車才好牽進來放。”
“嗯。”葉海旭得了指令,又踱了出去。
“原來他是跑腿的小弟啊。”等姓葉的出了門,伍憶鈴不可思議地說:“這年頭小弟也穿得這麼體面?”
“我們是小公司,他是校長兼撞鐘的啦。”黃秀樺笑意盎然。
“校長?”伍憶鈴背上突然燒上一把大火。
“海旭是董事長兼總經理,另外還有一個副總郝自強,他們專門負責國內外的業務,我就在裡頭打雜算帳。”
“你?他?他是董事長?他是你老公?”頭上又飛過一群嘎嘎亂叫的烏鴉。
“喔,不!”黃秀樺笑著解釋。“我們是同學,也是事業夥伴。”
這姓葉的是老闆﹖﹗
她對他沒好感,他對她也沒有好印象,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伍憶鈴轉著手裡的玻璃杯,考慮是否明天落跑,不來這邊上班了。
她從落地窗看出去,葉海旭把領帶折進鈕釦縫裡,董事長搖身一變成為搬運工,正在賣力拆解紙箱,那專注的神情讓他看起來更像是美術教室的石膏像。
雖然剛下過大雨,送來些許清涼意,但夏日氣溫高,才幾分鐘的工夫,他已經是滿頭大汗,襯衫左邊肩袖更是全部溼透。
伍憶鈴記起來了,那是他為了替她擋雨,因而淋溼自己。
“憶鈴,你在看他嗎?他人其實不錯的。”黃秀樺微笑說著。
“我才不看他哩。”伍憶鈴轉回視線。要不是黃秀樺親切,她一定當場落跑。“呃……那我不打擾了。”
“記得明天來上班喔。”
“唔。”她正在快速思考,打算編出一套說詞推掉這份工作。
“杯子放著就好。”
“我來幫你洗。”伍憶鈴看到黃秀樺又要搖搖擺擺站起來,忙把她按回去。“你忙你的,當孕婦可別太辛苦喔。”
“謝謝你了。”
伍憶鈴懷疑自己腦筋短路,既然不想待下來了,何必這麼殷勤洗杯子?
心不在焉地走到廚房,心不在焉地衝洗杯子,瞧著玻璃杯綠的口紅印,她拿起菜瓜布,沾了洗潔精,用力搓搓抹抹。
“喀﹗”悶悶的碎裂聲傳來,“叮﹗”接下來是玻璃碎片掉落流理臺的清脆聲響,伍憶鈴還搞不清楚狀況,就看到血珠子一滴滴掉下。
抬起右手腕,哇!好長的一道血紅裂口喔,好象張著一張嘴巴,緩緩吐出暗紅的鮮血,埋頭的肉像是生魚片,更裡面還有白白的脂肪呢!
“救命啊!”她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什麼事?”葉海旭衝進廚房。
“我快死了啦,”
葉海旭瞧見她的傷口,神色一凝,立刻拉出這個麻煩精。“快,按住傷口。”
“不能按,裡面有碎玻璃,要是玻璃跑到血管,我死的更快啦!”
“把你的手舉高,比心臟還高。”黃秀樺急著出主意。
伍憶鈴馬上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嗚,我不想死呀!”
“舉右手就好了。”黃秀樺又急又好笑。“對,這樣血才不會一直流。海旭,快送憶鈴去急診。”
葉海旭找出一個紙盒,掏出裡頭的毛巾,快速裹起,護住傷口。
“喂,這是死人的毛巾。”伍憶鈴即使嚇得臉色蒼白,仍不忘發表意見。“使用之前應該要過水,不然會帶晦氣。”
這女人實在夠了!葉海旭扔開印著“奠”字的紙盒,沒好氣地說:“你再囉嗦,待會兒就變成死人了。”
伍憶鈴閉了嘴,以左手捧住包成一大卷的右手腕,感覺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