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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對‘不溫飽都要談道德’和‘捨生取義’這兩者哪個更偉大做出判斷的意思。但是原則上我認為這兩種行為是可以在難度上進行橫向類比的。”
前面這一切說來話長,但其實連心理活動帶回答,也就二三十秒鐘的時間而已。
馮見雄見對方氣場被壓、不敢直接硬抗,便繼續說道:“好,就算我先且不論對方辯友偷換‘願意捨生取義’和‘不溫飽也能談道德’這兩個概念的對錯。我只問你,你能夠證明你說的那些捨生取義的例子中,驅動那些義士作出捨棄生命決策的動力或者說動機,就是道德麼?”
這句話一問完,主持人蘇勤頓時眼神一亮。
今天的前20分鐘,他都快無聊到睡著了。
在他眼中,這種院之間的新生比賽,簡直就是業餘的鬧劇。
然而,馮見雄這個問題,卻讓他有一種野獸嗅覺覺醒的危險感。
這個題目問世七八年,還從來沒有人想過從這個角度去提問的:“哥不跟你談那些人在絕境中能不能做好事,只問你他們能不能在絕境中談道德。”
“有點兒意思,但願這個正方三辯能夠為這個古老的題目帶來一絲新的創造性打法吧。這種人要是去下圍棋,不管棋技怎麼樣,但絕對有開創流派的潛力。其他細節,那都是跟棒子一樣可以工業化量產的‘微操作’,不值錢。”
蘇勤的心中,不由自主就抬高了對馮見雄的評價。
場內第二個警覺到驚豔的,並不是其他評委,而是法學院這邊的觀眾虞美琴。
“妙計!這是要從刑法學的主客觀相統一的推導悖論入手了!我怎麼沒想到這一招!”
可惜的是,被馮見雄提問到的數科院辯手們,乃至在場的其他吃瓜觀眾們,並沒有察覺到這個問題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