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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學、科研院所和國企,工程師/研究員**文和拿專利,那都是可以得到本單位幾千塊(省級論文/實用新型)到幾萬塊(國家級論文/發明)不等的獎金的。
不然,那些職稱蠹說不定還真沒錢寫論文了畢竟那些號稱“職稱倉庫”的辣雞省級期刊,如今可都是不僅沒有稿費,還要明目張膽收兩千塊一頁的“排版費”的。
然而,這一次劉教授卻是很敞亮。
看過東西覺得沒問題之後,都還沒敲定下家,就直接結了4000塊給馮見雄按照2000塊一個職稱資料算的。雖然不是很高,但考慮到結算的乾脆程度,也是很難得了。
或許是因為劉教授看出了馮見雄這廝的前途不可限量吧。一個剛剛大一就有這種敏銳程度和業務能力的學生,總是值得被籠絡一下的。
在馮見雄眼中,他也不準備真靠做這種事兒來多少錢,或者說就算想,這門生意在金陵師大這個大環境下也跑不起量來。他更看重的是在自己還毫無執照、根基的時候,搭上劉教授這層關係。
拿到錢之後的馮見雄,一邊想著存下來,國慶回家的時候順便向老姐證明一下自己能耐了,讓老姐支援自己買電腦。
另外他也抽出幾百塊錢,買了套新西服。雖然牌子不好,只是國產的杉杉,好歹能讓他在後續的辯論賽上看起來更加倜儻冷峻一些。
這也不是專門為了辯論賽,以後總歸會用到的。
……
眼看就是月底。
馮見雄和虞美琴他們隊的辯題,也已經充分切磋磨合,就差臨門一腳了。
05年的9月30號剛好是個星期五,後面就是國慶黃金週了。
按說為了防止回家路上堵車、避開高峰。大學生這種作息隨性的群體多半會提前翹課、趕30號白天的車回家。
但是,剛入學一個月的大一新生,還是自律比較嚴謹的一群人。此前三年被嚴謹管束的高中習氣還未褪盡,總要再被大學校園腐蝕那麼一年半載,才會流裡流氣起來。
加之很多學生都是農村來的,對金陵這種還算有點旅遊價值的中等都市挺好奇,很多人也就直接選擇了長假在市內瞎逛。
當天下午沒課,1點半還沒到,法學院隊和新傳院隊之間的這場“新生杯”複賽賽場,就已經滿滿當當擠了幾百個圍觀學生賽場位於教學樓的小禮堂,比小組賽時用的階梯教室更大。
馮見雄和隊友們進場的時候,也被這個場面微微驚到了。
史妮可觀察了一下觀眾席的情況,發現了一些異樣:“怎麼這麼多人看?前面ab兩組之間的複賽,也沒那麼多人圍觀啊。而且男生太多了,應該不光是我們院和新傳院的人吧?”
馮見雄穿著新西服,本來已經做好了被本院的妹子們投來灼熱目光的思想準備。
但事實卻是:場下的迷妹雖然眾多,但冷漠的男生一樣不在少數。
其中不少男生還發出了不屑的噓聲,讓他大感意外。
金陵學界故老相傳:金大的招牌金航的飯,師大的美女東大的漢,河海的流氓滿街躥。
這些諺語可不是白說的:在金陵師大這種學校,法律和傳媒這些適合女生的專業,女生佔八成是很輕鬆的。
如今場內男人佔了一小半,肯定不正常。
馮見雄分明還能聽到一陣陣發生在男生之間,乃至男生對身邊女生的竊竊私語:
“法學院那個二辯,對,就是那個叫馮見雄的!”
“長得倒是挺帥,可惜是個變態。”
“聽說在3dm上最近大火的《日在校園》,裡面很多梗就是他神翻譯的。”
得,不用說,這些話肯定是翁得臣的人散佈的。
雖然那天的事兒,馮見雄憑藉虞美琴的小米手環簡易測謊、當面說清楚了、一切罪咎歸於徐明那渣宅,還順勢把翁得臣‘喜歡陷害同學’的真面露披露給了汪主席。
但這並不妨礙翁得臣的人,繼續散佈謠言。
“看來光把那廝趕出院辯論隊,反擊的力度還是不夠啊。既然想找死,就別怪我到時候趕盡殺絕了。”馮見雄內心無毒不丈夫地想著。
他晃了晃腦袋,把對付翁得臣的念頭先驅趕出去,壓低聲音問一旁的虞美琴:“炮姐,你說今天咋這麼多男生?好多明顯不是咱這兩個院的吧?”
虞美琴冷哼一聲:“這都沒看出來?你往對面前排那邊看,有校廣播電臺的人在採訪呢人家是新傳院,這方面當然有資源。重點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