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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米妍這才鬆了口氣,問道:“那個開三輪的跑了嗎?”薛亮摟住她的腰,坐在沙發上,說道:“沒有。”米妍把臉貼在他的臉上,說:“你為啥不給我打的電話呀?去醫院給你照照片子,不就放心了?”薛亮紅著臉說:“當時我哪兒也不疼,又著急給你送飯,就沒有要求去醫院。”米妍轉過臉,看著他說:“我也沒讓你送飯,著啥急!你呀,真笨!”薛亮淡淡一笑,說:“他給了我五十塊錢,我又覺得沒啥事兒,就讓他走了。又怕你出去吃飯,就沒有去醫院。沒事兒的,你咋這麼小心縫兒啊!”米妍緊緊摟著他的腰,深情地說:“只要你沒事兒,我就放心了。以後騎車注意點兒,別讓我擔心!好不容易得到你,可別在嚇唬我了!”薛亮攥著她柔軟的手,說:“只要你不嫌棄我廢物,我這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風,
三月你吹綠了我的心田。
風,
七月你帶給清涼。
風,
十月你送我一份甜甜果實。
風,
臘月你吹散我心頭的陰雲。
風,
你是一汪清水,
洗淨了我滿身的塵埃。
你是一抹蔥綠,
點染了我淒涼的畫卷。
你是一片彩雲,
讓我廣闊的天空絢麗無限。
你是悠揚的笛聲,
模糊了我荒寂的依戀。
第三百零七回 如坐針氈
我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在一個偏遠的農村小學教書。有一個幼兒師範剛畢業的女同事,工作之餘閒聊起了她上學時的情景,幼兒師範裡女性佔得比例很大,除了幾個男教師外,全是清一色的女子。她說她上了三年的師範,也就等於在女性的世界裡生活了三年,畢業後出了校門,見到大街上的男的她都不敢抬頭看一眼… …我想,無論是西方的上帝,還是中國的女媧,她們在造人的時候,也許故意把世上的人分為男女,也許她們早就預見世界上的人不分性別,那將是一片混沌… …
薊縣人民醫院內科裡… …
兩名穿著綠色工作服的女護工推著一輛推床來到內一36號,還有一名穿著白工作服的手術女助理。女助理問站在床邊的竇強:“做好準備了嗎?”竇強點點頭。女助理對坐在床邊的趙青華說:“把衣服全脫下來。”然後她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竇強。趙青華對助理說道:“她是我的男友,不是外人。”
趙青華赤條條的身子蓋上了雪白的被子,兩名護工、女助理和竇強四個人把裹著被子的她抬上推床。推床快速地向手術室而去,竇強側著身子緊跟著,他用手攏著青華的頭髮,鼓勵著說:“小妹,別害怕。這是小手術,一定會成功的,有我在你身邊呢!”趙青仰面躺在推床上,看著竇強緊張的面容,她覺得他是自己真正的一座山,是能為自己遮風擋雨的大山!
趙青華被推進手術室,竇強被擋在了門外,他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心上的女人消失在長長的手術通道里。他趴在手術室的門上,裡面的一點影像也看不見,一點聲息也聽不見… …一個陌生人在竇強耳邊說道:“你在這裡看也沒有用,手術室裡的什麼你都看不見,再說了有那麼多的大夫呢,家屬放心就是了。”竇強扭過頭一看,是位三十多歲的胖男子。他點點頭,沒有法子只好坐在樓道東側的排椅上。此時他正如這首詩所寫的那樣:
烈火燃房檁,疾風捲細沙。
沸油烹草豆,腳下是懸崖。
野蔓纏青樹,冰雹毀嫩芽。
願拋十載壽,換取滿天霞。
排椅上好像有硬刺兒,竇強一刻也坐不住,他在樓道里來回走動著。史翠榮看著竇強的樣子,便說道:“你不用著急,坐下等著吧,一個半小時很快就會過去的。”竇強含糊地點著頭,小聲兒說:“您在這看著點兒,我去外面抽根兒煙。”出了一樓大廳,竇強點著了一根兒煙,菸草能暫時麻醉性地緩解一下他的焦慮。此時人在外面,心卻停留在手術室門口,竇強把大半截燃著的菸捲扔進垃圾箱,又快速回到手術室門口。只見史翠榮海穩穩當當地坐在排椅上,竇強這才鬆了口氣。
一個半小時要是在宴席上喝酒,在週末麻將桌上,會很快就過去,但是在手術室外面等待,卻漫長得像一年那樣。竇強正望著窗外的藍天,手術室的門一開,女助理喊道:“趙青華的家屬。”竇強一驚,趕緊跑了過去,史翠榮也站起身來。女助理戴著透明手套的手拿著一個塑膠袋兒,說:“這是病人切除下來的腐爛組織,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