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旁觀者，也要自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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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離開無垢城，殷素在外面遊蕩了三天。
大概是惡靈造成的損失嚇住了那些獵靈師，他們竟然沒有勒令殷素回去，只是每到黃昏時分，殷素總能看到一些黑色的影子。
殷夾覺得可笑，以殷素的本領，要想真的離開無垢城，就算他們所有獵靈師圍攻都未必留的住，搞這些監視，真的可笑至極。
又是新的一天，殷素站在LX商城外的廣場中央，漠然的看著周圍熱鬧的人群。
嚴靜所在的餐廳並沒有跟著商城一起開業，萌寶害怕她真的去送死，向殷素請了個假，就屁顛屁顛的拉著嚴靜去看電影了，她們邀請過殷素，只是她看不來那種高科技的娛樂，比起熒屏上的畫面，她更想看到的，不過是身後人英姿颯爽的劍舞。
“素姐要逛商城嗎？”殷夾抬頭看了眼頭頂火辣的太陽，實在不明白，那些來往巡視的保安怎麼沒將他們這群奇裝異服的傢伙抓起來，或者亂棍趕走。
“這是商城外圍，我們又沒做什麼危害公物的事情，他們不會對我們動手的。”知道殷夾的心思，殷素四處看了看，發現從外圍廣場圍繞噴泉下樓梯有家動物園咖啡，咖啡店前面有位妙齡少女穿著老虎的裝扮，熱情的招攬路過的客人，可沒有人願意聽她介紹，就連進到店裡的客人也會很快出來，殷素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察覺到了她的意圖，殷夾趕緊勸道：“素姐，你不會想去咖啡店吧？那種折磨味蕾的東西，簡直比墓地裡的壓縮餅乾還要噁心。”
“有巫子的茶難喝嗎？”
“咳，這個……”殷夾歪著頭回憶了一下巫子泡的茶，喉間立即湧現出酸水，害他趴在垃圾桶邊上吐了半天，才有氣無力的朝胖瘦跟班招手，示意他們將自己抱去咖啡店。
反正，殷素連巫子泡的茶都能面不改色的品嚐，喝杯咖啡也不會怎麼樣。
沒有什麼客人的咖啡店，放著悠揚空靈的音樂，殷素不懂咖啡，看到點單卡上有種黑咖啡前面寫著“招牌”兩個字，便毫不猶豫的點了五杯。
咖啡上桌，殷夾立馬將自己的那杯推給了身邊的瘦跟班。
見大家都看著他，他還不忘擺手裝乖寶寶：“小孩子喝咖啡不太好，還是你們喝，你們喝。”
“來咖啡店不喝咖啡應該很奇怪吧？”
“是這樣沒錯，可是……”
殷夾“是”了半天，也沒“是”出下句話，胖跟班性子急，受不了這種窩囊氣，便藉口要去找廁所，拉著殷夾出門了。
留下的瘦跟班，認命的喝著苦澀的黑咖啡，耐心的等待著殷素的詢問。
“你為什麼不走？”殷素明知故問。
“盤踞在這個商城裡的靈體鬼怪，隨便來個獵靈師都能消滅，素姐原本不需要親自過來，而且素姐來了也不急著除靈，應該是還有其他問題，屬下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素姐在擔心萌寶少爺。”
“你和殷夾一樣，揣著明白裝糊塗。”
殷素笑著往咖啡里加糖，盯著黑咖啡的烏黑眸子裡，彷彿在思考什麼嚴肅的問題。
瘦跟班說了句感謝，也不管殷素是否想聽，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無垢城的獵靈師會跑去靈舍招惹惡靈，原本就是意外，嚴燁只不過倒黴了點，恰巧變成了那群笨蛋同事的救星，心不甘情不願的替殷素接下了那個叫方鶴的委託。
方鶴是在五星級酒店的茶吧認識馬豔的，之所以會特別注意這個還未成年的少女，是因為他們都來自農村，可馬豔卻因為長輩和朋友的溺愛，活出了和其他農村女孩不一樣的姿態，方鶴尤其喜歡她笑起來的時候，每一次她笑著問周圍的同事，自己今天畫的妝美不美的時候，方鶴都會搶答：美，美極了！
方鶴不加掩飾的喜歡，彷彿在向所有人宣告，馬豔這個大美女，他追定了。
就像所有狗血劇情裡描述的那樣，方鶴在表白這件事上小小的猶豫了一下，好不容易放在眼前的先機，就被一位成熟的客人搶走了。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不厭煩馬豔自拍的同事，馬豔一直將他當成哥們。
既然是哥們，喝酒聊天的時候自然就毫不猶豫的吐露了心聲。
她說她喜歡上那位客人了，她還說，那位客人的擁抱就像她的初戀，只不過她的初戀沒有人家的成熟，更沒有人家那麼成功的事業。
馬豔問方鶴，自己要是主動送上門去，那位客人會不會接受她。
方鶴沒有回答，只勸說她少喝點酒。
第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