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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遵考望著眉頭緊皺的劉義真,聲音稍稍小了些,可語氣中卻更為冷漠,道:“這天家自古就是沒有親情可言的啊!你不要覺得,叔父是在挑撥你們父子,兄弟間的關係。真到了那一天,為了那把全天下唯一的椅子,多少人會連命都不要。你的大哥世子義符,雖然文韜武略,可卻生性貪玩,豈是當國君的料。只是兄長老來得子,他是第一個所以疼愛他自不用說!你那弟弟,彭城縣公義隆,別看比你小,可不簡單?他的母親胡道女不過是婢女出生,兄長對他們母子二人並不待見。義熙五年,兄長更是因為一件小事就譴責胡道女,後來更是將其賜死。當時義隆不過兩歲,是呂夫人將其帶大的。義隆從記事起,你看他做什麼事情都小心翼翼,即使被兄長責罵,他哭過嗎?而是第一時間認錯,然後從來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每每兄長得了什麼風寒,只要義隆在,哪次不是噓寒問暖,端茶送藥。如此年紀就懂這些,真是因為害怕,膽怯。懦弱的人,可不會有這種表現。”
劉義真聽了連連點頭。他是知道這段歷史的,劉遵考說的豈能不明白,自己已經開始為下一步打算了。可正如劉遵考所說,天家自古沒有親情,無論劉遵考現在和他劉義真如何的交心,他劉義真都不敢把自己真實的想法說出來的,這就是所謂的防人之心不可無!身處這樣的位置,總是要多長几個眼兒的。
劉遵考可不知劉義真具體的想法,不過看到劉義真點頭,知道自家這位侄兒聽進去了,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微笑,有些欣慰的說道:“如今的關中,你是第一人。如果哪天兄長真的登上大寶,你要還想坐這關中王,就得把如今關中的這些個主要官員,和那些個郡姓大族擰到一塊兒,只要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你才有自己真的可用的勢力。明白了嗎?”
劉義真聽了裝出一副豁然開悟的神情,朝著劉遵考拱了拱手道:“叔父,二郎明白了!”
“好!”劉遵考點了點頭,他用最通俗的語言告訴劉義真這些。現在不管劉義真能聽懂多少,只要他能夠聽懂一些,劉遵考就心滿意足了,也沒有辜負嫂子孫修華的重託。
劉遵考再次喝了一口水,望了望一片漆黑的窗外,站起身朝著劉義真微微拱了拱手道:“夜已深,叔父就先走了。早點休息,記住叔父的話,這也是你母親希望看到的。”
劉義真只是點點頭,道:“義真明白了!”
“好!”劉遵考不在多說,只道:“那叔父去廂房休息了!”說著便朝大門走去,隨手開啟門就踏出了寢室,在門外劉遵考還不忘對劉義真道:“天太冷了桂陽公不必遠送,早些休息!”說完便轉身離去。
劉義真沒有多說什麼,它能夠感受到劉遵考說話時的真誠和關心。只是,現在有些話劉義真只能藏在心裡,也只能在心裡感激這位年輕的叔父。看著遠去的劉遵考的背影劉義真微微拱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