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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只是位於芙蓉閣的後院內,卻沒了往日的寧靜。
如今本因安靜的小院,早被一大群官兵圍了個水洩不通,那在風中噼裡啪啦燃燒著的火焰,照得整個小院紅通通的猶如白晝。
和韓秀兒寒暄了兩句的劉義真,輕輕牽起小妮兒的手,也不管小妮兒羞得有些發紅的臉頰,只是嘴角勾起一絲甜蜜的弧度,淡淡的掃了眼面前投鼠忌器的軍士。
然後盯著這群士兵中,顯得有些鶴立雞群的一個手持長劍,身著鎧甲,約莫三十餘歲的軍官道:“你們是京師宿衛!爾值守何處?”
說著,劉義真又指著一邊被四名親衛控制住的徐佩之和徐乞奴,喝問道:“這兩人又是誰?怎可調動你們?”
那被劉義真突然喝問的軍官,微微一怔,小心的看了眼劉義真,見他站在那兒穩如泰山,沉淵似海的氣勢,心道:眼前這年輕公子的氣勢,可比尚書家的兩位公子強多了,看來也是我一個小小的朱雀門守將得罪不起的人?
便忙拱手道:“末將中軍宿衛帳下,領偏將軍,值守朱雀門。至於...”
說完,那朱雀門守將悄悄地瞥了眼徐家的兩個公子,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見此情形,劉義真心中冷哼,心道:看來這倆二世祖還有點來歷。
便看了眼一旁神色已經恢復正常的韓秀兒,問道:“秀兒娘子,這二人...?”
“哈哈...”
還沒等韓秀兒開口,那徐佩之竟是囂張的大笑起來。
在他想來眼前這小子不過就是個狐假虎威的主,仗著手中有些好手就敢來這芙蓉園閣搶人,如今見自己能夠調動朱雀門守將,怕是猜到自己身份不簡單,所以有些投鼠忌器了。
哼!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野小子,不打聽清楚,就敢在這建康城撒野,真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
便極其囂張的笑道:“吾乃丹陽主簿,此乃吾堂弟,吾之叔父乃當今尚書僕射!”
“霍...”
劉義真聽得竟是有些笑出了聲,不過說實話,這傢伙說出他的身份,還是讓劉義真吃驚。
徐羨之的侄兒和兒子,如今還在丹陽任主簿,這年紀也太輕了。
怪不得都當上丹陽主簿了,做事情還如此輕薄,想來在丹陽也沒做啥好事。不過能在丹陽如此重地,還如此年紀就做主簿,想來也是父親看在徐羨之面上同意的吧!
想到此,劉義真到是覺得有些棘手了,這要是不教訓教訓眼前二人,這倆傢伙的尾巴不得翹上天,到時候傳出去,不得說我堂堂執掌關中的衛將軍怕了他們。
可這真要是動了這倆二世祖,那麼自己和徐羨之之間恐怕會由此生出嫌隙。
畢竟這傢伙如今坐鎮中樞,在朝廷擁有不小的勢力,真要是給自己上點兒眼藥,怕也夠自己吃一壺的。
想著,劉義真微微皺了皺眉頭。
正在取捨間,突然想起歷史上劉義真被殺,就是這徐羨之挑的頭,既然遲早都要成為對頭,那還有什麼顧忌的。
見到劉義真聽自己提起自己的叔父後,那低著頭皺眉沉思的徐佩之和徐乞奴,皆是滿臉囂張。
那徐佩之再次囂張大笑,道:“怕了吧,趕緊放了本公子和我堂弟。然後...”
說著,徐佩之還不忘淫邪的看著韓秀兒和小妮兒,猥瑣的笑道:“把韓秀兒和那丫頭交給我,本公子就放了你們!”
面露譏諷的看著徐佩之那下流無恥的神情,竟敢打小妮兒的注意,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刻骨銘心。
“不知死活!”
劉義真冷冷的看了眼那徐佩之,然後朝著許久道:“兩人都先掌嘴二十,然後在各打三十軍棍。”
“諾!”
“你敢...”
“你敢...”
“啪...”
“啊...”
那徐佩之和徐乞奴,原本還極其囂張,突然聽到劉義真要打他們,一時間都死死的盯著劉義真。
正要放狠話,押著他們的侍衛突然就收了刀,然後就是數記清脆的耳光,和那驚天動地的慘叫。
徐佩之和徐乞奴實在沒想到,眼前這不知哪兒來的野小子,在知道他們的身份後,還說打就敢打,這要不是膽大包天的二愣子,那覺對有著驚天的倚仗。
要知道當今天下,他們的叔父,父親已經位極人臣,除了那彭城的宋公,還有誰敢動他們徐家,難道眼前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