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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義真你不得好死!”
蕭績接連惡毒的咒罵,那淒厲的聲音在黑夜中,顯得那樣悲涼,他的三個兒子更是嚇得嗚嗚的哭泣著。
坐在上首的劉義真,望著被軍士壓下去的蕭家父子,耳中聽著蕭績那詛咒之聲,臉上的表情除了冷漠就是不肖。
這蕭家父子,特別是那蕭績,死到臨頭還如如此囂張,可見平日裡在這關中之地怕也是跋扈慣了。最後竟敢讓自己的兒子賄賂何瑜,而後倒換太倉粟米,這人實在死有餘辜。
這樣的人,劉義真絕不可能留。
而下首的王修,毛修之,段宏,沈慶之看著被押走的蕭家父子,此時的內心深處也巴不得這一家棒槌早點死。
剛才蕭績說的那些話,實在太過囂張,竟然敢用其家族八十年在關中的經營威脅劉義真。哼哼,一個富賈商人之家,竟敢像朝廷的衛將軍,長安公叫囂,這樣的人能說是傻嗎?
看了眼底下的四人,劉義真面無表情的說道:“蕭家的產業,自明日始,交由長史府清理。蕭家所有田畝,全數充公,而後分給百姓。至於蕭家所囤積之糧食,全部運往太倉。”
說完,劉義真看了眼王修道:“長史,接下來一段時間,如何安撫其他關中士族之心,如何清查士族們之田畝,佃農,也全部交由長史府打理。”
聞言,王修悄悄的看了眼上首的劉義真,心中一陣發苦,這種事情純粹是得罪人的活,讓他來做,就是讓他去得罪那些個關中士族。可眼下的關中,他自己心裡也清楚,除了他去做以外,還真沒有其他適合的人選。
想到此,王修心中有無奈,亦有些悲哀,這長安公是真的把自己當槍使啊,心中苦笑,臉上卻也只能恭恭敬敬的朝著劉義真拱了拱手道:“下官遵命!”
上首的劉義真,看出了王修臉上那一抹一閃即逝的無奈,心中也是微微一嘆。
如今關中缺人啊!能去和那些個士族打交道的,除了王修還能有誰?毛祖德,傅弘之,或是薛辯,段宏這些人都是打仗的好手,理政這一塊總有些欠缺。
至於在蒲阪的朱齡石,以他在朝中的資歷和威望,去和那些士族談當然可以,但是劉義真後面對朱齡石那可是有大用,最起碼在打仗的時候還得仗著朱齡石,所以他可不想把朱齡石弄去趟這淌渾水。
至於另一個毛修之嘛,劉義真還有件更噁心的事情要他去做,如果連著去和那些士族談的事都讓毛修之去處理,那劉義真相信,毛修之怕是要不了多久連骨頭都讓這幫子關中郡望們給啃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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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長安城剛剛從睡夢中醒來,長安城幾個重要的宣揚朝廷旨意的告示牌下,就多了一張張關於雍州蕭氏一族裡通西秦,倒賣太倉粟米的通告。
一時間,整個長安城的大街小巷,談論的都是蕭氏一族和太倉黴米之事,不少人都在感嘆,像蕭氏一族這樣讓不少人仰望的雍州郡望,一夜間就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階下囚,實在讓人唏噓。
而此時的衛將軍府內,劉義真早早的起床朝著暖閣走去。暖閣裡,毛修之,劉乞已經早早恭候多時。
見到劉義真進來,二人趕忙朝著劉義真行禮。
揮揮衣袖,算是免了二人的禮節,坐到主位上,劉義真看了眼二人道:“坐吧!”
等二人坐定,劉義真看了看二人,朝劉乞道:“居住於長安周邊的蕭氏族人,全部抓完了嗎?”
聞言,劉乞忙朝劉義真拱了拱手道:“稟小郎君,蕭氏一族族人已於昨夜全數抓捕完畢,蕭氏在關中各地的產業,末將也已命親衛前往查封!”
劉義真聽得點了點頭,然後又對著毛修之道:“司馬,這監斬蕭氏一族,就交給你了,就在後日午時吧!”
咯噔!
毛修之一聽,那小心臟撲通撲通跳的呀!他實在沒有想到,劉義真會把這燙手的山芋丟給自己。
監斬蕭氏一族,那不是讓他去得罪裴,柳,得罪江左那些個百年門閥。那些個世家,肯定會誤以為殺這蕭氏一族是自己同意的,不然怎麼會讓自己去監斬。
想到此,毛修之心中那叫一個苦,這種事情,做了是招人記恨的。不做,怕是小郎君不同意!
如今的關中,除了自己,還有誰比自己更適合做這件事了。
想到此,王修只能苦笑著朝著劉義真躬身道:“臣遵命!”
劉義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