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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物理化學?”
不等顧眉景開口。又話趕話的說。“有不會做的題目趕緊打電話問衛哥哥啊。想當年你衛哥哥一手數理化打遍全天下無敵手,……”後邊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施行舟已經奕奕然的接了一句。“看,天上有牛在飛!”
衛憲條件反射一聲“那兒?”,揚起脖子就往天上看,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施行舟這是在寒磣他吹牛皮都吹破了,立馬暴怒的“我艹”一聲,氣的臉紅脖子粗,怒罵施行舟,“逆水行舟你說誰吹牛皮呢?你敢說小爺數理化不好?趕緊的,咱兩這就出去練練。”
施行舟還配合他胡鬧,“練練就練練。”兩人說著話就起身抱一起……摔跤,各種蠻勁用盡,兩人扭打成一團,那畫面遠看可能也沒什麼,近看……簡直各種不忍直視。
這哪裡是摔跤啊,分明是跳舞好麼?!
顧眉景忍無可忍捂著肚子笑,籃球場上其餘幾人也都爆笑出聲,便有顧良辰、姜恆,以及路擎這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不僅拍掌叫好,還不時吆喝幾句,吹上兩聲口哨,於是,場上就更熱鬧了,衛憲和施行舟打的更火熱了。
等兩人終於停歇下來,顧眉景笑的險些岔了氣,顧良辰見妹妹一直按著腰肢一側,就問她“怎麼了?是不是笑的很了,岔氣了?”
顧眉景點頭,顧良辰沒好氣的站起身揉了一把妹妹的頭髮,“讓你笑那麼高興。”
“是衛憲和施行舟太搞怪了麼?”說完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顧良辰無奈的幫妹妹按按腰側,又問她,“還疼麼?”
“不疼了。”顧眉景搖頭,看著衛憲和施行舟狼狽的躺在籃球場上,各種“哎呦哎呦,疼死小爺了”,就又樂不可支的小聲和哥哥說,“哥哥,你看他兩多搞笑。”
這話說的挺小聲,顧眉景也沒想讓人聽見,不料視線不知怎麼一瞟,就和蕭權恰好移過來的視線對個正著。
少年清冷的眸中染著幾分清淺的笑意,他有型的嘴角微微上挑,那笑意就顯得發自肺腑一樣開懷,少了平時禮貌性的疏離與漠然,這少年面上清淡的笑容,讓人看了只感覺好似陽光穿透烏雲傾灑下來,整個世界好像因此都變得明亮絢麗而多姿芬芳起來。
只是,他對她頷了頷首,看了她兩秒,又轉而看向衛憲和施行舟,嘴角翹起的弧度更高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從她身上轉移開視線,去看現場兩個搞怪的逗比,這事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少年淺笑的眼神中夾雜著幾許意味深長,好似聽見了她剛才和哥哥說的“小秘密”一樣,——這種背後說人閒話還被另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聽見,雖說那閒話本也沒什麼大不了,但總之,就是有種被人揪住了小尾巴,很心虛,很懊惱,還很羞憤的感覺,簡直各種底氣不足啊。
越想這事兒,顧眉景越是後悔心塞,也當真不想在籃球場停留了,和哥哥說一聲,轉頭就要回家。
顧良辰想著,妹妹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不到一個小時就回家,那肯定是他這個當哥哥沒盡好職責,不免有些愧疚,就說,“再玩會兒吧,等會要去游泳,就在帝爵世家旁邊的一個會所裡,哪裡安靜,沒什麼外人,你不是也想學游泳麼?到時候哥哥教你。”
教她游泳?
顧眉景不著痕跡垂首看一眼,她至今還沒怎麼發育的小籠包,心更塞了,她不要去秀她的飛機場啊,很丟人的。
就趕緊說,“哥哥我不去了,回去寫會兒作業,就該做午飯了。你昨天晚上不是還說想吃香辣蟹麼?大伯做的螃蟹不地道,還是我去做比較好。”
在“吃”字面前,顧良辰很沒骨氣的妥協了,恰此刻兄妹兩人的談話又被衛憲聽見了,衛憲一個鯉魚打滾從地上翻身坐起,興奮的喊一聲,“喬喬”,邁步就要衝破重重阻礙闖過來。
顧良辰頭痛的推妹妹,“快回家吧。”一邊攔住衛憲,衛憲掙扎不出,只能扯著嗓子喊,“喬喬你要做香辣蟹?哎呀這是衛哥哥最愛啊,喬喬你多做些,一會兒打完球衛哥哥去你家蹭飯啊……”
顧良辰幾人深深的被衛小二的無恥厚顏驚住了,簡直不是一個“我艹”可以表達出他們心中四處狂奔的草泥馬的!
顧眉景也覺得好笑,卻還是揮手向衛憲示意她聽到了,轉身便又不緊不慢的往顧家別墅走去。
少女纖細的身影在金黃色的太陽光線照耀下遠走越遠,直至再看不見,然那曼妙柔軟的腰肢,白皙瑩潤的面板,以及回首間笑意盈盈的美眸,璨然生輝,瑩潤流光,看在幾個少年眼裡,也都在心裡漾起幾抹驚豔了歲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