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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不住危險的眯了起來。
他長這麼大,向來只有別的女孩兒不顧臉面的往他跟前湊,百般辦法使盡,只為得到他的親賴和垂青的,倒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小姑娘,這麼明顯的排斥他,要和他劃清界限。
一時間分不清心裡到底是懊惱還是趣味的心情更多一些,蕭權竟看著眼前的帕子發起呆來。
手帕可能是被她帶在身上有些時候了,竟也染上了輕微的如蘭似麝的體香味兒,那香味兒清淡,在鼻尖飄散,卻沁人心脾,無端的讓他心神都更放鬆了許多。
看著那遞帕子的白皙纖細的手指似乎有些微顫,好似當事人很緊張忐忑一樣,蕭權垂首看著微微抿著紅唇,眼神四顧的女孩兒,黑眸輕閃,便也又不緊不慢的說,“我送出去的東西,從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一彎腰從她書包裡拿了一包紙巾出來,又聲音清冽而漫不經心的道:“不知道如何處置,丟了就是。”
這句話的潛意思難道是……她用過的東西,再還給他,他嫌髒,就不用了?!
難不成蕭權也是有潔癖的?
應該是吧,顧眉景心想,不說蕭權,就說哥哥和衛憲等人,但凡是從小被金尊玉貴的養大的,那個貴公子沒有些小潔癖和小傲嬌,讓他們用別人用過的東西。豈不是在侮辱他們?
顧眉景一想到這點,心裡不由更緊張了,也因為自己的考慮不周更加侷促不安起來,她沒想那麼多啊,只是想著要物歸原主罷了,誰知道這舉動會惹惱了他;若是早知道會是這麼個場景,她也早就把這手帕處理了。
不過,現在再怎麼懊惱後悔也都晚了,顧眉景想著補救,便又很乖巧的說。“哦。那我回去就把這手帕……”處理了。
後邊幾個字還沒說出口,就倏地聽到眼前少年“呵”一聲冷笑出來。
那聲音是冷笑吧?好像很不屑一顧,又好像哭笑不得一樣,顧眉景抬眸就看見少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他薄唇微抿、風眸微眯。眼神清冷淡漠。眸光輕閃,好似有些懊惱和挫敗……莫不是說,自己說要處理了他的手帕。又讓他感覺到自己對他不尊重,所以又氣上了?
這人果然是很難打交道啊,當然,心思莫測的程度更加讓人退避三舍,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他究竟想要怎樣?
把手帕還他,他不要;她處理了,又似乎是折了他的面子和尊榮;兩個辦法都行不通,難不成還要讓她把這帕子儲存供奉起來,留作紀念品提醒她“摸胸”的醜事不成?
顧眉景深深的抑鬱了,而蕭權顯然比她更抑鬱,不過從來在人前都是不動聲色的少年,年紀尚且還很幼小時便已學會了控制情緒,因而即便現在再怎麼啼笑皆非,乾淨的眉目中也不露聲色,只是語聲清冽的說了兩個字,“隨你。”
話說完將紙巾還她,又從她手裡抽走了自己的手機,去旁邊換衣服,而此刻洗完手臉,解決完生理問題的衛憲幾人也都過來了。
幾人和顧眉景打了招呼,說說笑笑換了各自的衣服,而後就頂著冬日的寒風騎車回家了。
週六和週日是兩個難得的大晴天,顧眉景和顧良辰只在顧家呆了一天,週日上午九點鐘的時候就回去了清華苑。
難得好天氣,兄妹兩個把被子都晾曬起來,又做了大掃除,將房間各個角落都清理一遍,而後兩人攜伴去超市大購物一番,買了許多牛奶、水果和消磨時間的小零食,以及家裡所剩不多的廚房和衛生用品。
待回了家,兄妹兩又去了菜市場,買了新鮮雞鴨魚肉和菜蔬,備足了一個星期的量,才算是完事。
下午時間顧眉景忙著做作業,顧良辰打完遊戲問她,“喬喬,哥哥這會兒要去一高體育館打籃球,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要。”顧眉景條件反射回答道,話說完又反映過來,自己的態度似乎太過排斥和迫切了些,未免哥哥起疑,顧眉景又快速解釋說,“哥哥我還有許多作業要做呢,要是出去玩兒,今天晚上就要補作業了,我晚上還要看電視、給外婆織圍巾呢。”
其實這並不是主要原因,歸根到底,她只是不想出去碰見蕭權罷了。
自從前天傍晚和那少年不歡而散後,顧眉景現在更想避著那人了,她不是個善於交際的,偏蕭權不僅性子清冷,且脾性還陰晴不定,為人更是以接觸,她在他面前總是沒有底氣,又剛剛做錯事得罪了他,還是不要再去自討沒趣的好。
顧良辰聽她說不樂意出去,也不勉強,妹妹向來不愛出門,便也由她。
顧良辰換上運動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