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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去了兵器庫;等顧眉景被顧良辰一行人找到了帶回來後;她才從演武場回來;對於顧眉景憑空消失了半個多小時時間;她是不知情的。
她睡覺向來淺眠;這也就是顧眉景睡在旁邊;她對她的氣息已經很熟悉了;所以在她屢次折騰下也沒有醒來;若是換了別人;怕是才剛接近她;就被她踹的頭破血流了。
不過這一覺睡得確實有些沉;大概是因為這一天來又是坐飛機;又是遊玩賞景;晚上站梅花樁時還遇到一位白鬍子老人;還和對方過了幾招;後來又被對方指點著練了會兒拳腳;回來時也很累了;洗漱過後躺在床上;不過片刻就入睡;以至於閨蜜自個折騰到大半夜;她才察覺到什麼;醒了過來。
顧眉景有些不好意思把閨蜜吵醒了;傾傾兩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如今為防她出意外和她睡一間房;偏偏還被她鬧騰的醒來;顧眉景愧疚極了;就連忙說;“我沒事;就是換了床睡不著;傾傾你快睡吧;我這會兒也想睡了。”
說著話就拍拍傾傾的手;沈傾見她模樣乖巧的不得了;再想想她也不是個能藏住事兒的;真要是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她肯定會發現;不在乎早一時晚一時;就也“嗯”了一聲;又睡了過去。
顧眉景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了;總之;等到第二天被傾傾喊著起床時;她睜開像是被膠水黏住的眼皮;哈欠連天的坐起身;“幾點了?”
“七點半了;你哥哥他們都運動一個小時了;這會兒去洗澡了;你趕緊起來;咱們去吃早飯。”
“啊?這麼晚了?”顧眉景懶洋洋的拿起衣服穿;一邊還說;“傾傾你怎麼不早點叫我?”
“叫不醒。你睡得跟豬一樣。”
不帶這麼人身攻擊的傾傾;咱就不能好好說話麼?
再說;世上有她這麼粉嫩好看的小豬麼?傾傾又來毒舌她。
顧眉景洗漱好後和傾傾一起去昨天就餐的花廳;就見除了蕭權和陸止以外;其餘幾人都到了;她心裡莫名鬆了口氣;卻又有些說不出來的小失落;這些情緒都和蕭權有關;眼下卻不是多想的時候;顧眉景就不好意思的和眾人說;“我起晚了;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魏庭笑哈哈笑著搶在衛憲之前開口;一邊伸手招呼她;“早飯還沒上呢;不晚不晚。快過來坐;我給你說; 今天的早餐全是正宗的老京都美食;鄭大廚的拿手絕活。哈哈;這次都是沾了你們的光能過來蹭吃蹭喝;要是放在平常;阿權絕對不會為我們開綠燈;要知道鄭大廚腕兒大的很;一般就只負責後院裡幾個老領導的早餐;根本不管咱們的死活。”
又嘻嘻哈哈的問她;“是不是換了地方睡不著?啊;我也有這個毛病;每次到了新地方就很痛苦。你眼底下都青了;一會兒拿熟雞蛋給你滾滾;不然這麼看著我都心疼了……”
嘰嘰喳喳的;整個花廳都是魏庭一個人的聲音;顧眉景哭笑不得;不知道說什麼;沈傾到是替她回了句解圍的話;“她睡覺認床;凌晨三點還沒睡。”
走進花廳的蕭權和陸止正好聽見沈傾這句話;蕭權唇角微勾;清冽的風眸中不可抑制的溢位幾分笑意來;陸止開玩笑似得接了句;“那這樣可不行;總不能以後走哪兒把床搬哪兒;你說是不是顧眉景?”
顧眉景側首看見陸止;然後是蕭權;她臉倏地一熱;尤其是在看到蕭權眸中顯露無意的笑意;他的眸光深邃清明;好似已經從傾傾的話中洞悉到她昨天的失眠和他有關;顧眉景一張小臉更熱了;一時間也顧不上回陸止的話;在衛憲和邵霖與陸止嗆嘴時;趕緊轉身往哥哥身邊走。
蕭權伸手似乎要拉她的胳膊;顧眉景眼皮子一跳;以絕對不符合她弱質女流的伸手;當機立斷把胳膊挪開了;同時也走的更快了;他們的奸。情尚且稚嫩的如同綠芽一般;在沒有長成參天大樹前是見不得光的;不然遲早得被哥哥給人道主義毀滅了;那畫面太美;她簡直連想都不敢想。
蕭權見她躲閃;臉上的表情也又心虛又愧疚的;眸光立刻變得幽深了;顧眉景心裡暗暗叫苦;可還是藉由打招呼的空檔;側身對著他討好祈求一笑;以眼神示意他;咱們的戀愛是見不得光的;你難道不知道麼?
蕭權劍眉微蹙;眉頭微擰;薄唇抿起;只是這簡單的幾個動作做出來;他身上的氣息就變得冷冽了;可他到底清楚顧良辰什麼脾性;若不然也不會在昨晚顧良辰幾人找來時特意避開了;他們的關係暫時確實不易曝光;只是;即便再小的萌芽都需要光合作用;真正見不得光的東西是豆芽;他還沒有大方到;能把他們之間的感情和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