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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動作小心;顧眉景卻還是在他拉開臥室門時一下醒了過來;睜開惺忪的睡眼就啞著嗓子問他;“要出去麼?”
蕭權走過來;俯身親吻她嘴唇;深邃的眉目中熠熠生輝;全是灼然的笑意;“去五叔那一趟;商量點事兒。”
“哦。”顧眉景說著話;沉重的眼皮子就又耷拉下來;她無意識的點點頭;說了句;“那你早點回來。”話音越來越低;等話落音後;人也已經又睡著了。蕭權看得哭笑不得;用手摸摸她眼下青黑;眷戀一吻;這才替她掖了掖被角;邁步走進去。
顧眉景再次醒來時;是被喻邱言的電話吵醒的;她摸著枕頭下的手機滑動接聽鍵;嗓子嘶啞的“喂”了一聲;手機那端好一會兒沒人說話;稍後才又響起喻邱言略顯無奈又好笑的聲音;“幾點了;午休還沒起麼?”又笑說;“我還說怕壞你好事兒;都沒敢上午騷擾你;怎麼下午打電話還睡?”
語氣中的打趣揶揄非常明顯;顧眉景若是再聽不出室友話中的“好事兒”是什麼意思;那這幾天的囚禁生涯可就白過了;幾乎是眨眼間;她耳朵就紅了;不想就這個問題和喻邱言多說;便支支吾吾的應著;典型的消極應對。
不過;這招也就對付喻邱言管用;若是換了魏瀟或許盼猜到這事兒;現在不翻天攪地把她一頓嘲笑;再讓她發表個感言才有鬼。
和喻邱言說了會兒有的沒的;又得知她此番打電話過來;是想拜託她幫忙問哥哥顧良辰幾個問題——喻邱言準備大學畢業後去美國讀研;跨專業讀腫瘤研究;她的理想學校是哈佛;讓顧眉景幫她問顧良辰的幾個問題;既有出國的一些程式流程;還有就是打探一下顧良辰在哈佛認不認識讀醫學專業的朋友;可不可以給她一些較好的建議。
顧眉景聞言;先是對她跨專業的決心表示吃驚崇拜;得知她是早就對此有興趣;最近兩年都有學習;便不再多勸;只說回頭就幫她問哥哥。喻邱言道謝;再就沒什麼事兒了;倒是臨掛電話前;這向來寡言清淡的姑娘突然又忍俊不禁提醒她;“你也悠著點;別天天頂著個熊貓眼出去;讓人看見了誰還猜不著你幹啥好事兒了。”
顧眉景掛了電話後就蒙著被子裝死;心裡狠狠的給蕭權記上一筆;準備今晚上就讓他睡書房;這人太沒節制;偏她又管不住;唉;今天還是下下狠心把他推出去吧。
蕭權在天了黑時才回來;外帶了常去的私房菜館煲的雞湯;另外還叫了幾個她喜歡吃的菜;到家時東西都還熱著;味道正好;顧眉景一個忍不住就吃多了;飯後揉著小肚子挺屍;躺在沙發上難受的哼哼唧唧。
蕭權收拾了餐桌過來;將她抱在懷裡;替她揉著肚子;一邊忍不住笑;“又沒缺你吃的;又沒人和你搶;至於這麼拼命?”
顧眉景嗔怒的瞪回去;“讓你天天干活還不讓你吃飽你試試;你這就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這話不知那個詞戳到了這人的笑點;蕭權就一下伏在她頸窩處悶笑起來;隨即也語含曖昧的說道:“腰確實不疼……”
顧眉景:“……”又耍流氓了;她都招架不住了。
說這種小段子顧眉景自認不是對手;就很識趣的轉移話題;問他;“你今天下午不是找五叔了?五叔又研究出什麼成果了?”
蕭權默了一瞬;轉而也開口將下午的事兒挑著說了;顧眉景一聽蕭五叔最近的研究方向;是主攻對神經有明顯治癒作用的紅色花;以及檢驗分離出各色花的組成成分;希望找出替代藥草;妄圖之後不以星光月輝草中的露水、花/蜜和花瓣為中介;就製造出功能強大的各色藥物;也是歎服不已。
星光月輝草是見不得人的;但五色花的功用若是僅為她自己和親人所用;就太可惜了。所以;之前顧眉景也曾想過;等某一天她有能力了;一定要盡心研究出這五色花中的主要成分;再從中醫藥草中;選取有相近成分的藥草;研磨製成內服外敷的藥物;為病患提供便利。
這個理想很偉大;可惜;實施起來卻太困難;不說那些高階儀器她想避過人眼買來不大可能;再就是即便儀器到家了;沒有精深的專業知識;她也研究不出所以然;也是因為這種種考量;這個計劃不得不一而再的推遲;如今可好;她這邊遲遲沒有動手;蕭五叔竟然在接觸了五色花不過兩個月時間後;就開始攻克這個課題了;也是讓顧眉景怔然後又舒了口氣。
有蕭五叔這個開了掛的大牛在;還有她什麼事兒?終於可以少操心一件事情了。
顧眉景興奮不已;不過;之後卻又聽蕭權說;蕭五叔目前研究的這兩個課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