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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心;這些都是不得不防的;而s級的任務;雖然超出他們的執行能力;但只有在死傷與槍火的拼殺中;他們才可以更好的認識到;軍人這個職業的危險;從而端正學習心態;今後更好的走下去。
蕭權此次執行的任務;地點便在與四川搭界的貴州省;上邊接到暗線遞來的訊息;說是從緬甸過來的大毒/梟身邊的二把手;會與目標人物在貴州交易。
這任務本來不是很難;甚至可以說;有暗線協助;還要簡單一些;然在從緬甸進入華夏後;暗線曾發過一次訊號;當時駐守雲南的部隊也去逮人;可惜功敗垂成;軍方得不償失不說;還打草驚蛇了;這就難辦了。
蕭權等人奉命埋伏了足有十天;才等到交易兩方出現;一場槍戰自然免不了;蕭權這邊因提前埋伏;佔的優勢比較大;然交易兩方也都帶了諸多人手過來;拼殺時刀槍眼;因而最後雖順利完成任務;蕭權等人身上也多多少少帶了些傷。
這些傷不止是火拼時造成的槍傷;被鐵架等物割裂出的傷口;還有埋伏十天被蚊蟲咬出的膿包和暗瘡;當真有點慘不忍睹。
警車率先過來;將罪犯銬壓下去;蕭權幾人也都狼狽的坐在地上歇息。莫允和蕭權一起進入安遠大隊;此次任務兩人又恰好分到一個小隊;因是發小和鐵哥們;就也不見外;見蕭權拿了個藥瓶往身上塗抹白色藥膏;那味道挺香;莫允也不管那藥膏什麼作用;伸手去搶;“就那一點小傷口也用塗藥?你浪費吧!給我用點;不知道能不能止癢?kao;餵了十天蚊子;大爺渾身都沒能看的地方了。”
蕭權在藥膏瓶要脫手時;動作迅敏的將手往一邊閃;在莫允瞪大眼;一臉鬱悶時;也隨手從口袋裡掏出另一瓶;“用這瓶。”
“感情這兩瓶還不一樣了?你那瓶什麼貓膩?我猜猜;不會那瓶是喬喬做的吧?”
蕭權看著腳踝處的一道劃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嘴唇一點點微勾起來;眸中絲毫異色沒有;臉上滿滿的都是意料之中的表情。
蕭權“嗯”了一聲;順手又將手腕上幾個蚊子咬的紅包塗了;這時候莫允已經塗了少許藥膏在臉上;感覺被蟲子咬的脹痛瞬間好了許多;也不由嘖嘖稱讚;“這東西還挺有用。”看蕭權那麼浪費;也不由開口;“我說;不就兩個包?兩天就消下去了;你也用去計較?盡浪費吧。”
“你不懂。”蕭權幽幽說道:“媳婦沒到手;這張臉就得看好了;真要是出個萬一;後悔都來不及。”
莫允神色一怔;隨後哈哈大笑;“照你說哥不得把臉上的疤也去了?感情我頂著個功勳章還有可能娶不上媳婦;這事兒不能吧?”
順手回了句“那可不一定”;蕭權也抹把臉;將藥瓶蓋好塞口袋裡;身子往後一躺;枕著雙臂看著夜空。
自從去年進入安遠大隊後;這是他一後第一次走出部隊大門;雖然是來出任務的;卻也有種天高任鳥飛的雀躍。只是;能出來放放風是好;若是能見那個人一眼;就更好了。
明亮的星子似乎漸漸轉變了原來的位置;開始緩緩移動;在虛空中勾勒中那人一張明麗嬌媚的笑臉;她澄澈的雙眸中總是含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愛慕看著他;讓他忍不住難耐躁動。
想到那個讓他心旌神搖的少女;蕭權深邃的雙眸緩緩溢滿淺笑;她現在應該開始軍訓了;不知道有沒有想他。
少年疲憊的閉上雙目;開始養精蓄銳;他稜角分明的五官本就立體分明;經過時光的打磨;變得更加鋒利冷冽;下頜線條堅毅冷凝;已經是個合格的軍人。
莫允念念叨叨一些話;良久沒人回應;側首一看;好友正在假寐;也不由唯一挑唇。是該累了;他是他們這一隊的隊長;負責整隊的指揮排程和人員安排及佈防;十天時間;每天只能休息兩個小時不到;期間還要提心著不被毒。梟們派來偵查場地的人發現;他身為隊長;比他們的壓力更大;即便是鐵打的人;都該累了。
“么子;用過了給其他人。”莫允隨手將藥瓶扔給身邊不遠處一個滿臉灰塵的小子;這小子是他們同期進部隊裡的眾人中最小的一個;又因為骨架小;個頭矮;跟個姑娘似得;就被大傢伙起了個外號叫“么子”。
么子“啊”了一聲;後知後覺將藥瓶拿起來看;“什麼東西?”
“藥膏。不知道啥用;自己試吧?”
這麼不負責任的話;讓剛和警局交涉回來的隊友聽到後都無聲的抽抽嘴角;覺得莫允簡直比么子還不靠譜;不過;又聽了莫允補充了一句;“這是老大他媳婦弄的;愛用不用啊”;大傢伙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