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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說;他這是表演慾強;喜歡得到認同……”
顧眉景嘴角抽抽;這麼屁大點小孩兒;;就想得到大家認同了;這不說笑話麼?他又不缺愛;家裡幾個長輩恨不能眼睛都長在他身上;你說;都這地步了;他還想讓大家怎麼認同他?
就這會兒功夫;小傢伙又撿了件玩具往嘴裡塞了;喬安雅立馬開口;“王晟睿把你手上東西放下;快點;聽到沒?”
小包子叫王晟睿;姓氏筆畫簡單;滿打滿算就四筆;可名字筆畫太多了;以後學寫字時;不定怎麼困難呢。想當初顧眉景初次知道小包子的名字時;還無語了好久;與表姐道:“你就等著睿睿長大埋怨你們父母吧。別的小朋友名字就好寫的很;偏你們這;呵呵……”
喬安雅嗤之以鼻;“怕什麼?這樣重名的機率不高;你懂不懂?你沒聽上戶口的那人說麼;以後都不讓用兩個字的名字了;說是重名機率太大。我兒子的名字就很好;給你說;要不是叫四個字太出挑;我都想給我兒子的名字再加一個字……”
顧眉景:“……”那不是出挑;那是神經吧?
顧眉景就反駁;“不管你;反正以後我和蕭權有孩子;就取名簡單點;最起碼好寫。”
喬安雅呵呵笑;“能好寫到哪去?再好寫還能省遺漏了那個‘蕭’;呵呵……”
顧眉景:“……”蕭字複雜也沒辦法;這畢竟是姓氏;丟不了啊。鬱卒。
年初十顧眉景和三個“保鏢”一道回了京都;這之後的日子;顧眉景一邊工作學習;一邊耐心的等著蕭權下次“光臨”。
可惜;原本說好的;再過幾個月就會回來的蕭權;卻直到這一年的暑假還沒有回來;顧眉景的失望可想而知。
而從十八集團軍那裡傳來的訊息;仍舊一層不變的是;蕭權此刻正在任務中;再多的資訊卻是無法透漏了。
顧眉景無法;為了不讓愧疚不已的蕭家長輩替她擔心;只能做出不在意狀;繼續努力工作。
她這時已經研究生畢業了;不想讀博;便繼續呆在研究所中。這一呆又是幾個月;到京都開始下第一場大雪時;這一天;顧眉景突然接到林韻之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林韻之聲音焦急中帶著哭聲;顧眉景心裡突然一跳;想起了幾天前一個深夜做的噩夢。
那時她夢到蕭權正揹著一個人在密林中跑;他們身後都是槍聲;身前不斷有火箭炮在轟鳴;她能看見蕭權不斷冒著血的胸口;聽見他粗重的呼吸聲;甚至看見了一顆子彈的移動軌跡;將要射中他的膝蓋。
她大叫了一聲蕭權;之後就滿身大汗的醒了過來;這個噩夢她藏在心裡;誰也沒有告訴;而如今;這噩夢要應昭了麼?
林韻之已經嚎啕出聲;“喬喬;阿;阿權受傷了;中了五彈;昏迷七天了還沒醒;醫生說情況不;不太好……”
後邊林韻之又說了什麼;顧眉景已經聽不清了;她只覺得耳中嗡的一聲轟鳴;接下來什麼都聽不見了。
直到祖父派來接她的人到了門外;按響門鈴;顧眉景才渾渾噩噩的去開門;就見莫允站在外邊;一身風寒;精神倦怠;臉上還有著新鮮的傷疤;眸中也俱是紅血絲。
他看著顧眉景穿著簡單的家居服;怔了一怔;嘶啞著嗓子問;“怎麼還沒換衣服?”將手中的菸頭丟在地板上碾滅;推了顧眉景進房間;“快點;再有五分鐘直升機就過來了;你換了衣服出來;我送你去見老大。”
顧眉景回過神;“哦”了一聲;就哽咽著嗓子;紅著眼眶跑進了房間。三分鐘後出來;身上已經換上了厚實的羽絨服;還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
莫允接過去她的東西;兩人就直接到樓頂坐上了直升機;飛去遠在貴州的十八集團軍總部。
蕭權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根本不允許任何移動和顛簸;索性集團軍中;有一個精通胸外科的醫生坐鎮;各種精良的儀器和藥品都齊備;倒是好一些。
顧眉景下了飛機時;都沒來得及打量四周環境;就被接機的人直接領著;跑去了蕭權治療的地方;那裡是個小型醫院;算是部隊的後方;專門治療十八軍中出任務受傷的戰士。而此時;在一間病房外;站著七、八個灰頭土臉的大個子;有一個顯然是哭過了;眼睛腫的不行;坐在椅子上;腿上還打著鋼板;身上還穿著病號服;一副潦倒到不行的模樣。
這人顯然沒料到;蕭權的媳婦長的這麼個模樣;怔愣了瞬間;可隨即就也掙扎著要起來;五大三粗的男人;眼淚在眼眶裡滾啊滾的;“嫂子;我對不起你;老大是為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