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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這個“坑”自家人的,還惦記上他們家掌上明珠了,還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藉著和他們打交道的時間,不忘“誘。拐”他們家純潔嬌俏、乖巧可愛的妙妙小公舉,這是老壽星上吊,活的不耐煩了吧?!!
蕭楠氣的呵呵冷笑,“果然不是一家人。哪怕成兄弟了也不能信,這都被那小子背後捅刀了,托馬的小爺現在就想打回去。”
蕭檀點頭,笑的斯文雋秀的嘆一聲,“對啊,沒想到晉城是這樣的人。”面上笑意不減,姿態也是溫雅端方的很,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個斯文有禮的貴公子,可蕭檀兩隻手掌現在都握成拳了。手指咔吧咔吧響。他手真癢啊。“也不是捅刀,也被挖心了。”
確實是挖心啊,妙妙就是他們家的小心肝,現在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膽。要把這顆心挖走……去他妹的!
謹之才是真的氣壞了。托馬當親兄弟待的人。私下裡竟然打起他們妹紙的主意,人性呢?信任呢?這個負心的世界!!
蕭謹之碎碎念,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對個剛滿十五歲的小姑娘有意思,不,興許更早以前就有意思了,你托馬這是戀童癖吧?
蕭謹之氣的磨牙,“手機拿來,給老三打電話,托馬的今晚上不把他揍成豬頭,爺跟他姓。”拜把子時,蕭檀排第一,蕭楠第二,沈晉城排第三,他排五,中間有個何家的孩子排第四,下邊還有邊、姜兩家的排六、七,算是特別要好的七兄弟。
蕭楠在一邊起鬨,“,行,就這麼幹。趕緊打,我這手也癢,哼哼,以前都是咱們幾兄弟揍別人,還沒嘗過窩裡鬥是什麼滋味兒,這次咱也試試。”
蕭檀繼續說風涼話,“你行麼?謹之和晉城練練還差不多,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你和晉城打,那都是送菜的。”
衡之也翹著二郎腿嘆一聲,“小叔,別說五叔看不起你,我也覺得你不行,嘖,功夫到用時方恨少,早先讓你練,你整天躲貓子似得,人都找不到,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我都能輕鬆把你壓下,你還想和晉城哥練?趁早歇歇吧。”
又掃一眼兩個小叔,一個親哥,氣咻咻的哼唧兩聲,“看你們交的什麼朋友,還拜把子呢,嘖,引狼入室了吧。”
其實還是他最先發現沈晉城那廝,對蕭妙妙那嬌氣包有意思的,這也是陰差陽錯,才讓他發現了沈晉城的那點小心思。
——那廝今年給妙妙送了兩冊,唐朝的孤本做生日禮物。
這禮物值錢吧?貴重吧?好吧,這些都不提,畢竟蕭家和沈家都是京都四大家中的,家裡錢財多得是,真要有心思了,弄幾冊孤本來也不是大事兒,更何況,整個京城的上流交際圈中,誰不知道,蕭家的小公主最喜歡各種古籍?每年投其所好送生日禮來的人,十之**都是送的古畫、古琴譜、棋譜這些,所以,夾雜在眾人的禮物中,沈晉城送的兩冊孤本,就沒那麼顯眼了。
可又一個陰差陽錯,他被妙妙那嬌氣包指揮著幫她曬書,閒來無事就拿了本翻著看,也是巧了,正好是沈晉城前段時間剛給妙妙送來的那本。
他看書快,不到半小時那本棋譜就看完了,回頭又研究起,那棋譜上圈起的幾個字是什麼意思,於是,一組合,事兒大了,這是某個悶騷的哥們給他們家妙妙告白來了。
再翻翻那本琴譜,雖然裡邊再沒有別的明顯的標記,但是,在畫著鳳尾琴的那頁,那鳳尾琴一側,可是刻著幾個蠅頭大小的簪花小字——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雖然妙妙不是“君”,但是,蕭衡之敢用他高達兩百的智商,以及超高的情商斷定一件事,——沈晉城絕逼是看上他同胞姐姐蕭妙妙那嬌氣包了!!!
一方面覺得沈晉城眼瞎,好歹也是看著蕭妙妙長大的,應該和他一樣深知那嬌氣包的脾氣,那真是個事兒逼,簡直就是個活菩薩、真祖宗,不僅脾氣嬌、穿得嬌、吃的嬌,就連身上那股子作勁兒,也嬌的很,這也就是投生到他們家了,才養的她滿身嬌勁兒,還有人死命慣著她,這要是換個一般富裕的人家,誰能養起這麼個姑奶奶?怕是這麼作兩天,就該上巴掌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蕭妙妙那嬌氣包可恨又可氣,得理不饒人不說,那嘴巴也刻薄的讓人恨得牙癢癢,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他們老蕭家的姑娘。他暗地裡嫌棄歸嫌棄,欺負歸欺負,可要是有人現在敢打那嬌氣包的主意,他肯定第一個能跳出來把人揍死!
不過,物件換成從小看著他們長大的沈晉城,那又得另說了……
衡之難得的說了句公正話,“其實,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