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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不明白?”沈傾就和爸爸說,“我想了,不管從哪方面考慮,這事兒最好應下來。不都說有錢不賺王八蛋麼?爸,您在糾結什麼?”
沈爸爸一噎,瞪著眼睛問閨女,“這話都跟誰學的?”
“我們學校教授。”是客座教授,還是個很親民的小老頭,上課不像別的教授一樣,文縐縐的,說話也一套一套的,他講話風趣,很親民,早先講商人逐利的本性和《資本論》時,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糙理不糙,更何況,現在這年頭,誰還會嫌錢多麼?嗯,興許她那閨女會嫌錢多。
“您不會是覺得蕭熠那人本性不性,不想和他們公司打交道吧?”
“怎麼會?”沈爸爸說,“他那人,不管私生活怎麼樣,在商業上的天分和殺伐果斷是沒的說,和他合作倒也可靠,怕就怕……”看著閨女,最後一句話卻說不出來了。
沈傾也不以為意,就道:“既然這樣,您還擔心什麼?趕緊去談合作吧,早點把公司做大,我在這京都裡混,底氣也足。”
“你這丫頭,你什麼時候底氣不足了?底氣不足都能把死角難纏你那個男學生一腳踹飛了,這要是底氣足了,閨女你是想殺人啊還是像越貨?”
沈傾嘴角微抽,“您從哪兒知道的這事兒?”
“這你就別管了。”
父女兩說過話。第二天,沈爸爸就忙碌和皇庭集團的合作案去了,因為京都到底不是自家地盤,而很多合作資料合同等等,還需繼續商談敲定,公司裡也需開會將這事兒細談一下,沈爸爸無奈只能馬上回z省,留下助理給閨女找房子,卻被沈傾直接將人送到機場,和沈爸爸一起上了飛機。
這麼一耽擱。沈傾就又繼續住在了小區。而沈爸爸離去後的當天下午,沈傾下課回來,竟是又碰上了蕭熠。
蕭熠許久不住這小區,她耳根子太清淨。險些忘了這人。
蕭熠穿得衣冠楚楚的。神色卻有些萎靡。和沈傾打招呼,“唉,你怎麼才回來啊?”
嗓音嘶啞乾澀。還帶著濃重的鼻音,可見是感冒了。沈傾正這麼想著,就見蕭熠果斷的打了兩個噴嚏,他伸手捏捏鼻子,“******,這大熱天熱感冒,難受死大爺了。”
見沈傾越過他,直接走去開家門,蕭熠立馬亦步亦趨跟上,“我忘帶鑰匙了,現在餓的難受,在你家吃頓飯行不行?”
沈傾根本沒理他,推開門進去,順手就要關門,倒是沒想到,那人病貓似的,力氣卻一點不減,硬是抵著她發涼的目光擠了進來,還臭不要臉的湊的離她很近,“唉,家裡沒別的新拖鞋吧?乾脆讓我穿你爸那雙得了,我不挑。”
“出去。”沈傾直接推他出去,蕭熠卻已經關了門,並上了保險鎖,死皮賴臉的說,“賞口飯吃而已,好歹我跟你家剛達成了合作,那麼大單子,給你賺幾套別墅妥妥的。你不至於這麼忘恩負義、過河拆橋吧?大爺難受的快死了,在你家歇歇怎麼了?”
沈傾看他確實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就也有些躊躇了,一來,確實是蕭熠剛才的話多少有些道理;二來,這人好歹是喬喬的六叔,她總不好讓喬喬以後難做,但是,要讓這人留在家裡吃飯,沈傾也有些不能忍受,就又冷著臉問蕭熠,“你手機呢?”
蕭熠厚臉皮說,“丟車裡了。”不能沈傾問“車在哪兒?”又自顧自說,“司機送我回來的,車開走了。”所以,蕭六爺他就是因為沒有手機,沒辦法招呼司機送他去別處,才不得不屈居與這小屋蹭頓飯吃,你懂麼?
沈傾懂,卻覺得這理由不靠譜,思考片刻後就也又說,“你先進來吧,去沙發上坐,我給喬喬打個電話,讓她通知你家裡人來接你。”
蕭熠:“……”怎麼把喬喬給忘了,有喬喬給家裡通風報信,他還蹭的什麼飯,刷的什麼存在感?
蕭熠心中怨念叢生,險些恨不能將手中的抱枕撕碎了,也興許是他的怨念太強烈了,所以,沈傾撥出去的電話,關機了……
電話那頭一聲接一聲的傳來機械的女聲,蕭熠心情瞬間大好,恨不能放煙花慶祝,沈傾鬱悶的抿著唇,瞧一眼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男人,算了,等吃過飯再打吧。
沈傾去做飯,鑑於是兩個人吃飯,而另一個是病號,她難得同情心發一次,煮了點粥,另外配了三個菜。飯菜盛好上桌,蕭熠不用人喊就自己過來了,“沒想到你還能下廚,嘿,不錯啊。”
看一看桌上的菜,蕭熠的臉卻忍不住黑了,一個宮保土豆,一個韓式辣醬燜排骨,還用一個涼拌時素,鹹蛋黃涼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