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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揪了兩粒葡萄丟進嘴巴里,像沒看見坐在對面的大活人似的。
林菀倒沒什麼感覺,她早就對他反覆無常的性情習以為常了,他對她笑臉相迎她不會覺得榮幸,他對她視而不見她也不會傷自尊。若是擱在平時她早就躲一邊兒去眼不見為淨了,可是今天她有話要說。
“陳勁,我有事要問你。”
陳勁撩了下眼皮,哼了一聲,傲慢至極。林菀在心底嘆息一聲,有些事其實沒有必要再問,可她還是忍不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跟譚希哲見過面?”
陳勁嗯了一聲,頭也不抬的繼續吃葡萄,吃得專心致志,林菀心裡涼了幾分,又問:“那你設這個局是針對我還是他?”
“你不知道有個詞叫一石兩鳥嗎?”這回他終於正經說了句話,可是語氣卻壞得很,“你們兩個合謀算計我,我一併還回去,誰還給你們分個主次。”
“那個電話你是故意讓我聽的?”對方沒有回應,林菀又繼續問:“你從國外回來那天就開始演戲?”
陳勁把手裡的葡萄往盤子裡一扔,騰地站起身,不耐的回答:“林菀,你他媽把我當成專業演員了是不是?我可沒那閒工夫陪你玩兒。”然後他又哼了一聲,“說到演戲,我可是自嘆不如,哪像你連生理反應都能演出來。”
他一臉鄙夷的說完,轉身就朝樓梯方向走去,林菀聽到那四個字時像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渾身發涼,這個人總是能用最鋒利的刺紮在她最柔軟的地方。陳勁走了幾步又轉過身,看著臉色發白的女人,冷冷的問:“難過了?你難過是因為我利用了你,還是因為你覺得自己連累了別人?”
他又折回來,站在林菀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如果是前者,只能說是你自找的,誰又沒拿槍指著你,如果是後者,那就收起你虛偽的善良,你給我下藥時怎麼毫不含糊呢,還是你覺得我就該死,他譚希哲被我算計了就值得同情?”
陳勁越說越氣,說到最後開始喘粗氣,他一把抓過林菀的衣襟把她拎了起來,惡狠狠的問:“怎麼不說話了,啊?被我說中了是不是?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人了,總把自己當成上帝的使者,正義的化身,動不動就跳出來對別人橫加指責,就好像你們自己沒做過虧心事似的,就好像別人犯了錯就他媽一輩子都不能翻身,是不是?”
林菀被他情緒激動的樣子嚇到,而且被他句句帶刺的話說得心裡難受,眼裡漸漸升起一層水霧,陳勁冷笑一聲,臉上多了幾分猙獰,“沒錯,我就壞了,壞個徹底,你也別對我抱有幻想。”說完他把頭猛的壓下來,一下子吻住林菀的嘴巴。
他帶了極大的怒氣,似乎還有些別的東西,但是林菀分辨不出,只覺得他力氣大的要命,一隻手狠狠的按著她的後腦勺好像要把她塞到他的嘴巴里,然後一口吞掉,他的另一隻手臂環住她的腰身,力道大得像是要勒斷她的脊背。而最可怕的是他的唇齒,他的唇很涼,牙齒那麼硬,他的舌攜帶著葡萄特有的清涼和甘甜,狡猾而兇猛的衝進來,在她的口腔裡橫加肆虐。
她忽然想起一年前的那個雨夜,他就是這樣強吻自己,但那時只是帶著慾望,此時又好像多了別的情緒,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她也無力去想,因為她賴以生存的氧氣都要被他吸光了。
下一刻她腳下一輕,隨即頭暈目眩,原來是被陳勁打橫抱起來了,緊接著他邁著大步子走向樓梯,蹬蹬上樓,而整個過程中除了短暫的換氣他一直在堵著她的嘴巴,林菀暈乎乎的好像聽見周嫂的驚呼,她真擔心他們會從樓梯上滾下去,這個人發起瘋來真是太可怕了,她無奈的想,自己早晚有一天得死在這人手裡。
到了臥室,林菀被一股大力拋在床上,隨即在彈性極好的床墊上反彈了一下,緊接著被男人沉重的身軀壓下來。陳勁繼續兇狠的親她,咬她,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印子,像是在她身上蓋下屬於自己的印章。吻著吻著,忽然感到嘴唇冰涼,抬眼看到她流了一臉的淚水,他憤憤的說:“少跟我裝柔弱,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林菀悽苦的想,他還真是高估她了,她是真的害怕,他今天有點奇怪,比往常更加激烈而危險。陳勁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以往都是他熱她涼形成極大反差,今天他的手卻涼的讓她一激靈,然後她疼得低撥出聲,因為胸部正被他粗魯的揉捏著,她脫線的想,如果自己這是整出來的恐怕矽膠袋都得被他捏碎了。陳勁對林菀的痛呼充耳不聞,一隻手繼續蹂躪她的酥胸,另一隻向下滑去解她的褲子,嘴巴又湊過去跟她搶奪氧氣。
男人的攻勢像一場來勢洶洶的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