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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司徒璞輕蔑的笑,“該道歉的那個人是你吧,你打了我一拳,我都沒還手。”
“你,你是男人,本來就不應該跟女人動手,何況你還佔我便宜。”
“誰稀罕佔。”
“混球兒,混球兒。”色靚氣的罵髒話,伸手就朝他腦門兒使勁兒一推,司徒璞被推的措不及防,緊緊捏住他的手腕,這人手指頭到底是什麼做的,就這麼捏著都火辣辣的疼,色靚另一隻手猛的扇他的臉,他又捏住,這一拉一扯,兩個人竟然在窄小的座位上打起來了。
“你給我滾開。”司徒璞不想跟她真動手,他稍微清楚好男不能跟女鬥。
“滾你媽。”色靚幾乎理智全無,雙手被人家捏著,她狠不得拿牙去咬他。
“你再不滾,我真揍你了。”司徒璞的大腦裡可沒有不打女人這一條,就想把這個攪得他心煩意亂的死女人推開,那天那一掌心的軟綿綿,已經攪得他心裡一團糟。
拉呀,扯呀,推呀,色靚實在被制住了,最後連腳都上了。
“色靚,你他媽往哪踢呢。”色靚腿抬不高,只能踢到他身下,司徒璞嚇的雙腿一夾怒吼,手上就沒有輕重了,用一隻手把她兩隻一握,另一隻手照著她的後大腿‘啪’就是狠狠一巴掌。
色靚又氣又羞又疼,掙扎的更歡了,司徒璞沒辦法只能夾住她的雙腿,半邊身子壓住她,兩個人扭纏的亂七八糟,最後司徒璞居高臨下的妥協,“停,停,那天算我不對行吧。”
“給我道歉。”
明明就是他佔優勢制止住了她,竟然還得道歉。
司徒璞怒極反笑,“對不起,行了吧。”
這輩子能讓他司徒璞服軟的女人怕是隻有色靚這死女人一個了,他心裡想。
色靚慢慢安靜下來,這才發現,這一架打的,早就成了全車看熱鬧的焦點,呂品歪著頭嘴角下壓,用口型說:“不守婦道。”
色靚虧了,捱了打還讓小叔子瞧見了,越看司徒璞越不順眼,這人就是她的剋星,色靚這樣想。殊不知這一生誰到底是誰的剋星。
風波截止在呂品主動跟司徒璞換了座位,色靚死活不跟司徒璞坐一塊兒。
呂品剛一坐下就跟她說:“司徒璞要是盯上誰,那人就倒大黴了,他要是愛上誰,那人算是走狗屎運了,他可比我哥男人多了。”
色靚早就習慣他不陰不陽的蓑樣兒,也不明白他話是什麼意思,更懶的解釋。
如果說司徒璞算是色靚培訓生涯中的一隻蒼蠅,那麼見到她的親親小阿白顏博,絕對是色靚培訓生涯中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
“啊,啊,色,色,想死我了。”顏博碰到色靚馬上陷入癲狂狀態,抱著她又叫又蹦,呂白拿著色靚的行李,拉著一臉不屑的司徒璞在一旁看熱鬧。
實習前,顏博主動找到外市實習單位,她實在不忍心看到許晶瑩,走之前她告訴色靚這裡交給她了,色靚也知道顏博性格大大咧咧,但心地良善又細膩,什麼事兒摸的門兒清。
實習結束後,顏博分回D市110交通指揮中心。
“你怎麼分那兒去了?”色靚跟人說小話換到顏博的房間,一坐下就急急問。
“你以為我是你啊,滿哪都招人待見,再說我這小胳膊也擰不俺爹的大腿啊。”
色靚聽她說話海蠣子味又濃了,連忙賠笑,“110挺好,真挺好。”
顏博湊近她,問,“你和呂白最近怎麼樣?”
色靚不願跟顏博多說,學著她說話,“血好血好的。”
“你個死心眼兒血彪血彪的,沒有吊不死的樹,重案組那多小夥兒你不看,非吊呂白那大叔的歪脖樹上。”
色靚躺下,這幾年公安系統確實進來些人,像她和顏博這種警校畢業透過內部考試的,司徒璞呂白那種憑硬技術特招進來的,再加上外部公務員招考,但數量實在算不上多,看來看去,還真沒有哪個比呂白順眼。
“顏博,老許沒門路又沒後臺,咱倆得想想辦法把她弄進來。”色靚說。
“怎麼弄?她刑偵法醫全是半吊子,早就跟她說過法醫那是技術工種沒啥發展前途,她不聽,我有什麼辦法。”
“再說吧。”色靚嘆出口氣,“反正她法醫一時半會兒也學不精,讓她接著唸吧。”
“行了,別一見面就跟我嘚啵她,鬧心。”
“行,不說她了,走,歹飯去。”
主辦單位安排的食宿實在是一般,當然這只是在數量上,質量還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