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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物強行撐開身體的感覺很糟,她單手推拒他的胯部,“疼啊,好疼,你輕點。”
呂白低頭吻她,細細密密的吻遍她的臉,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啄咬,她緊緊的包裹住他,他也疼,他的吻又回到她的唇上,軟軟的舔,纏綿深入,許是這個吻放鬆了她的神經,她的身體漸漸軟下來,最後他與她都忍著痛,他深深埋入。
呂白很滿足,尤其是早上醒來看到床單上的那團紅。他當然知道色靚不可能不是處女,可真正見到後心裡仍是格外的高興,這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感覺,恨不得在她腦門兒訂上自己的名字。
其實他心裡有一個只跟顧鳳至說過的秘密,陳盛葦跟他第一次時並沒有落紅,雖然她強調自己是第一次,他也知道劇烈運動會導致那層膜剝落,但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仍是跟陳盛葦一直有些生分,不像跟色靚在一起那樣理所當然,也沒有對色靚這種霸道的佔有慾,色靚就是他的所有物,他一個人的。
與呂白因為結婚一事而爭執的半個月前,色靚到刑警大隊送材料,刑警隊隊長孫紹民召見她問了幾個比較尖端的專業性問題,色靚說出心裡想法,孫隊長很滿意的點點頭,最後他說:“色靚,呆會兒中法那邊有個合議廳,你跟著一起去看守所,把犯罪嫌疑人提出來送過去。”
色靚雖然點頭應了,卻也覺得有些不妥,先不說這活兒本應是法院那邊法警的工作,就算那邊沒人,也輪不到她一個派出所的小實習生來管刑警隊的閒事兒。不過色靚有一個優點,就是敏感的問題就算不懂,也絕不瞎問。
法院那邊刑事廳的書記員蔣林林跟色靚是高中同學,開廳前,蔣林林拉著她八卦,“你今天怎麼幹上這活了?”
“被抓當苦力唄,順便的。”色靚說完一直看著被告人席上的律師,覺得很眼熟。
“少來了,我們院裡又不是沒法警,再說不還有四個人跟著麼,我覺得啊孫隊長這是一計,早早擺出姿態,讓那巡警大隊別跟他搶人,誰不得給孫隊長面子啊。”蔣林林說,“不過色靚,你進刑警隊,吃苦的還在後面呢。”
“我專業是刑事偵查,進刑警隊也正對口,再說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呢,分哪算哪唄。……對了,今天這是什麼案子。”色靚問。
犯罪嫌疑人是三個二十歲左右的半大小子,有一個看起來也算家境好的。
蔣林林左右看了看,俯下身小聲在色靚耳邊說:“迷*奸加輪*奸,那三個人給個剛滿十七的小丫頭下了藥,然後輪著給上了。”
色靚撇撇嘴,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案子,本來想旁聽的,可被害人未滿十八週歲,呆會兒肯定得清場,於是就想先走。
蔣林林搖搖頭說:“作孽啊,看到那個太陽穴兩邊貼膏藥的那個人沒?那小子家裡有錢有人脈,又請了好律師,早就開始裝病了,我看呆會兒就算判了刑也得辦保外就醫。”
色靚下意識的不願再聽下去,蔣林林又開口:“這已經是第二次開廳了,上一次那小子的律師抓住了小姑娘自願跟三人出去玩的重點,言詞間極是汙辱人,氣的小姑娘媽媽當場就抽兒了過去,我看就算贏了,那小姑娘也得有心理陰影。哎,現在的律師啊,心都是黑的。”
色靚看那律師,長卷發,胸部豐滿,一雙眼睛很漂亮,幾乎佔了整張臉的三分之一大。只是色靚有種強烈的熟悉感,這人她一定在哪見過。
蔣林林說:“聽說是從英國回來的金牌律師,叫陳盛葦。”
色靚像踩空了一般失重,心裡猛的沉下去。
於是,就出現了開頭的逼婚橋段。
結婚一事不了了知後,最近兩個月色靚一直在跟呂白冷戰,鑑於她一向懂得自我安慰,呂白也沒太放在心上,隨她去鬧,過一段自己就消氣了。
這期間,色靚順利從警校畢業,透過公安系統內部考試,以優異的成績入駐D市刑警大隊重案科二組,成為了一名一槓一花的刑偵員。巡警大隊女隊長沒有要到色靚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也算服氣,直搖頭說太遺憾了。
同時跟色靚一起進隊的還有兩名男警,一名入藏轉業兵叫司徒璞,一名電腦高手叫呂品。
司徒璞秀氣漂亮,心思深沉細膩人品不予多做評判;呂品外形陽光,性格陰陽不定臉皮十分厚。
呂品比較能侃,常說自己五張嘴,餓不著憋不著。
色靚跟他同歲,總愛打擊他,說難怪你吃飯漏飯,說話跑風,原來是嘴太多。
呂品反擊說,從前以為自己的二大娘嘴算損的了,沒想到色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