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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那雙十指交纏的手,她停住他也停,她看他他就抬頭,然後再低頭看手。
色靚終於忍不住吼他,“司徒璞,你走什麼神兒呢,我都要捱打了。”
這句話終於讓他清醒了一下,笑話,他媽的誰敢打色靚,弄死他。
他讓色靚去旁邊呆一會兒,色靚眨了兩下眼確認,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司徒璞的眼裡竟然滿是寵溺,這驚悚的東西。
整場戰鬥不到十分鐘,那四個人趴在地上‘哎哎哎’直叫,司徒璞仍然滿是笑意幸福的一張臉,撥了一個電話號說了幾句,告訴那幾個人不服他的話就去找王威,然後拉著色靚的手揚長而去,色靚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那四個人聽到王威的名字後,臉上全剩下更加驚悚的表情。
走出好一段也沒見人追來,色靚放下心,司徒璞空著的一隻手掏錢買了只烤地瓜,她看他只買一個就撇撇嘴,這大熱天的賣什麼烤地瓜呀,真煩人,太香了!
“喂,你就買一個也太小氣了吧。”
“一起吃,我吃不了一個。”
色靚又是撇撇嘴,照著地瓜就是一大口。
司徒璞笑,笑完就啃,啃完又喂她,一邊吃一邊陪她聊天。
“司徒璞,為什麼你剛才一說王威那個名字,那些人就那副德性。”
“王威是S市的黑老大,我哥認識他。”
“你們家不是D市的呀?”
“我們家是B市的,我哥朋友多,哪哪都是。”
色靚點點頭又問,“那幾個人剛才為什麼要收拾你。”
“我哪知道。”司徒璞講起原因來。
其實就是一個醉了酒的女人,不知怎麼就被那四個人看中了非要拉走,那女人一急就跑到司徒璞他們這桌上,來場色*誘尋求幫助,可她真是打錯主意,司徒璞他哪知道憐香惜玉這個詞啊,嫌惡的推開她,可就這麼個小動作卻把那幾個人惹翻了,他們看中的女人這小子竟然還嫌棄,那是直接打他們的臉啊,於是出現了這場以一對四的群毆。
“這是碰上你這身手好的了,換做別人不一定被那幾個人修理成什麼樣呢。”色靚聽完下結論。
“所以說,沒有醫保的天黑以後不要見義勇為。”司徒璞也下結論。
色靚聽完一頭黑線,司徒璞,他果然是個無敵的。
直到回到招待所樓下,色靚才發現司徒璞竟然一路下來牽著她手,她連忙掙開,司徒璞手心一空小臉兒立刻又繃起來。
色靚說:“我回房間了,看看顏博回來沒有。”
司徒璞點點頭,讓她先走。
色靚回房間後,洗了澡又吹了頭髮,顏博還是沒有回來,打她手機打不通,她倒不是擔心,呂品再不是男人也不會丟下顏博一個人在那種危險的地方,她只是怕他們也碰到她跟司徒璞同樣的事情,呂品畢竟沒有司徒璞的身手。
電視里正播一組臺灣娛樂節目,女主持人把男嘉賓當柱子繞在他身上跳舞,仔細看一下,那男嘉賓悄悄起了反應,哎,這到底是什麼樣一個年代啊,鋼管舞也不是這麼跳的呀。
色靚換上睡衣準備睡下,手機響了。
色靚接過,“喂。”
“你在哪間?”
“什麼?”
“我問你在哪個房間?”
色靚看看來電顯示,呂白兩個字閃閃發亮。
“你來S市了嗎?”
“你在哪間?”
呂白顯然不是輕易就能被糊弄的人,“我來S市了,你在哪間,我上來找你。”
色靚聽他說完,拉開窗簾往樓下看,五光十色的霓虹燈照得整條街亮如白晝,呂白正坐在花壇邊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手機跟她通話。
她並不是很想見他。
“那個,出差吧,約個時間明天見吧,我跟顏博睡一個房間,不太方便。”
“你非讓我說是特地過來找你的麼,你不告訴那我自己找。”
色靚眼看著呂白起身進入招待所大門,隨後消失身影,這個人收拾起她來一向不含糊,總像個家長,色靚在心裡笑他。
她當然知道他能找到房間,可沒想到這麼快,五分鐘不到就聽見門鈴聲,色靚去開門,連人臉都沒看清就被他拉著拖進了旁邊的房間。
“呂白,我穿著睡衣呢。”
呂白反腳踢上房門,把她按在門板上飛速俯身壓上她的唇,火熱的手掌不停在她身上流連。
“你今晚不用穿衣服。”他說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