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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呂白從背後抽走相框,微笑說:“偷看主人家東西。”
“呂白,你那時候真醜,那個女的真漂亮。”
“嗯。”呂白的語氣裡聽不出情緒,四周空氣卻暗沉下去。
“年青、理想、愛情、追求……”呂白把照片壓到箱子下,“最後支離破碎,只剩下一筆筆還不完的債。”
“然後呢。”色靚歪著頭,很認真的問。
“然後?呵,然後我就嫉妒你啊。”呂白忽然一臉戲謔,調笑起她來,“哎呀人家說的多好啊,你要是願意當包子人家就願意當寵物狗”。
“你,你閉嘴。”色靚丟臉,衝他揮拳頭,“真是的,再不許提。”
呂白笑呵呵的拉起她的手,他的手乾燥,掌心微涼,她偷偷瞧過去,那是一雙纖長白玉般的手,指節分明,略微硌人,她心裡升起一絲漣漪。
“吃飯去吧,前街有一家米線很好吃。”
色靚那晚回家加了一頓餐,破天荒的竟然失眠了。
她跟呂白不過見三次面,第一次他很溫和,看她的眼睛裡透出一點小小的火花;第二次見面他很無賴,她有種他們其實是同一世界裡的人的錯覺;今天再次見面,滿眼都是對她的小捉弄,又有那麼短短一瞬間的陰鬱悲傷,隨後又玩世不恭的調侃起她來,她迷惑了,這是怎樣一個男人。
週一早上,父親送她去學校,她悲摧的發現,兩件警襯竟然全落在呂白家裡了。中午她打主動打電話給他。
“我回X縣上班了……”
“那怎麼辦?……”
“那你請假過來一趟吧,坐客車過來晚上就能回去,我實在走不開……”
“把鑰匙給你,你自己過去拿……”
“我有一個檔案落在我朋友那了,呆會兒讓他給你送過去,你幫我一起拿過來……”
呂白所任職的縣城的下屬某鄉是一個煤礦產區,在市裡略有名氣,常務副縣長負責煤礦這項。幾天前,礦井瓦斯爆炸,保守估計死亡人數三十人以上,副縣長受連累被調查,呂白正好跟進這塊兒。
上週回市裡,他找顧鳳至要了一些資料,整理好之後卻忘在了他那裡,正想抽出些時候返回市裡一趟,卻接到了色靚這個電話。
色靚拿到顧鳳至助理送過來的資料,坐上最近一趟去X縣的客車,晃悠了兩個半小時才找到呂白。
呂白把家裡鑰匙給她,接過資料鄭重的向她道謝,“小色同學,你真是一個有愛心的好同志,我正準備回市裡取呢,你就給我打電話了”。
色靚手指顫抖抖的指著他的鼻尖,“你,你這個腹黑,你故意讓我跑腿兒。”
“別這樣,要不在這兒吃完飯明天再走吧,半個小時後是最後一趟回D市的客車。”
色靚拿過鑰匙撒腿就跑,要知道剛才從客車站打車過來花了二十分鐘的時間呢,這該死的呂白。
自此之後,色靚就隔三差五的被呂白騷擾,比如幫他跑跑腿,陪他飆飆車,讓他出出氣,哄他開開心……他美其名曰:還債。
呂白最喜歡看色靚被自己氣到跳腳的樣子,一雙眼裡冒著小火苗,整張臉被燃燒的生氣勃勃。
四誡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
週末,呂白回市裡,如往常一樣約了好友顧鳳至小聚。
當年呂白、顧鳳至、陳盛葦都是政法大學裡的風雲人物,呂白專業好、顧鳳至人緣好、陳盛葦皮相好。畢業之後,呂白考上公務員入了檢察機關,顧鳳至到了D市最大的律師事務所,陳盛葦留學英國。
顧鳳至天生一副痞相,倒了一杯冰啤酒,“你還像以前那麼愛吃辣,你最近好像開心不少。”
呂白戴上塑膠手套剝開一隻蝦,苦笑,“這兩件事有聯絡嗎?”
“有,怎麼沒有。”顧鳳至挑起單邊眉梢笑起來,“看你最近春心蕩漾的。”
呂白把白胖胖的蝦仁放嘴裡,含糊說:“你肯定看錯了,改天去眼科看看眼睛吧。”
“反駁我?以前你可不屑做這種事的,況且春心蕩漾又不是什麼壞事。”顧鳳至湊近他,“說實在的,你又不是沒經歷過,陳盛葦走了那麼多年,你到底是怎麼解決生理需要的,也不能總用手,對身體不好。”
呂白低頭灌了幾大口冰啤酒,爽的打了個嗝,絲毫不因為顧鳳至的話害羞,“你知道的,我對這方面不熱衷,有的時候覺得人還不如手呢。”
“那是你沒碰到合適的。”顧鳳至說:“陳盛葦不適合你,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