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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踢壞你吧。”
“……”
“讓一讓可以嗎,你擋住我們的路了。”
“……”
“靚靚。”
“我回來了。”
色靚如遭電擊,僵在原地被炸的外焦裡嫩,呂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她做好了會見司徒家人、見王威、見鬼的準備,雖然證實了他還活著,卻實在沒有做好見他的準備,他不是不願意見面嗎?怎麼會如此輕易就出現,看他慢慢站起身,明明滅滅的一張臉恍然如夢,之前所有的一切,什麼憤怒怨恨,情意綿綿全都化成了一灘水,毀滅他或者成全他的想法全都煙消雲散,她想跑,她想,還不如見鬼呢,怎麼一切都這麼陌生,恨的想咬他,愛的想吻他的想法都沒了,此刻她只想跑。
分別五年後的第一次面對面,當然這不是五年來第一次見到她,實事上,回來一個月以來他鬼一樣跟蹤她,眼睛都泛綠光,雖然不解饞但天天能見到,所以現在才能不失態。可是司徒璞的膽兒現在很顫,她不說話只看他,看也行,可這麼無悲無喜的看,讓他心裡十分沒底,他知道她不會把他拒之門外,可知道事情的真相後就說不準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她哄進屋。
司徒璞心裡算計著應該露出怎樣的表情打動她,左左和右右正好顫巍巍的異口同聲的喊,“爸爸。”
司徒璞的眼淚一下就糊滿了眼。
奇妙的血緣連繫,沙發上玩到一起的三個人,色靚一邊刷碗一邊仍舊茫然,想像中的惡魔和天使不但沒有共存,反而全都消失不見了,她此時甚至只敢心裡狂跳的偷偷打量他,他黑了也壯了,左額頭開始劃下的一道細長的疤,穿過鼻樑直到右耳邊,猙獰談不上,不好看就是了。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被欺騙被隱瞞,甚至還被嫌棄,可見了面卻沒有狠狠的質問他,也沒有抱著他哭訴這些年的委屈和思念,反正演變到現在不但讓他進了門,給他做了飯,還一點沒脾氣了。
“媽媽,家裡有多少髒碗啊,你什麼時候能洗完?”
“啊。”色靚就知道右右不會放過她,一個都不放過,這是她的思維方式,“馬上。”
碗其實早洗完了,就是心臟跳的自己都無措,看到他會臉紅,不好意思面對他,這要是讓顏博呂品知道了,肯定會賊笑一聲:害羞了,這是春心萌動了。
對於她來說,七年前他們在一起時,太理所當然了,司徒璞可沒有給她時間害羞,直接跳過臉紅心跳一關,躍入同居狀態,日日相對很難揭起什麼波浪,愛很深,心跳卻未必有多少。這遲鈍的末梢神經,七年後姍姍來遲,在這麼不對的條件下,對著這麼個人,總之這一切都太不對了。
洗碗洗了兩個小時,右右等的不耐煩直接來廚房揪人,色靚端著切好的蘋果,很沒面子的被力大無窮的女兒牽著進客廳,正看到左左粘在司徒璞懷裡撒嬌。
她不看他,他的目光卻一刻也沒從她臉上挪開過,下午呂白跟他說過:色靚現在對你可能有兩種想法,一是恨你恨的要死,畢竟當年你們家做的事太損了,當然這恨也出自愛,捨不得恨的不要你,也不甘心就此原諒你,想撕了你也想揉碎你,反正都是個死;二是不自在、陌生,你們在一起只有兩年,卻分開五年,時間能培養出愛情,更能培養出距離,反正不管哪一點,你短時間內順不了心就是了。
他說的可真對呀,司徒璞想,色靚顯然是第二點。
相對雖然無言,可色靚低著頭都能感覺到,渾身上下被兩道目光燒的全是洞,她覺得自己特別沒出息,窘迫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終於還是司徒璞打破沉默,“十點了,孩子們該睡了吧。”
“哦,對。”色靚揪著兩個小傢伙迫不及待的起身回臥室,回答了N個關於爸爸是什麼概念的問題後漸漸哄睡了他們。
爸爸是什麼?
沒有爸爸就沒有你們呀,沒有爸爸,沒有對爸爸的回憶,我們只能家徒四壁。色靚輕輕拍著左左的肩膀,看他呼吸漸漸平穩,含著乳*頭的小嘴安靜下來。
“這麼大了還吃奶?”
聽到這聲音,色靚忙把睡衣拉下來,起身下床,“哦,左左體質不太好,嬌慣了點。”
“我也想吃。”
“……”
色靚無語了,定定的看著他,他毫不避諱的回視,她心裡很委屈,不知道怎麼發作。
“靚靚,跟我來,我們談談。”
司徒璞坐在沙發上,手指不停的摸著杯沿,低著頭,很乖巧的認罪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