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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是這麼說的。”老人搖搖頭,“孩子是愛情的結晶,不管怎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以孩子為重,等你生下孩子當了媽媽就會明白了。”
色靚垂著眼,心裡很難過,“我是捨不得,可我更捨不得我男朋友,所以等他出來了,我肯定會跟他走,孩子,我們以後還會有的。”
色靚跟老人就孩子的問題進行討論,與此同時,療養院另一幢小樓裡,司徒璞的爸爸司徒援朝,母親孫亞蘭,姐姐司徒珏等等一干人也在熱烈討論。
司徒珏很看不慣家人的此等做法,“這麼做簡直太不人道了,把一個小丫頭關起來,你們想沒想過她將來可能承受不了。”
孫亞蘭也嘆了一口氣,輕輕撫摸大兒子司徒琢的相片,不自覺又流下眼淚,“這個女孩子我喜歡,可她根本不打算生下孫子,又喝咖啡又飲茶的,連螃蟹都敢吃,我們哪還有別的辦法,想要留下孫子,就得關著她,就得聽你爸的。”
“她不是剛懷孕嗎?也許她根本不懂怎麼注意,去跟她好好說說,她會生下孩子的。”
孫亞蘭沒有回答女兒的話,司徒援朝也沒有開口,透過窗看父親司徒長春與色靚,他是個軍人,很少有柔軟的情緒,可在聽說自己將有孫子的時候,心底竟被軟軟的一觸,竟平息了他失去大兒子的痛苦,所以無論如何也得傷害那個女孩,無論如何也得為了家人自私一回。
就這樣又被關了一個星期,色靚在這裡整整煎熬了兩個星期,終於是忍不住了,她不是沒試圖過硬闖出去,可試過之後才知道,她是真的被人關起來了,樓下警衛又禮貌又強硬,卻絕對的態度表示:對不起,您不可以走。
色靚簡直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幾欲發瘋,又擔心司徒璞,心裡像裝了一隻貓,百爪撓心、百般煎熬,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在同一戰線上的,為什麼非得關著她,如果真是因為孩子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嗎?怎麼就非得縮起來,讓她連個司徒家人的人影都見不到。
色靚夜夜睡不安穩,做奇奇怪怪的夢,一會兒是滿身是血的司徒璞,一會兒是她大著肚子被人追殺,最後全都定格在司徒璞流著淚對她說對不起的眼上。
這天夜裡她被驚醒了幾次,每次醒來都伴著強烈的嘔吐感,夜裡涼,她也不想蓋被子,想著凍感冒了會不會有人緊張,說不定就會見上一面,她還想,這家人真不是東西,將來跟司徒璞結婚後肯定不和他們住一塊兒。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半醒半睡之間感覺有人站在她的床頭,色靚立刻翻身坐起來,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那裡,平靜的面孔、含淚的眼。
“你是誰?”
“司徒珏。”女人開口的同時眼淚流下,“阿璞的姐姐。”
色靚防備的心放下,又覺得不對勁兒,她為什麼要哭?
“姐姐,可不可以讓我打個電話?”
司徒珏把手機遞給她,色靚迫不急待的按通了顏博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色靚無力的喊,“顏博。”
“色靚?色靚你在哪兒?”
色靚想直接問問她司徒璞的近況,走之前她特意叮囑過讓顏博和呂品沒事兒多去看看他,“我還在B市,我……”
“司徒璞被判了死刑……”
色靚徒然睜大雙眼,根本聽不到接下來的話,只拿著手機看司徒珏,而司徒珏再也忍不住掩面而泣。
“色靚你快回來,今天就執行槍決,你快回來再見他一面……”
手機掉到地上,卻沒有摔壞,顏博抽泣尖刻的聲音來回環繞,“回來見他最後一面,最後一面。”
司徒珏俯身撿起來,滿臉悲傷看著色靚的臉,“故意殺人罪,阿璞的身份特殊,這件事驚動到了中央,爸爸也沒有辦法,挽不回了。”
色靚一下竄起來,拎住司徒珏的衣領,“不可能不可能,明明頂多就是個故意傷人致死,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一槍正中額心,各種鑑定都有,阿璞確實是故意殺人。”
王歡沒有襲警,王歡當晚沒有作案,司徒璞槍法精準,而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司徒璞當時的確是故意殺了王歡。
色靚眼前一黑,連番打擊震的她神魂俱散,連悲傷的都沒來得急匆匆奪門而出,她還是不相信,任她想破了腦袋,掏幹了心思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而她竟然一直離他那麼遠,還天真的以為等他出來後就跟他走,天涯海角,而事實證明,為了愛人不要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他最親的家人。
色靚穿著拖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