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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遊先生給我們的酒店是離那醫院最近的一個酒店,其用意我們都知道,他沒有百分百的相信我們,只是把我們當做最後的救命稻草,等到醫院那邊確定束手無策時,他才會用我們。
說實話,這個做法我們是很氣憤的,不過這遊先生身份不一般,在他面前,我和陳大少就是一個小蝦米,氣憤也沒用了,還是得乖乖的留下來,要不然我跑沒事,陳大少或者他老爹陳寬可是要倒黴的。
“飛揚,這次可全都靠你了,我也覺得不太妙啊”
陳大少對此更加的敏感,自從住進酒店之後就一直愁眉苦臉,我們住進來甚至不用身份證登記,而且酒店那邊把我們當成了最高貴客來招待,可越是這樣,陳大少心裡就越沒底。
“不要急,盡人事,知天命,我們充其量就是醫生的角色,我就不信了,他兒子死了能怪整個醫院的醫生?”
我淡淡的對陳大少說道,事情越緊,我現在心態反而變好了,那遊先生看著也不像是不講道理的蠻橫人物,就像是醫院裡的醫生,總不能死了人都怪他們吧,那以後誰還去當醫生啊。
陳大少有些抓狂,他當然是知道這個道理,可我們的地位肯定和醫生沒得比啊,而且現在醫生在正常治療,我們是最後一步,人要死肯定死在我們手上,到時候說不定就會被遷怒了,這不就是人之常情嗎。
當然,陳大少抓狂也是沒辦法,他現在跑都不敢跑,要是跑了就等於自我承認是神棍騙子,那下場就更慘了。
我們在酒店安心的住下來,都不敢外出去玩,我倒是沒什麼,可陳大少已經急得嘴角起泡了,平靜的過了一天多,等到第二天的晚上,剛吃完晚飯,我們就看見遊先生那秘書出現在酒店裡,臉色很焦急。
不用他說話我都知道該來的總算是來了,我拿起傢伙立馬衝出門去了,酒店離醫院很近,走路都比坐車快,我直接一路猛衝,遠遠的把陳大少還有那秘書甩在身後。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醫院,見到了遊先生一家人,正在手術室門口,一家人臉上都露出了悲傷了的表情來。
“遊先生,我來得及,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我走過去問,那秘書一出現我就衝出來了,連基本情況我都不知道。
“正在搶救,情況很危急,小方一直在吐血,醫生說的原因是器官衰竭”
遊先生回答道,這麼有條理的一個人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說明他現在真的很緊張了。
“遊先生,信不信我一次,讓我拼一把”
我讀懂了他話裡的意思,今天是最危險的時候,他兒子很可能渡不過今晚。
“爸,你別相信他,你不能把弟弟的生命交在這種人手上,他有什麼資格救人”
那遊先生還沒回答,他女兒已經怒吼了起來,對我怒目相對。
“提醒你們一句,今天是最後的機會了,給你們五分鐘考慮,五分鐘之後得不到明確答覆,我們會立即離開這座城市”
我冷冷的說道,這遊子吟的態度讓我非常的惱火,總是有一股盛氣凌人的感覺,而且我們的位置我也覺得不太對,怎麼感覺總是我在求著他們給機會一樣,媽蛋,出道以來這次最為憋屈了。
“不用五分鐘,就現在,讓你放開手去做,遊子吟你給我閉嘴,這裡還輪不到你做主”
那遊先生沒花一分鐘,立馬就做出了決斷來,而且不給他女兒反駁的機會,嚴厲的制止了他的話。
“好,你讓我給我找一副銀針來,針灸的那種,然後給我一個安靜的房間,如果他已經動了手術什麼的,立即停止,把傷口縫合”
我立馬說道,然後卸下揹包,從裡面拿出東西來先行準備,這次不像之前,知道原因底細可以針對性的準備,只能是賭一把了。
遊先生立即讓人去準備了,十幾分鍾之後,手術室直接空了出來,那些醫生都被趕出來了,但是遊子吟卻提出一個要求,她要求進去陪同。
我看了她一眼,答應了下來,但是要求她進去之後能看不能說,而且遊先生也要進去,明確的要求遊先生監督他女兒,別給我壞事了。
他們也都答應了,跟著我進了手術室,我讓他們呆在一邊,手術床上,那個遊方此時已經是出的氣比進的氣多了,氣息微弱遊絲,關鍵是他整個人看起來跟個乾屍古屍沒什麼差別了,整個身體的面板都呈現出一種蠟黃的顏色。
我拿出銀針來,在他身上一根根插下,這是我們之前用過的茅山禁術,刺激他身體的潛力,要不然他可能撐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