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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渡這種事情說難也難,說容易也容易,對於有資源有身份的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而沒資源沒能力的來說,那就是千難萬難的事情了。
而我也不是當初那個靠著蘭大介紹才能找到人的陳飛揚了,陳飛揚三個字,某些圈子某些城市已經是大名鼎鼎的存在了,甚至還有人在猜測我當初到底切出了多少寶石翡翠,以至於這一年來我公司能夠源源不斷的出現高品質的翡翠寶石,至於我們三人的身家,更是眾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而有錢了,我們所接受的待遇也不一樣了,起碼我找那些偷渡的蛇頭,他們不敢黑吃黑我,甚至還得恭恭敬敬的送我走,所以這次偷渡格外的順利。
從羊城上岸之後,我去見過一次丁汝梅,丁汝梅如今對我也是無可奈何,兩人一年多來極少交流,當初的那份熱情已經慢慢減退,可兩人卻依舊是什麼都沒有挑破,像是兩個多年不見的朋友一樣,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聊了聊她的工作,聊了聊她家裡人如何催她去相親,以及相親時她遇見的那些奇葩男生。
可正是這些平淡無奇的話,讓我的心驟然疼了起來,曾幾何時,這些雞皮蒜毛的生活瑣事已經成了我的奢望,臨走時,我送了一個禮物給丁汝梅,是我那個珠寶公司出產的一套首飾,手鐲,戒指,項鍊,耳環等等都有,而且品質極其高,很多富豪看上了我都沒捨得賣。
離開羊城之後,我直奔荊城,因為這次發現新神僕的地方就是荊城下屬周邊的一個小山村裡,距離荊城城區也就數十公里而已。
到達荊城之後,我已經轉換身份了,拿到了重新弄到手的身份,也是合理合法的那種,隨即,我見到了許久不見的青愁道長。
青愁道長依舊是那副道姑打扮,不過和一年前相比,卻少了一絲仙氣,倒是身上的塵氣很重,而且風塵僕僕,整個人都清瘦了許多,讓我十分震驚。
“青愁道長,這一年來,你不會,一直在跑我們的事情吧,連修行都不要了?”
我連忙直接問,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一年不修行,會產生很多微妙的變化,外行人甚至一些修為低的內行人都看不出來,但我看得出來,青愁道長的修為已經退了許多,整個人的氣質都開始變化了,可以想象她這一年來給過得如何。
“讓陳道友見笑了,這一年來青愁接受道友所託,走遍了五湖四海,卻不在為路費所制,讓我見到了很多以前沒有關注過的風景,以至於心神震盪,修為倒退,不過道友不用多慮,青愁這是在渡劫,一旦劫過,青愁的修為將會進入到一個登峰造極的境界,如果不過,青愁覺得就這樣過完一生也是不錯的,芸芸眾生就是芸芸眾生,只是到時候還希望道友能夠慷慨施財,讓青愁去國外看看,我道門祖師,雖說學究天人,可到底眼界就在神州大地,所以青愁想多走走,多看看”
青愁道長的語氣十分的平淡,好像在談論一個事不關己的事情一樣,而不是和她切身相關的東西,那語氣之淡讓我感覺到很不好。
青愁道長說是渡劫,可她現在的狀態哪裡像是渡劫,看不見一絲掙扎奮鬥的樣子,倒是後面渡不過的樣子有些情真意切,這些變化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覺得是我在害了青愁道長,如果不是我們,也許青愁道長還在八仙觀怡然自得的修行吧。
心情太過沉重,我一時間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只感覺到心裡無限的愧疚,青愁道長看出了我這份愧疚,也對這件事絕口不提,開始說起新神僕的事情來。
青愁道長不是外人,知道我們所有的秘密,也知道神僕和神族的區別,甚至連石宣那個祖傳的羅盤都在她手上,不過要找神族依舊是十分困難的,十幾億人,找一個素未謀面,甚至不知道男女的神族,困難度不亞於在太平洋裡撈一根針。
所以我們退而求其次,開始調查神僕,可以根據神僕那邊的訊息推測一些事情,而且神僕也是有據可循的,神僕乃是退化版的神族,雖然不具備神族的一些血統特性,但和普通人依舊是有區別,比如天生的一些異樣什麼的,這種異樣有好有壞,甚至會覺得妖異,現有科學不一定能解釋醫治,所以他們大部分人會去找一些和尚道士以及民間老中醫之類的人。
所以按著這個思路,這一年來青愁道長就是奔赴各地,用我們提供的資金,各處結交那個和尚道士以及民間老中醫之類的人,不用這些人有多少本事,只需要他們能夠提供訊息就行。
青愁道長本就是修行高手,以她的本事肯折節認識那些人,又有錢財鋪道,自然不是什麼難事,不過青愁道長的辛苦在於奔波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