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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從山上摔下來身亡,這也許看起來是一件很普通的意外事故,因為在廣大的山區地區,每年這種事情都會有一些,尤其是一些山高林密的地方,土質酥鬆,你看著沒什麼問題,一腳踩下去,就會滑落深淵或者溝谷,山裡地廣人稀,如果沒有同伴在場,死亡的機率十分的大。
可對於小石頭村的人來說,這場意外卻足夠的驚悚,足夠的駭人聽聞,足夠的引起恐慌了,原因自然是這種突如其來的意外,他們村在一年之內已經發生了二十三起,這是第二十四起了。
而且失足摔亡的那個人身份也不簡單,怎麼說呢,他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正值當年,身手矯健,而且他年輕的時候當過伐木工人,各種深山老林都鑽過,後來沒做伐木工人了,也是常年在山上幹活,怎麼可能失足死在一個小山溝裡,這對小石頭村的所有人來說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然而事情還真就是這樣發生了,這對整個小石頭村的人來說無異於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打擊,甚至已經有村民開始想著離開小石頭村了,說即使是去大城市裡居無定所,也比在這裡等死的強,村支書一夜之間,原本就花白的頭髮又白了幾分,然後找我來哭訴,求我一定要救救他們的村子。
我心裡頭也是怒火萬丈的,我已經進駐在小石頭村了,可依舊是出了事情,這不是往我的臉上啪啪的大巴掌嗎,就跟挑釁我一樣。
然而我現在卻拿不出任何的辦法來,我很生氣,但我沒有就此放棄,我已經暗自發誓,這件事不調查個水落石出,我就不走了。
人死為大,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既然人死了就得安葬,村裡很快就搭起了靈堂,響起了哀樂,村支書帶著哀痛幫死者通知一些親朋好友前來奔喪。
第二天的時候,靈堂裡出現了一個大黑棺材,四十多歲的壯年,又是死於意外,連紅色棺材都不能用,只能用黑色的,更加讓村裡瀰漫著一股絕望。
那人的喪事我從頭到尾沒有插手過,只是冷眼旁觀著,我覺得這小石頭村裡一定有內鬼,我要把這個內鬼抓出來,而這場喪事就是一個契機。
小石頭村的殯葬禮儀還保持著傳統古老的形式,地區上雖然一再倡導火葬,但是土葬的人也還很多,只有一些開明的人家才會用火葬。
第三天的時候,村裡進駐了哀樂班子,死者生前是一個很好的人,曾經幫助過不少人,所以前來弔唁的人非常多,喪事辦得很熱鬧。
晚上的時候喪主請弔唁的親朋好友吃飯,另外還有幾桌是請同村的人,感謝他們的幫助,屁事沒做的我,也被請來了,這讓我的臉非常的紅,頭都抬不起來。
可就在飯桌上,他們的談話又給了我一個靈感,村支書說喪主家是很窮的,夫妻倆沒有出門打工,就在山上地裡找一些吃食,還有一個兒子在鎮上讀初中,明年就要中考了,意思是要讓大家幫襯幫襯什麼的。
可這句話在我耳邊卻多了一層含義,對啊,如果這件事是那奪運師所為,那麼他的運氣必然是極好的,那麼他拿這麼好的運氣來做什麼,發財絕對是第一個事情,所以這就給了我一個突破口,查全村人的銀行資產,誰的資產有問題,那就是誰有問題。
當天晚上我就找村支書要了全村人的花名冊,連身份證號都有,然後我把這些花名冊發給陳大少,讓他找人幫忙調查這些人的資產情況,陳大少答應了下來,這無非就是花一點錢的事情,是我們做事的成本範圍。
整件事都是秘密進行的,我沒公開,表面上我依舊是繼續冷眼旁觀著,又過一天喪主出殯,整個小石頭村更加的熱鬧了。
可出殯完之後,村裡就有人想要搬走了,已經開始謀劃了,村支書一家家的去勸,跟他們說外面的世界沒比村裡更好,留下來才大有發展,事情一定會調查清楚什麼的。
對於農民來說,背井離鄉絕對是一件悽苦的事情,現在是和平年代還好,無非是多吃一點苦的事情,要是戰亂年代,那就是一場生離死別,有可能半數的人都要死在路上。
村支書的勸說效果很低,吃苦和丟命,要怎麼選大家都知道,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就跟村支書說,三天之後,也就是那死者頭七回魂的時候,事情會有一個水落石出。
村支書聽了之後大為震驚,驚問我是不是真的,我其實不太肯定一定能調查清楚,可看著村支書的表情,我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並且讓村長放出話去,再等三天,如果這三天之內還硬著要走的人,就有是兇手的嫌疑。
這麼做自然是遭人恨,也蠻不講理,可我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