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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般瞭解。”衛望舒巧笑嫣然,“不過仗著多認識了你一些年罷了。”
李允堂挑眉,“仔細想想,你總是能恰到好處地拿捏住我。”
衛望舒這會兒再謙虛就顯得虛偽了,便但笑不語。
李允堂也不惱,只是望著她,輕聲問:“我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嫁給我?我們互相不待見,你跟了我不一定能有好結果。而以衛家的地位,你想嫁誰不行呢?”
這會兒的氣氛是難得的好,還帶著點淡淡的曖昧,顯然兩人都很享受,誰也不願意打破。
衛望舒任他的手指纏住自己的頭髮,跟只貓兒似的眯了下眼睛,低語:“你猜。”
“該不是……”李允堂忽然湊近了,氣息都噴到了她的臉上,“該不是你一早看上我了吧?”
衛望舒不但不躲,反而勾了下他的下巴,在他唇上沾了那麼一下,笑道:“是啊,不用點手段,只怕你不從,所以跟太后求了個恩賜,把你給了我。”
李允堂愣了愣,嘴唇上那溼軟的感覺又來了,女人特有的香氣撲面而來,不由一陣燥熱。他皺著眉道:“這話不該男人說麼?倒好似你在調戲本王!”
衛望舒收回手,翻身躺在床上,離開他半個身位,伸個懶腰打個哈欠,“睡吧睡吧,明天還得早起。”
衛望舒調戲完他自個兒睡去了,又是李允堂翻來翻去睡不著了,不免對這個破媳婦腹議了一番。
這女人還知道“婦道”是個什麼玩意兒嘛!真是……那個叉叉又叉叉的!
第一次見面就結了樑子
33。
第二天一早,青禾來敲門。
“咚咚咚!”
“九爺!”
“咚咚咚!”
“九爺!”
“咚咚咚!”
“九爺!”
李允堂頂個黑眼圈罵道:“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青禾一本正經問:“爺,今天不是要去順天府嗎?”
李允堂長吸一口氣,是啊,賭坊這些混蛋,該對他們下下黑手了。
李允堂梳洗一番後,去了順天府。
想想昨兒個衛望舒對他整頓賭場也沒什麼說法,便叫來秦主薄,先解決了春蟬的事情再說。
秦主薄早就把春蟬之事打聽全了,說:“王爺知道,青…樓後頭那些主子已經是很難弄了,賭坊背後的勢力更是纏根錯節,那些放債要債的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
李允堂點頭道:“本王知道,你說重點。”
秦主薄道:“京城賭坊大的有幾家,千金臺是其中一家。而千金臺背後的人,王爺猜是誰。”
李允堂只覺得眼皮跳了一下,不由問:“是誰?”
秦主薄笑眯眯地說:“皖親王。”
李允堂把手裡的筆丟開,站起來,繞過書桌走到秦主薄面前,語氣不善道:“又是他?”
秦主薄嘆氣,“可不是,真乃孽緣啊。”
李允堂想了想,說:“但春蟬這事跟千金臺沒有直接聯絡,她雖在千金臺殺了人,可死的那人是賭徒,畢竟不是千金臺的人!”
秦主薄接道:“王爺覺得皖親王會放過這個絕佳的報復機會嗎?”
李允堂亦有驚疑,“你的意思是,他會攛掇崔賴頭的家人?”
秦主薄馬屁拍上:“王爺英明。”
青禾在邊上聽了,不免急了,忍不住插嘴說:“那春蟬可怎麼辦?!”
秦主薄道:“春蟬確實是殺了人,即便是過失,即便是崔賴頭調戲在先,可到底她沒少一根頭髮,而崔賴頭是直接斷氣了的。再說這會兒誰能為春蟬證明是崔賴頭調戲她在先呢?春蟬是百口莫辯了!按大晉律例,殺人是要償命的,不過許多案子不放到明面上來說,給對方家人塞足了錢,私了也是有的。但春蟬這事,就怕只會小事化大,不會大事化小啊。即便硬說是崔賴頭調戲所致,可免死罪,但苦役流放也是少不了的。”
青禾一臉憤然,“誰都知道春蟬是王爺身邊的人,皖親王動不了王爺,自然會用春蟬開刀!”說到這裡,他看向李允堂,“爺,一定得想個辦法!”
李允堂面色沉重,對青禾揮揮手,說:“別吵,先給爺泡壺茶來。”
李允堂跟秦主薄在扶風堂坐了一個上午,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妥帖的法子。不妥帖的倒是想到一個:讓春蟬詐死!
但這到底是一個不得己的法子,畢竟詐死過後,她本來的身份會被抹去,再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