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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細節。”楊正沉聲說道。
“什麼細節?”田思追問道。
高首也驚訝地看過來,手機特意開了擴音,通話內容高首也聽到了。
“景盛林那個王八蛋一直在跟我們玩,被他算計了。”楊正惱怒地說道。
“什麼意思?”田思和高首幾乎同時問道。
“你們想,為什麼景盛林身邊忽然多了一支傭兵?因為有人要保護他安全,既然是保護,除了人之外,肯定還會有別的措施,比如定期跟某個人彙報,景盛林被我們抓了,幾天都沒有人彙報安全,肯定會引起重視。”楊正沉聲說道。
“這點早在預料之中啊,那麼多傭兵死在酒店,這件事肯定藏不住,我們最多被懷疑成綁匪,綁匪也可以逼迫人質交易啊,交易的錢用來做贖金就解釋得通了,畢竟外界並不知道是我們乾的,只會當成真的綁匪對待。”田思說道。
“沒錯,你的分析有道理,但你想過另一個可能沒?為什麼景盛林回去澳城?”楊正沉聲說道。
“拿貨款啊,在賭場玩了大半天,貨款到手,還洗白了。”田思說道。
“這種事很容易,隨便派個人都能夠做到,為什麼讓景盛林去?”楊正問道。
“我有點暈,您的意思是?”田思反應不過來了,直接問道。
“這件事不能獨立來看,歸華市現在就是個炸藥桶,如果我是景納村的村長,在這個關鍵時期絕對不會派自己兒子去拿錢,都是長期交易的老顧客了,隨便找個人過去就好,只有一種可能,景盛林是派出去的誘餌。”楊正沉聲說道。
“不能吧,誰會派自己兒子做誘餌?”田思驚疑地說道。
“毒販做事不能以常理而論,而景盛林這個誘餌很誘人,換成別人根本不會出手,正是景盛林的身份吸引了我,用自己的兒子做誘餌,好狠,好算計。”楊正滿是震驚地說道。
“目的呢?”高首追問道。
“目的當然是打草驚蛇,看看暗中有沒有人,是誰。”楊正說道。
“他就不怕自己兒子有危險?”高首反問道。
“怕什麼?在對手看來,暗中的人是警察,警察不會下死手,他的目的只有一個,看誰藏在暗中,一旦暴露,他們就會做針對性措施,舉個例子,假如暗中動手的是魏廳,對手接下來就會制定一系列針對魏廳的動作,至於他兒子,沒有證據,只能釋放,什麼事都沒有。”楊正說道。
“你的意思是對手懷疑魏廳故意被查,藏在暗中?”高首說道。
“有這個可能,畢竟查了這麼久了都沒有結果,對手也沒底,想用景盛林做誘餌來試探一下,但沒想到落在我們手上,而我們的身份並沒有暴露,那支傭兵全部被殺,警察不可能殺人,所以,對手早就知道景盛林被綁,但假裝不知情,也不給景盛林多說的機會。”楊正分析道。
“所以,你覺得景盛林被拋棄了?”田思追問道。
“原本是一個試探的局,結果誘餌脫鉤,對手故意假裝不知情,一來拖延時間,安排人在暗中追查,一旦查到,就會有營救行動,別忘了他們背後站著wj集團,有足夠的實力營救任何人;二來逼我們主動暴露,並跟他交易,一旦暴露,就會有無盡的追殺過來。”楊正沉聲說道。
“一隻小狐狸,一隻老狐狸,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田思惱怒地說道。
“說不定你們已經被盯上了,既然他們要玩,那就陪他們玩到底,馬上幹掉景盛林,然後迅速撤離澳城,搭船去港市,然後分過來,一定要小心,我們的對手不是毒販,而是死神社。”楊正沉聲說道。
“死神社?確定了?”田思驚訝地追問道。
“確定了,所以要小心點。”楊正叮囑道。
“明白了,我馬上安排撤離。”田思趕緊答應道。
掛了電話,楊正沉思起來,臉色鐵青,高首想了想,說道:“用自己兒子做誘餌,夠狠啊,會不會是一開始就針對我們?”
“你是說對手釣的並不是藏在暗中的人,比如魏廳,而是我們?”楊正驚訝地反問道,見高首點頭,想了想,說道:“不可能,死神社知道我們的做事風格和實力,很清楚這麼做沒意義,還會寒了景納村的人心,沒人願意做棄子。”
“會不會死神社的人瞞著景納村村長,並以試探藏在暗中的人為由,也就是說死神社並沒有對村長說真話,只是利用呢?”高首反問道。
“如果是這樣,那死神社肯定有後手,比如在酒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