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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之前,鷹乃宮對桂小五郎的拜訪是很突然的。
沒有任何人傳訊,桂也沒得到什麼訊息,那個半洋人就過來了,明明他是用的假身份來京都可居然還是沒有瞞得過這個女人。
“桂先生,別來無恙。”
她似笑非笑地來到了桂小五郎接見客人的地方,也不怕被殺人滅口將貼身的護衛就在了門外,很是坦蕩的正坐在了他的面前,一副我就是來做客絲毫不心虛的樣子。
“鷹乃宮嗎,深夜到訪有何貴幹?”
如若不是看在鷹乃宮心愛同坂本龍馬有些交情,他又沒有同坂本龍馬翻臉的意思恐怕早就已經拔刀。
“明明是個眉目清秀的男子,但是卻滿溢殺氣哩。”心愛的語氣輕柔,她的目光沒有和桂小五郎交錯而是落在了桌面上然後緩緩地說著。
“連茶酒都未曾準備,桂先生的待客之道似乎沒有學好。”
“哦?你當真是客人。”
“如果不是客人,來的就不是我這樣一個弱女子了。”心愛坦然道:“桂先生明白事理,有些事情自然不用我多說。”
沒有再拐彎抹角,心愛知道和這種警惕心嚴重有著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性格的“高位”人士不論打什麼幌子都是白費口舌,他們也沒有耐心和性質不確定的人多說話,心愛感覺自己離那個界限已經足夠的近,接下來只要好好表明自己的來意便可。
至於這來意中幾分真幾分假,就要看這個男人自己的判斷。
“我如果想殺了桂先生,早就能夠的手,何必在此多費口舌。”
“這不能讓我信服。”桂皺眉:“你在幫助新選組這件事,我還是知道一二的。”
“是嘛。”
“所以你剛剛的話,我是否可以當成是對我的威脅。”
“是不是威脅,您有自己的判斷呀,您若是非得當成我對您的威脅,那我一介女子也沒辦法改變桂先生的想法。”
剛剛桂小五郎明顯已經動了殺心,只是心愛卻還是沒有丁點兒害怕的意思,自然地睜眼說瞎話。
“只是請你看清現實。”
“現實……”
“我覺得,是時候清理京都的惡犬了。”心愛說:“你可以理解我在幫新選組,但你一樣可以理解成我在為你創造機會,只不過各人所想罷。”
“我從來不願和別人做嘴上的辯論的。”
“呵。”心愛笑了,她一直在等的就是這句話。
“只要我能拿出讓你信服的東西,就可以繼續談下去了嗎?”
“如果拿不出的話,今天無論如何不會放任知道我所在的人離開。”
“惡鬼的鑰匙……”
“什麼?”
剛剛桂所說的便是鑰匙,心愛很瞭解的,這個男人依舊還有一絲期待,他有著和所有人一樣的**。那**便是她註定成功的源頭。
只要抓住人的**,心愛就可以實現自己的計劃。
“吶,桂先生,想知道如何讓一個普通人以一敵百嗎?”
現在的長州番想要的是強大的力量,既然想要,給他又有何不可。
“gatlinggears”心愛念出了完全陌生的英文詞彙“也許桂先生現在還難以理解我說的是什麼,不過你馬上就能理解了。”
落後的火槍和那個機器完全無法相比。
……
……
“除去突入池田屋的兩隊人以外,其他新選組的成員還在池田屋附近,根據白天的記錄勉強能夠調查到他們的位置分佈。”
到現在都和鷹乃宮所預料的一樣。
近藤勇並不是那麼容易中圈套的男人。
“他會藉著這個圈套尋求突破點,那個男人的目標始終是你,為此不論做出多少的犧牲近藤勇都會覺得值得。”心愛說的話還在桂小五郎的耳邊回想。
“他賭你還在京都,只要你在,你就無法對這件事袖手旁觀。”
“近藤勇借用我給他的眼睛,哪怕是被矇蔽的眼睛,但他那宛如飢餓的野狼的嗅覺還是在一點點把你的藏身之地給刨出來,那叫做古高俊太郎的柴商暴露了你們原本集會的地點,就是你露出馬腳的證明。”
“所以,與其再躲藏不如藉此機會設計毀滅新選組,如果成功的話,也能夠很好地鼓舞手下計程車氣。”
“所謂危機伴隨的便是機會。”
你們都是那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