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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了個夢,夢到了多年之前的事,夢中的自己還不是人斬拔刀齋,而是初入飛天御劍流的小少年,那好像鏡花水月那般不切實的過去。
“朝倉姐。”
朝倉七實加入了新選組,沒有死在長洲蕃的子彈之下的朝倉七實現在是維新人士中人人談之色變的惡鬼,那女人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和自己身份相似的影子殺手,劍心大概可以想象七實是做出了怎樣的決斷才會去殺人,但是這不代表他會去退縮畏懼。
劍之心只為鑄就新的時代,這是他這一生必須實現的夢想,不論擋在他面前的人是誰劍心都不會畏懼。
“喲,劍心你還未睡呀!”飯冢有事來喊劍心,見劍心醒著也就省了麻煩。
“……”劍心瞥視了飯冢一眼便不去看他,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見。
“你的傷疤怎麼又裂了。”
聞言他用左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痕,感覺到輕微的刺痛後將伸到面前,指尖染上血色,這道傷是那名死在他手下的年輕武士留下的,不知為何多日過去了卻還是沒有辦法結痂,時而就會開裂。
“嘛,算了。劍心,桂先生等你很久了。”見劍心似乎也沒有回答的意思飯冢就轉入正題。
桂先生,桂小五郎嗎……劍心才想到自己是被那個男人帶來京都的。
今晚,桂似乎是有事想找劍心。
……
……
劍心現在所住的地方並不是長洲蕃暗中設在京都的府邸,要到桂小五郎的所在處還是要稍微趕些路的。
那個男人今日來京都用的是商人的身份。他同護衛站在庭院之中要等的便是現在風頭正盛,緋村拔刀齋。
在聽到腳步聲後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轉頭看向劍心,這個少年同一年之前相比已經大不相同,氣質差距之大隻怕是沒有人會相信一年前的劍心和現在的劍心是同一人。
“許久不見了。”
桂小五郎比劍心高上不少,他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使之看上去更顯親和,人格魅力十足,大概這也是他能夠成為長洲蕃年輕領袖的眾多理由之一,僅從外貌上看桂小五郎真的是個值得讓人託付的人。
“近況怎樣,一切如常嗎?”他問劍心。
“嗯……如常地殺個痛快。”劍心卻是沒有給出什麼好的臉色,說話也是直接的很,看的一邊的飯冢都心裡發虛,偷偷推搡劍心示意他說話時要稍稍客氣些。
“今晚叫我出來,有要事嗎?”
“要事算不上。”
“沒有事的話,就請不要叫我出來。”劍心彷彿完全沒感受到旁邊飯冢的無語,嗓子還是硬著,語氣依舊直接,倒是完全沒有自己是和長洲蕃維新人士的領袖說話的自覺。
“這段時間來,我殺人之多幾乎位列第三了。不管我怎樣匿藏,幕府方面是時候掌握到一些線索吧……”
劍心冷靜地解釋。
“所以我現在來到這長洲蕃的府邸並非上策!”
不是表面上的說辭,桂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所言全是他真心所想。
“而且,幕府方面的武裝正日益加強,特別是那一群‘於壬生出現的狼’。”
“你是說,新選組。”桂小五郎當然知道,最近風頭正盛的新選組,那群非正式武士,而是由浪人劍客所組成的團體最近愈發被幕府信任,甚至漸漸地將利爪伸到了京都的核心,是不可被小覷的力量。
“我雖然未曾和他們正面交過手……”劍心在這裡撒謊了。
“但是他們的力量恐怕是幕府第一。”
“只不過是群烏合之眾。”桂身邊的護衛對劍心所說的不屑一顧。
小五郎抬手示意護衛不要多說。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那麼,您說的事……”飯冢唯唯諾諾地站出來替劍心打著圓場。
“今晚是祇園祭之夜,在某個飯館會舉行秘密的集會,稔磨和宮部先生也會出席。”
“要我去當保鏢嗎?”
“不,不是,我希望你也能出席,作為一名維新義士。”桂小五郎的意思是接受了劍心,倘若將來維新成功,劍心便可有名留青史的機會。
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極大的**。
“恕難從命。”
而劍心卻是輕描淡寫地就拒絕了桂的邀請。
“身為影之劍客最好不要搬上臺面,這對大家都有利,而且說到底我對歷史,名譽都沒什麼興趣。”
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