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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雪代巴住進小荻屋已經有了一段時日,偶爾劍心會想起巴問他的那個問題,只是他自己始終無法給出明確的答案。
自己現在已經是殺人如麻的劊子手。
本心同志向沒有變,可是劍心感覺自己是不是離自己所希望成為的那種人距離越來越遠了。
門被推開,巴走進屋裡,她一身要幹活的裝扮和剛來時相比已經樸素了不少,可是巴從來沒有說過任何怨言,她那張好看的面孔似乎出現不了除了“面無表情”之外任何其他的表情。
古井無波。
還是個年輕的女人,給人的氣氛卻和年老的老人相當。
違和感十足。
“我要打掃,請出去一會兒。”然後擅自“命令”劍心,好像這個房間是屬於她的一樣。
“我不覺得需要打掃。”
嘴上劍心這樣說著,但是他還是老老實實地出去準備給巴騰出空間。不知不覺他居然已經習慣了這種事。
“是老闆娘讓我打掃的。”
路過書桌,劍心看見放在書桌上的記事薄,他平常幾乎不會去動筆寫字,這種厚厚的記事薄他是肯定用不到的。
“那是我的日記,請別偷看。”
誰會去看呀……劍心無語扶額,不過居然連日記都開始寫起來了,這個女人還真是準備常住呀。
“以防萬一。”
然後像是洞穿了劍心的想法,巴補上了這一句話。
劍心拿她沒辦法也只能苦著臉速度退了出去。
出門後沒多遠就遇上了飯冢。
“喲,怎麼了劍心,悶悶不樂的。”
“飯冢先生嗎?”
“難道說,又和阿巴吵架了?”
好吧,聽到對方這樣開自己的玩笑,劍心差點又抑制不住自己拔劍的**了。
“好了,不開玩笑了。”飯冢收起了自己那始終嬉笑不正經的嘴臉從懷中掏出了黑色的信箋。
看見這個,劍心的表情也變得嚴肅。
“今晚,依舊拜託你了。”
……
……
走投無路的武士放棄了繼續逃命的想法,他的護衛已經全部死在了那個人的手上,而自己現在所面對的也只是一個死衚衕而已,跑是絕對跑不掉了。
紅髮的劊子手一步一步,不急不緩地向他走來,
武士選擇拔刀。
然後只是手指搭在了刀柄上的一瞬間,那死神就突然站在了他的身前。
飛天御劍流——龍巢閃。咬。
瞬間武士就被亂刀砍死,毫無懸念。劍心在殺人搏鬥之中領悟飛天御劍流的變招,他現在所駕馭的是當之無愧奪人性命的兇刃。
又是一次血色之夜。
劍心沒有動搖,不斷去重複執行天誅大任。
當晚回到小荻屋,他和平常一樣到了打水處,然後打水洗手。
巴循聲過來,她就站在門口看著劍心,許久之後,直到劍心彷彿快要將手上的面板都給磨破時她才開口。
“你打算就這樣,無止境地殺人嗎?”
劍心不去回答。
當然,巴本來也就沒有指望能夠得到劍心的回答。
當晚就這樣過去了。
“還有,她的言行舉止,待人接物,生活習慣,就連烹飪的菜式都不像是個京都人。”
飯冢帶著草帽,在一家菓子店外同桂小五郎彙報他所調查的有關雪代巴的一切,當然,這些調查得來的資訊只是鷹乃宮提供給他的假話而已。
“從一些書寫細節,還有閱讀習慣看倒不像是粗人出生,初步推論可能是關東武術世家的姑娘吧。”
飯冢裝作心不在焉地吃著點心,但暗中還是在觀察桂小五郎的表情。
“她,完全沒有同外界聯絡的痕跡。”
稍稍停頓片刻,他又說“我感覺,雪代巴是外界混進來的密探的可能性不大了。”
桂小五郎搖搖頭
“不要這麼早就下定論,雖然按你的調查她的確不太可能是密探。”
“嘛,一隻離家出走的小貓吧。”
“我想知道,她對緋村的影響。”他問
“影響,說不上吧,不過……”飯冢仰頭望天似乎若有所思。
“不過?”
“據檢查屍體的人說,最近落劍的切口變鈍了。”
……
……
巴一個